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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我们不懂诗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24日09:09 东方网

  苏应奎作品集

  先得申明,标题中的“我们”,只是我交往的几位也有“作家”头衔的朋友,说得再实在一点,这几位也只能算是参加了“作协”,有张派司(会员证)的朋友,大概与严格意义上的“作家”称谓还不够格吧。但至少,这几位朋友还多少懂点文学,其中几位还是专以写诗而小有名声的。奇怪的是,大家都说看不懂诗。——当然是指充斥在当代诗坛上的某

些诗。

  稍远一点的,是发端于80年代初的一些“先锋诗”、“朦胧诗”,都说大多看不懂,也许都是老土,没有索隐、解读能力,活该无缘品尝,不去说了。最近的,就是“口语诗”(大白话),字都认识,但读不出“诗”味来,也就是说,还是不懂诗。

  这几天诗坛上最为热闹的,莫过于一位叫赵丽华的女诗人,在网上发表“口语诗”所引发的风波了。到今天为止,网上点击量已超过10万,有评论说,“这可能是网络时代参与最多的一次诗歌事件”。此前有过怎样的“诗歌事件”不很清楚,但此次被称作网民“恶搞”、“网上群体暴力”的这个“事件”,我们总算领教了,当然,是非曲直本人无力在此评说。

  回到正题。“我们”读不懂或读不出诗味的“口语诗”,此次赵诗人在网上为大家提供了不少样品,容我援引其中三首。《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标点为笔者所加,系按原诗作为分行,下同);《剩下我一人》:赵有霖和刘又源,一个是我侄子,七岁半,一个是我外甥,五岁,现在他们两个出去玩了;《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所谓网民的“恶搞”,就是针对赵诗人的这些“诗”,大量仿写其形式,表示嘲笑的贴子。为什么?因为赵“诗”让网民“恍然大悟,让我明白诗歌就是分行而已,我也能写诗”;因为网民以为,“说话结巴也成了写诗”的诀窍。然而,这也算诗吆?我们读懂了字,但是没能读懂这样也是诗。赵诗人声称,这是她“实验性的东西,不后悔这些尝试”。我想说,如果这些也算诗,说句不算夸张的话,中国至少可以出产10亿个诗人,何劳赵诗人再做“实验”?“诗歌语言是语言艺术的皇冠”,也可推翻了。

  联想到诗坛。诗坛的不景气由来已久,“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更多”,在民间流传多年。小情小资、自我澎涨,风花雪月、儿女情长,追求形式、游戏文字,更不用说黄色的“身体写作”了;不关心人民痛痒,不触及情感中枢,更难听到时代脉博的跳动,这就是很长一个时期以来诗坛的现状。“诗人比任何人都应该是自己时代的产儿”,是经典作家的定语。中国在世界上素有“诗国”之称,但愿诗人们不要辜负了这个伟大的时代。人民需要的诗歌,用大诗人艾青的话说,应该是:“给思想以翅膀,给情感以衣裳,给声音以彩色,给颜色以声音”!——这也是“我们”几个至今还未读懂赵诗人“口语诗”诗在何处的人心目中的好诗标准。不能算是过时了吧?


作者:苏应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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