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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统宇:中国报业的“冬天”与中国广播的“春天”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23日19:56 人民网

  

时统宇:中国报业的“冬天”与中国广播的“春天”

  人民网北京5月16日讯为促进中国的传媒经济学术研究和传媒业发展,由中国人民大学、中国传媒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中国教育报刊社等单位共同主办的第七届世界传媒经济学术会议今天在北京开幕。这是世界传媒经济学术会议第一次在亚洲举行,也是第一次在发展中国家举行,对于中国传媒经济学术研究走向世界提供了很好的契机

。此次会议邀请了来自欧洲、美洲、亚洲、大洋洲的4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上百名外国学者与会,并将有80余位代表在大会上报告。

  以下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研究室主任时统宇在主题发言时的讲演全文:

  这个题目有点儿八卦,这是昨天余秋雨在全国青年大会在书市上说“人有悲欢离和,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如果别人都处在春天,那别人的冬天怎么过啊。

  经常发出中国电视危言的凤凰卫视的台长刘春,去年写了一篇文章,很有意思“2005年岁末,一系列数据说明,中国报业在连续20年高速增长之后走到了一个拐点,这年全国广告投放总量比上一年增长20%左右,广播广告增长80%左右”,“户外广告增加70%以上,网络广告增长50%左右,而报纸广告仅增长7.08%,这一年,许多赫赫有名的报纸出现了负增长,如报业改革的旗帜广州日报,许多大型报业集团营业额大幅度下降,北京的绝大多数都市报都陷入了重重危机,这一年,风光多年的北京青年报四面楚歌,上市公司北青传媒上半年利润仅为17万人民币”,有关这个数字,我想这些数字有点儿虚,有关去年中国广播广告的增长,我们国家广电总局网站上公布的数字是增长了39.94%,而电视只增长了13.17%,广播广告的增长远远高于我们的电视,去年全国广播广告总量是49.68亿元,电视广告的总量是397.13亿元,这些数字,大家都可以查。最近我们清华的崔保国老师也在这里,他们公布的2006中国传媒产业的报告我认为是比较权威的,关于这些数字是最近一些统计,在这个报告里也确实出现了中国报业的拐点,报业陷入了一场经营危机等等等等的字样。还有一些数字,我想可以给大家再说一下。

  比如我们前面提到的北青传媒的年报表明,全面实现利润是1009万。这个数字和北青报的所谓多少个亿,差别实在是太大。他还有一个数字是“北青传媒较2004年倒退了94.8%,公司毛利率从2004年28.8%降到了去年的11.1%”,这些数字比较干。我在这里说一下我今天发言的中心观点——“看待中国媒体的春天、冬天,这种强弱转换,阴晴圆缺,我的核心观点是我们应该有一种制度眼光,应该有一种文化眼光”,这是我在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一点。

  关于这些,为什么中国的广播在灰头土脸了若干年以后,去年开始风水轮流转,去年到了广播?实际严格说起来不是去年,而是这几年中国的广播日子一直过得都不错。去年年底的时候我参加了一个省广播生活频率的研讨会,人家跟我说,这个频率成立了两年,头一年基本上就是白手起家,搞了一个频率呼号,招了一帮年轻人,一年就挣了200多万,到了第二年,已经突破了一千万。大家都会算这个帐,翻了两翻,我跟他们悄悄地说,这事儿就别吹了,没事儿偷着乐吧,现在除了卖军火和贩毒,你还能去哪儿找翻两翻的利润?

