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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东梅新书再忆“第一家庭” 毛泽东也曾脱口说英语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25日15:29 金羊网-羊城晚报

  外孙女心中的伟人绝非影视作品中的样板形象

  文/本报记者 邓琼 图/本报记者 阙道华

  没有“金枝玉叶”的娇骄之气;正在北京大学攻读传媒学博士学位的她,见到新闻人就自称“小学生”;名片上“菊香书屋”四个风格彰著的“毛体字”,以及右下颌上一颗

浅浅的“毛氏痣”提醒我们:眼前这位优雅美丽的女士就是毛泽东的孙辈中唯一的女性、他与贺子珍的外孙女孔东梅。

  为了参加纪念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展览,以及为自己的新书《改变世界的日子———与王海容谈毛泽东外交往事》签售,她昨日莅临广州,并欣然连夜接受了本报的独家专访。

  母亲告诫:忘记“我是谁”

  孔东梅写书,这不是第一次,《翻开我家的老影集———我心中的外公毛泽东》、《听外婆讲那过去的事情———毛泽东与贺子珍》都曾是大热的畅销作品。但除了出书,她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只是默默地专注着自己的事业,采访就从孔东梅有些刻意低调的生活谈起。

  “这和我们的家庭教育有关,甚至有点‘夹着尾巴做人’的意思!”孔东梅淡淡地一笑,“从小母亲就常告诫我,不要老记住自己是谁的孩子,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因为当年外婆也是这么教育妈妈的,以致在苏联长大的妈妈李敏到了12岁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但再低调也是伟人之后,孔东梅的名字就是毛泽东起的。当时,看了李敏带来的照片后,毛泽东就给外孙女起名“东梅”,包含了他自己的名字“东”,又有他一生都喜欢的“梅”。从小孔东梅就觉得生活总有无形的压力,“每到一处人们很快就认出你是谁,也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被小朋友疏远的经历。”为此,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攻读硕士学位期间,除了向当时的中国驻美大使李肇星报告,她刻意向身边人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就连要好的同学、朋友也不清楚。说起这些往事,孔东梅嘴边漾起有些顽皮的笑。

  自己写书:推行“新红色”

  孔东梅的另一重身份,是一家文化公司———北京东润菊香书屋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在东梅、润芝两个名字中任取一字,再加上毛泽东在中南海的办公地点共同为公司命名,透露了这位毛家后人传承文化血脉的一番深意。

  孔东梅坦陈自己天生对油墨纸张一类的事物、也就是对文化特别感兴趣。上大学的时候,还曾幻想过“开个小书店、读着海明威、喝杯咖啡、养一只猫”的“小资”生活;学成归国后,她选择了写作、开办文化公司、推行“新红色文化”。何谓“新红色文化”?孔东梅认为,这是有别于过去二三十年间兴起的“红色文化热”,要用现代人的角度、观点去诠释过去的人物和事件。“‘新红色’应该是时尚中的时尚!比如西方很多pop艺术家,包括中国很多现代艺术家,作品中都有毛泽东文化的影子!这样一个人物,在几代人思想中留下烙印。政治家、历史学家用他们的角度讲,我们为什么不能从文化方面来剖析呢?希望能够吸引年轻一代了解红色历史。”

  但是写作于她又不仅仅是卖书,更是一种心路历程,一个探索发现的过程。“在我们家族第三代人心目中,特别在我心中,从小就有很多解不开的谜,比如外婆想见外公一面竟那么难!这样一个井冈山上资格最老的女红军,居然在外公去世三年以后才第一次到北京……一直到成年以后,这些也都困扰着我。写书对我来说如同解谜”。

  回忆外公:感情“特丰富”

  撰写这本《改变世界的日子》,孔东梅说动了一位重量级人物———新中国唯一的一位女性副外长、首席礼宾官王海容口述历史。在中美建交前后,从毛泽东与斯诺的谈话,秘迎基辛格,中国恢复在联合国合法席位,到展开“乒乓外交”,接待尼克松,签署《上海公报》,毛泽东“大外交”链条上的每一环,都有王海容参与其中。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不撰写回忆录的她,被孔东梅的热忱所感动,为这本书提供了大量珍贵的史料和丰富的细节。

