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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闪婚” 我要重觅生路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28日03:27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

  她说,她从不相信世上有所谓的真爱。随意的对象、仓促的婚礼,她的婚姻从一开始便注定将是场悲剧。当她决定挣脱枷锁,重新开始生活时,才发现婚姻并不是可以来去自如的……

  对爱情绝望

  我和一个不爱的男人闪电结婚

  或许是目睹了身边太多的不幸情感,亦或正是因为从未涉入反而想得更透彻,一直以来,我对爱情都只有怀疑和淡漠。我是一个不相信爱情的女人。因此,直到2000年,当身边的朋友一个个享受爱情的甜蜜时,22岁的我依然过着闲散的单身生活。

  2000年2月,通过熟人的介绍与安排,我认识了王鹏。对于那次见面,我只是应付般地答应下来,并没有抱任何想法和希望。然而,见面那天,当一脸帅气的王鹏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中竟涌起一丝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害羞。那一天,我们相处得很开心,彼此印象都还不错。王鹏在外地做生意,我们有时一个多月才能见上一次面。或许是从一开始便没有牢靠的感情基础,在距离的阻隔下,这份感情显得越发脆弱和单薄。其实,从内心讲,我是喜欢王鹏的,可每次见面,除了习惯性的慰问,我满腹的思念却不知如何表达。

  2001年初,我在朋友的谈论中得知了一个令我痛不欲生的消息:“王鹏在外面早就有了别的女人,孩子都怀六七个月了。”这样的打击犹如晴天霹雳,我呆立在原地,感觉心痛到快要窒息。

  从那之后,我便对爱情彻底绝望了。

  2001年2月,我不愿继续在痛心的回忆中纠缠,于是离开家乡来到成都。之后的日子,工作取代了生活的全部,我的世界中不再渗入一丝情感。8月,一个朋友在闲谈中无意对我提起:“我认识一个男生还不错,挺老实的,你可以接触试试。”“我现在暂时还没考虑感情的问题。”我婉言拒绝了。可两个月后的一天,朋友再次找到我:“他妈妈对你感觉挺好的,让我再来问问你,要不你们先见个面看看。”“好吧。”不好再拒绝,我答应了见面。就这样,我认识了汪欢。汪欢性格内向而寡言,我们相处了一整天,说的话不超过十句。说实话,我对他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或许因为对感情失望,只想找一个能依靠的人将就着过日子,我与汪欢开始了交往。

  一个多月的接触中,我和汪欢之间的交流少得可怜。那段时间,表嫂曾为此劝说过我:“汪欢性格太内向了,平时见面话都不说,也没什么朋友,你们以后在生活中怎么沟通?而且听说他妈脾气很古怪,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表嫂的话让我对这段原本就没基础的恋情更为犹豫。“我觉得和汪欢不合适。”我向父母表达了自己的不安。“和谁还不是过一辈子?汪欢虽然内向,但至少老实,不会在外面乱来,过日子就应该找个安稳的。”在亲戚们的规劝下,我也渐渐说服了自己接受这段平淡的感情。

  一个多月后,“我妈喊我们把婚事定了,你看怎么样?”甚至还没有互相了解,汪欢便向我提出了结婚。“那好吧。”想到早晚都要结婚,虽然没感情,但只要以后生活安稳我便无所求了。12月,仿佛只是为了给自己和家人一个交代,没有一丝新婚的幸福和喜悦,我木然地成为了汪欢的新娘。

  婚姻不如意

  我的心里只有无奈和酸楚

  婚后,我搬进汪欢家和婆婆生活在一起。结婚后没几天,表妹从家里过来看望我。对于表妹的到来,婆婆并不是很乐意,她常常阴沉着脸色,或是故意当着表妹的面不停地埋怨。两天后,在一次吃饭时,婆婆突然冲着表妹吼道:“给你吃有什么用?是不是打算赖在这儿不走。”看着表妹委屈的泪水,我的心像针扎一般难受。“你妈怎么能这样?”那晚,我第一次和丈夫发生了争吵。“我妈就这样的性格,你不要和她计较。”他满不在乎地说,语气中没有一点劝慰。第二天一早,表妹决定离开:“姐,我走了,你要保重。在这样的家里,以后你的日子可怎么过?”当表妹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时,我的脸颊滑过一丝冰凉。

  我为丈夫的冷淡而生气,在这个家中,他是我惟一的依靠,可我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之后,婆婆常为一些小事而指责我。每当此时,丈夫却只是习惯性地沉默。3个月后,在又一次的吵闹之后,我生气地回了娘家。“这段日子我和婆婆相处得不好,而汪欢又太老实了,我想和他离婚。”我向父母倾诉着心中的委屈。“你们两兄妹什么时候才能少让我操心?”父亲的语气中透着无奈和伤感。那时,弟弟刚在外面闯了祸,我知道父母为此已身心疲惫。我不愿再给父母施加任何负担,就没再提起离婚的事。我在娘家待了一个月,那段日子是我结婚后最为轻松的时光,而对于自己的家竟没有一点留念。那一个月,丈夫连询问的电话也没打来一个。后来,表姐打来电话:“我们劝汪欢来接你,但他妈不同意,他又凡事听他妈的。我看你还是回来吧,夫妻之间总不能一直冷战。”

