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地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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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23日08:25 南方日报 |
陈昭庆 人,谁没有逆境失败的事情?谁没有苦恼伤心的时候?只是,不同的人所采取的态度各不一样:有的人笑看风云,坦然面对,沧海一声笑;有的人愁对残月,心常戚戚,感时花溅泪。 我年届不惑,从事期刊编辑工作18年,几经起伏沉浮,逐渐明白:得也有失,失也有得,喜中有悲,悲中有喜,是故对人生的许多事情不必太过强求,要看得开,同时要在精神上有所追求,有所寄托。 2004年,在半年的时间里,我沉痛地送别了三位亲友:一位是善良、敬业的中学教师,上午才通过电话,只因一念之差,一顿饭的工夫已是阴阳相隔;一位是节前才说回家路上要保重的同事,在香车甜梦之中离去,节后不能再见;一位是亲受教诲、令人敬重的师长,顽强抵抗疾病12载,转眼形销骨立,不能再言。他们都怀着对生的眷恋对死的无奈,在有意识或无意识中走向了终结,给热爱他们的人们留下了无限的伤痛。愿逝者安息,生者安宁吧。 经历了人生的死别生离,才会感到生命的脆弱,人生的无常,才会更加珍惜生命、珍惜现在。活着,就要活得洒脱,活得有意义。于是,我有了游牧人生的想法。游牧人生,并非游戏人生。“游”是行走,是流动的、不定的;“牧”是耕耘,是扎实的、稳定的。动静结合,虚实结合,才显得有生气,有诗意。于是,我喜欢旅游,在旅游中学习,在旅游中寻找精神的愉悦。 我热爱旅游主要不在风景,而在于文化,文化无所不在,富贵之人有贵族文化,社会名流有精英文化,劳苦百姓有草根文化。能否领略这些文化,全靠人的悟性。我一直坚持文化旅游、旅游平民化的观点,努力做到“三无一有”:以无畏的精神、无私的胸怀和无穷的智慧,达至有“文”能“化”的境界。 2002年的一个大伏天。天空飘着雨,可屋内还是很闷热。一个时期以来,无端烦恼总是时时袭来,教人挥之不去。休息不好,工作没劲,缺少了精气神的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任人怎么打也跳不高。也就是在这个艰难时刻,从事出版工作的编辑找上门来,说是有一家出版社正在组织一套丛书,关于都市休闲题材的,很随意,也很写意,希望我来写一本有关旅游的。听到这个消息,初是感到振奋,继而觉得并非易事,三是心情欠佳,怕难入状态,不能按时完成任务。心情一时很矛盾。但在出版社的催促下,我毅然签下了平生第一个书稿协议。晚上,灵感突至,一气呵成两篇文章。 落笔之后,我才知道,我是属于纸和笔的,在纸和笔面前,我打开了心扉,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随心所欲地倾泻出来,酣然处如有神助,笔下生风,夜越深,室越静,思越活,人处斗室仿如满世界奔走,把过去走过的地方再重走一次,把过去接触过的人物再次叩访。白天的烦恼和疲倦烟消云散,过去的美景和真情洋溢满怀。这种专注和喜悦深深地吸引着我,每天坚持写一篇,有时两篇,即使出差到外地,也不敢怠慢,抽空继续完成每日功课。我真正明白了,有目标、有追求、有寄托,对于一个人来讲是多么重要。而你一旦被吸引的时候,你就会深深热爱着,闷热的天气也会变得清凉,躁动的心也会归于宁静。这是何等美味的一碗“心灵鸡汤”!即使是在苦心潜思的时候,也有美丽笑容绽放在脸庞上。 在2002年的三伏天,怀着满腔热情,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完成了原名为《旅游全接触》的书稿。后经修改,又注入了新的内涵。特别是我的老师黄伟宗教授,亲自动笔为拙作写序,从精神及文化的层面,对本书作了更深层次的解读和点拨,令我茅塞顿开。 本书的创作,让我由衷地涌起对写作的喜爱,对家乡的关爱;切实地感受到生命的宝贵,情谊的珍贵;深刻地认识到人类的渺小,自然的伟大,从而让我更加热爱生活,更加诗意地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