  例如,黑格将军为尼克松访华打前站时如何与中方产生了分歧,接待遭遇“降温”,原定让外宾带回国的5公斤糖果差点“缩水”成2.5公斤;又如,斯诺最后一次访华期间在天安门城楼上与毛泽东含笑而视,这张合影作为中美会谈的一只“试探气球”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发表;再比方说,毛泽东在与斯诺、基辛格等美国客人谈话时,“anti-Mao”(反毛)、“philosopher”(哲学博士)这样的英文词经常是脱口而出,说明老人家并非像人们想象那样排斥西方文明……

  还有一段引人瞩目的“题外话”:王海容向孔东梅披露了一段毛泽东早年青梅竹马的恋情。王海容是毛泽东的侄孙女,毛泽东曾不止一次地向王海容及其他王家亲戚询问过一个人———王十姑,他的姨表妹。因为八字不合,这对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失之交臂。当多年后得知王十姑出嫁后不久即去世时,毛泽东长叹一声:“哦……因为心情不好。”

  一直以来,外公在孔东梅心中的形象是既远又近、既清晰又模糊的感觉,听说过这个故事以后,她觉得更深入老人家的内心深处了。想象外公决不是后来的影视作品中叉着腰、点根烟的形象,当年的他还留着发辫、心目中有爱慕的女孩子,这样就更感觉他真是感情特别丰富的人。“伟人也是人,但他有更为丰富的感情。联想到妈妈告诉过我,几次外公听到外婆又病发了,都非常担心,甚至流下了眼泪,也说过一句类似的话———‘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

  

孔东梅新书再忆“第一家庭”毛泽东也曾脱口说英语

  图:优雅时尚与书香气息,在孔东梅身上集于一体。

  “第一家庭”:迟到的幸福

  沉吟了片刻,孔东梅才谈起自己的外婆和妈妈,因为不忍去触动太多的伤疤。

  “在外婆在和外公的10年婚姻里,一共生育了6个儿女,最后只有妈妈一个孩子活下来。1937年,贺子珍身负11块弹片离开延安;她当时去苏联,还是怀着梦想,怀着孩子去的,一心想治病,学习文化,带好孩子;可是经历了千辛万苦,直到1959年才在庐山见到外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人们总说贺子珍是铁骨铮铮的女战士、女英雄,可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在各个角色中遭遇的不幸,实在太让人同情!”

  “我看过外婆写给外公的信,她说,在苏联的日子过得比长征时候还要苦。在苏联,外婆和母亲住的屋里,茶杯都结冰。外婆还要照顾岸英、岸青舅舅,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是把两个孩子当作一家人。她白天洗衣服,晚上要织毛袜子织一夜来维持生计。为了养活几个孩子,甚至还做过伐木的工作!”

  “我的妈妈4岁时在前苏联患了脑膜炎,马上就要被送进太平间,是外婆拼了性命把女儿抢回来,变卖掉自己所有值钱的物品换来牛奶和白糖,用调羹把儿一口一口地喂进女儿的嘴里,救回妈妈幼小的生命。可是由于语言不通等问题,护犊心切的外婆竟被当局当作精神病人强行送往疯人院”,“妈妈吓得从窗户里跳出去,在外躲了一天。后来三年,她一直在保育院里生活。”

  所幸一切的不幸已成为过去。天伦之乐却比任何时候都眷顾如今的毛家。“今年是毛岸英舅舅去世56周年。5月份,我们毛家大小40多人一起去了朝鲜,大家集体去给舅舅扫墓,这真是‘规模空前’的一次家庭聚会!”孔东梅告诉记者。

  青睐晚报:老百姓最爱

  孔东梅出版第一本书《翻开我家的老影集》时,选择了由《北京晚报》首先进行连载;到出《听外婆讲那过去的事情》的时候,又选择了《新民晚报》首载。这第三本新著出版,她又主动选定了《羊城晚报》作为首载的媒体。

  “晚报这种形式特别适合我写这些书的内涵。那么多的中国老百姓关心毛家、关心毛家人的成长,我就选择他们爱看的报纸来呈现给他们,所以越是老百姓的报纸我们越看重!”

  从昨天起,本报开始在《花地》副刊连载孔东梅的新书《改变世界的日子———与王海容谈毛泽东外交往事》。孔东梅还特别告诉本报的读者们,书中的照片起码有一半以上都是此前从未公开发表过的,关心中美建交史实的读者将可一饱眼福。

  孔东梅将于明天下午2时30分在广州购书中心为读者签名售书。

  (晓航/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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