  中国的广播,为什么这些年来从灰头土脸,一直不被人看好,从“老六”,在整个媒体当中它一直处于最末的位置,去年打了一个翻身仗。我认为我们纯粹从产业解读,不太可能说明问题,只能从制度的层面和文化的层面来说一下这个问题。因为我说一个核心观点,一个更核心的问题,中国的媒体是一种生产精神文化产品的专门文化,中国的媒体和放在大家面前的杯子、桌子、椅子、板凳、手机,和生产这些产品的企业都不一样。关于这些,我说三点。第一,在政策层面上,广播受到的政策干扰比较少,颇有“板凳要坐十年冷”的学者底蕴。

  我们在这里说一个看法,以广播电视系统为例,“十五”期间,今年是“十一五”第一年,世纪之交的这几年,是中国广播系统历史上最乱的一个时期,关于这个观点,我在今年很多场合都说过这点,包括前两天在一个论坛上,总局去了若干领导,我当着他们的面也狠狠说了一下广电总局,徐光春局长在任那几年是中国广电总局最乱的,乱体现在产业化的风风雨雨,集团化的是是非非,有线无线合并的恩恩怨怨,包括数字电视的忽忽悠悠。数字电视的忽悠!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广播没有受到这些诱惑的干扰,现在是一个东西挂上电视那就是银子,什么手机电视、楼宇电视、IP电视,只要挂电视,好象就是一个行当,有人能给你八卦说有一万多个亿的利润,我都不知道怎么算出来的。广播没有,就是踏踏实实地在那儿坐台卖药,但人家确实是一句一句说出来的。媒体一百年以后,也是“内容为王”!

  第二点,在技术层面上,广播受到五颜六色的蛋糕诱惑比较少,颇有“咬定青山不放松”“躲进小楼成一统”的文人功力,刚才我说了一个“学者底蕴”,现在再说一个“文人功力”,我不多说别的,只在这里比较一下我们忽悠了好几年的所谓“数字电视”,广电总局最开始提出的数字电视颇有点儿大跃进的味道,到05年底全国要有三千万户数字电视,过了一段时间不对缩回来了弄成一千万,最后一看也不行,搞成五百万,事实上,到2005年中国数字电视的广电总局网站上只有4127564户。有人八卦一下,说数字电视为什么能挣钱呢?咱先成立一个性教育频道,这肯定挣钱。我们追问的是,这个性教育频道到底是爱情的土壤还是色情的温床?你怎么能保证它是爱情的土壤而不是色情的温床?交给谁办?性教育频道肯定挣钱,但性教育频道是不是可以被随时枪毙的一个频道?中国满世界的这种八卦式的东西,希望大家冷静和理性。

  第三,在广告层面上,广播的蛋糕本来就不大,将其做大,空间自然比较大,以台单位为例,去年中国广播电台的广告大概有13家超过一个亿。一个亿是广播的俱乐部门口,电视可以是以10亿来算,广播可以用1亿元的广告收入来算,我是这么拿俱乐部门槛的。这个数字,实际离国际接轨还差很远。数字我就不讲了,讲第二个问题:说一下未来岁月里的中国媒体的听点、看点、卖点和利润增长点。

  第一点,面对中国媒体,尤其是广播电视媒体娱乐化的狂潮,我们怀念齐乐、夏青、方明的年代,中国媒体应该在对“新三座大山”的挖山不止中重塑媒体的阳刚与生猛,中国的媒体现在太八卦了,是历史上挣钱最多的时期,但也是最低俗的时期,因为就在媒体挣钱最多的时候,中国社会当中出现了新三座大山,我们追问媒体,媒体有没有失职和失察的地方,媒体的社会责任到哪里去了?

  有关第二个问题我想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一下。在文化层面和制度层面上来讲,中国整个媒体的市场化和产业化是一个国家,在这个过程当中,大跃进的心态要不得,我最后举一个例子,中国广播电视集团化以失败而告终,我也没看出中国的报业媒体增长空间和没有这个报业媒体会有多大的份额。尤其是中国广播电视的集团化,以失败而告终。我自己最后再说一句,中国媒体的产业发展必须要坚持发展才是硬道理,坚持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脱离生产力和经济基础的发展实际,片面追求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变革,十个有十个是要失败的!

  好了我就说这些,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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