  当我独自提着行李回到家时,心中只有无奈和酸楚。

  2002年11月,我怀上了小孩。因为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为了孩子着想,那段时间我都在家静养。“现在的媳妇好会享受嘛,一天到晚都闲在家里,哪像我们以前那样命苦哦。”对于我的闲散,婆婆并没给我多少好脸色。2003年9月,孩子出生了。因为在剖腹产时我出现了较为严重的出血,所以做完手术后就被送进了观察室。“孩子是男是女?”婆婆对我仿佛没有一点关心,第一反应只是孩子。“是个女娃娃。”在医生的回答中,我能看出丈夫和婆婆眼中无法掩饰的失落。“在你做手术过程中,医生说你情况不稳定,可能会大出血,让家属签字时,我紧张得连笔都拿不稳。”照顾我时,丈夫随口向我提起。一直以来,丈夫从未对我说过任何甜言蜜语,就这样简单一句话,我的心中竟泛起一丝温暖和感动。

  住院的那段日子,除了丈夫,婆婆只来看过我一两次,而每次她表现出的都只是冷淡和漠然。一次,我正在休息,婆婆来了。“妈,你怎么来了?”丈夫随口问道。“你以为我愿意?我还不想来呢。”她看了我一眼,语气中满是埋怨。对于这个家庭,我早已没有任何奢望,除了无奈,我的心中只有麻木。

  从医院回到家后,婆婆常在我面前抱怨:“那天我看隔壁人家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娃娃,当时我都想把孩子抱去换个儿子回来了。”一天,吃饭时,婆婆又开始不满地说。尽管对这样的冷漠我早已习惯,但当她的话出口时,我的心仍闪过一丝酸楚。那晚,独自坐在卧室里,想起过往的一切,我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我也不想家里有太多争吵,就当为孩子着想,你多和婆婆沟通一下,毕竟你是她儿子。”我劝说着丈夫。有了孩子,我决定好好和丈夫生活。“她是我妈,总不能让我反过来责备她吧?”丈夫的态度让我寒心。作为家中我最亲密也是惟一的依靠,他却丝毫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明明是折磨

  他却不愿放我一条生路

  我不再对家庭抱有任何希望,开始把生活的所有重心放在孩子身上。而对于丈夫的冷漠和婆婆的指责,我也选择了麻木地承受。

  2006年7月,我和丈夫去一个朋友那里吃饭。“你还是应该像个男人,该凶的时候就该凶一点,不然怎么管家?”或许是多喝了些酒,在朋友酒后无心的话语和笑声中,我发觉丈夫的脸色有些阴沉。回去之后,丈夫的态度一直很不好。“你今天怎么那么冲?”他的脸色让我也有些不高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嘛?”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那天,我们争执了起来,谁也不服输,局面越闹越不可收拾,直到最后他给了我一耳光。“别人的话你也要听,你像个男人吗?”我捂着发烫的脸怒吼道。或许是这句话激怒了他,丈夫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按住我的双手,疯狂的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我身上。看着丈夫因失控而发红的脸,我忽然感到陌生而可怕。或许是打斗得太激烈,孩子一直在旁边大声地哭喊。全身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我始终没有求饶。当冰冷的泪从眼角流下的那刻,我知道,对这份感情我是彻底死心了。“我们离婚吧,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忍着伤痛,我冷漠而坚定地说。无爱的生活让我真的太累了,我甚至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第二天,或许是发觉自己的行为太过激,丈夫一脸愧疚地找到我:“不要生气了,虽然大家没有感情,但为了孩子着想,我们还是在一起吧,我以后好好和你过日子。”对于丈夫的保证,我已丝毫不愿理会。可一想到孩子,我的心总会隐隐作痛。我不愿让无辜的孩子受到一点儿伤害:从小便失去一份完整的家庭关爱,我默许了丈夫的请求。回去之后,一切的情况并没有改变。或许,当生活中只剩下疲惫时,家庭的争吵便是无法避免的。

  8月初的一天,我躺在床上休息,丈夫在一旁逗娃娃开心。“帮我把水拿过来一下。”他对我说。“自己拿嘛。”我实在是不想动,便不情愿地回了一句。丈夫突然很生气,一下扑过来,对着我的脸便是狠狠一耳光。我麻木地承受着他的拳脚,甚至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等他停下来之后,我翻身起来,然后毫无表情地换衣服、收拾行李。“妈妈不要走。”孩子的哭喊声凄惨得让我心疼。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知道所有一切都结束了,我不会再回头。

  之后,我回去找到丈夫,向他提出了离婚。“我不想再吵了,我只想和气地结束这段感情,离了婚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丈夫却死活不同意:“我不愿意离。”

  直到现在,丈夫仍不同意离婚。几年的压抑和苦痛之中,我早已心力交瘁。我真的很想尽快走出这段无爱的婚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为什么明明在一起是折磨,却还不愿放对方一条生路呢?

  记者 刘静 实习生 胡敏 摄影 冯石

  情事工作室

  “围城”有风险,进出需谨慎

  钱钟书把婚姻比作“围城”,正好也为婚姻的风险作了诠释:无论是结婚还是离婚,都是人生一道重要的坎,进出之间,绝非易事,其中的风险指数亦是居高不下。如果没有能力对婚姻作出正确的估计,结婚,是需要谨慎的。

  而闪婚,往往不是一种时尚,而是一种无奈。宋可的闪婚,正是如此。因为对爱情的不信任,于是在半推半就中迅速走进了这段自己都不看好的婚姻,结局可想而知。冲动之后,只有无尽的悔恨。

  她说:“为什么明明在一起是折磨,却还不愿放对方一条生路呢?”当初,在亲人和朋友的劝说下,她没有自己把握命运,如今,她依然寄希望于丈夫放自己一条生路。可我们要说的是:生路,从来都在自己手里。“围城”有风险,进出要谨慎。这种风险,从来也只有自己来承担,自己来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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