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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访长征路]第五站:泸定桥,那些摇晃人们意志的铁索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16日03:23 燕赵都市报

  

[踏访长征路]第五站:泸定桥,那些摇晃人们意志的铁索

  泸定桥因扼川藏交通要道和军事要津,历属兵凶战危之地。

  

[踏访长征路]第五站:泸定桥,那些摇晃人们意志的铁索

  泸定桥下游的城南大桥

  

[踏访长征路]第五站:泸定桥,那些摇晃人们意志的铁索

  向前———纪念强渡大渡河的雕塑

  

[踏访长征路]第五站:泸定桥,那些摇晃人们意志的铁索

  斯诺当年与勇士们的合影

  

[踏访长征路]第五站:泸定桥,那些摇晃人们意志的铁索

  老红军袁炳清

  ■本报记者胡印斌发自四川泸定

  ■核心提示

  大渡河,岷江一大支流,河宽300米,水深流急,两岸群山险峻,地势险要。1935年5月,顺利渡过金沙江的中央红军穿越大凉山,直插大渡河,突破天险大渡河,遂成为渡过金沙江之后最为重要的军事行动。面对国民党“让红军成为石达开第二”的叫嚣,英勇的中国工农红军“坚决不做石达开”,抢占安顺场、飞夺泸定桥,成就了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大转折。

  ■历史与现实的印象

  几根原本粗壮的铁索,一旦放置于百米之遥的滔滔大江上,竟然纤细得令人心惊胆战。如果再适时地晃动那么几下,用泸定桥文物管理所文荣普的话说,就是:“人一走上桥面,整个桥身都一齐灵动起来,起伏荡漾,如泛轻舟。”或许就是为了今天的“灵动”,泸定桥头常常聚满了四面八方的缅怀往事者。

  记者来到这里时,正是10月1日。“灵动”的桥面上,满是摇摇晃晃的游人。低头走路,透过间隔很大的桥板缝隙,浑浊的大渡河水清晰可见。铁索桥难走,也好,大家都在杂沓地乱走,也就不容易因为共振而出现险情。这个桥因为步调一致、整齐行走导致铁索震断的险情,以前曾经发生过两次,一次是1970年,一次在1975年。

  穿越脚下这条曾经被称为“泸水”的大渡河,便进入甘孜藏区,那个流传了多少代的“跑马溜溜”的康定,就在50公里以外的大山上。康定的名气,不仅仅在于它是情歌的故乡,它还是清朝著名的军事重镇“打箭炉”。而泸定铁索桥,也因扼川藏交通要道和军事要津,历属兵凶战危之地。

  历来凶险的地方,莫不对人的生理和心理产生双重的巨大压力。1981年7月13日,美国作家奥格森伯格在泸定桥头写下了这样的话语:“这个地方的确证明了,一个国家的命运是由人民的意志决定的。中国的现代化,过去是,将来也一定会成为勇气和牺牲精神的史歌。”

  同时前来造访的美国原国家安全事务顾问布热津斯基夫妇,也这样写道:“中国是用那些敢于翻越万水千山人们的牺牲精神和勇气统一起来的。”

  ■渡口与桥头的争夺

  大渡河是岷江的一大支流,河宽300米,水深流急,两岸是险峻的群山,地势险要,大部队通过极其困难。

  泸定铁索桥横跨于大渡河上,始建于康熙44年,竣工于康熙45年(1706年)。因为大渡河别称“泸水”,因此康熙亲笔御书“泸定桥”三字,以昭示自己恩泽被及藏边,安定泸水。泸定桥桥长100.67米,宽3米,由13根铁链固定。其中,9根作桥底链,4根分两侧作扶手。还有12164个铁环相扣。桥下大渡河水奔腾咆哮,湍流不息。

  1935年5月,顺利渡过金沙江的中央红军穿越大凉山,直插大渡河。突破天险大渡河,遂成为渡过金沙江之后最为重要的军事行动。这些红军官兵真能走啊,24日一天间,先头部队第一师第一团,就急行军80公里,赶到大渡河边的石棉县安顺场。

  此地驻有川军两个连,渡口由川军第24军第5旅第7团1个营筑堡防守。当晚,红1团由团政治委员黎林率第2营到渡口下游佯攻,团长杨得志率第1营冒雨分三路隐蔽接近安顺场,发起攻击,20多分钟即解决战斗,击溃川军2个连,占领了安顺场,并在渡口附近找到1只木船。

  接下来展开的,就是中国人民耳熟能详的大渡河十七勇士事略了。

  现在看来,当年红军的行动有一个浓重得令人喘不过气的阴影,那就是1863年太平天国石达开部在大渡河边的全军覆灭。同样是大渡河,同样是泸定桥,同样是在山花烂漫春水荡漾的五月,只不过年代相距了整整72年。熟谙历史的毛泽东和蒋介石对于这段史实当然不会陌生,一段时间内,石达开简直就是双方将领的共同语码。只不过,双方的期许不同罢了:“让红军成为石达开第二”,“坚决不做石达开”。

  当地还流传着一个饶有情趣的细节。据说,红军占领安顺场之后,当时的红军总政治部代主任李富春见到了一个名叫宋大顺的老秀才,此人90多岁,曾目睹石达开的覆灭。老秀才认为安顺场隘口险窄,不利于大部队活动,说:“首长勿停留”。

  停留与否,然而,红军必须向前、向前,首先强渡大渡河。1935年5月25日晨,红军总参谋长刘伯承、红一军团政委聂荣臻亲临前沿阵地指挥。红1团第1营营长孙继先从第2连挑选17名勇士组成渡河突击队。

  1935年5月25日早上7时,强渡开始。突击队冒着川军的密集枪弹和炮火,在激流中前进。快接近对岸时,川军向渡口反冲击,杨得志命令再打两炮,正中川军。突击队迅速登岸,并在右岸火力的支援下奋勇冲杀,击退川军的反扑,控制了渡口,后续部队及时渡河增援,一举击溃川军1个营,巩固了渡河点。随后,红一军团第一师和干部团由此渡过了被国民党军视为不可逾越的天险大渡河。

  安顺场由此成为一个创造了英雄和传奇的渡口,与稍后夺下的铁索桥共同成就了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大转折。

  然而,强渡大渡河之后,河水暴涨,水流湍急,工兵连架设的浮桥一投入河中,即被冲断;架设空中绳桥,也未成功。而依靠缴获的3只渡船,往返一次需一个小时,渡完全军则需一个月左右。敌人显然不会让红军这样悠闲渡河,形势危急。这样,距离安顺场100多公里的泸定桥,就成为敌我争夺的焦点,关键看谁能抢先一步而已。

  1935年5月26日,红一团强渡大渡河胜利第二天,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先后到达安顺场,研究如何使全军渡过大渡河的问题。中革军委果断决定,放弃从安顺场渡过全军的计划,将已渡河的红一师组成右路军;红一军团二师和五军团为左纵队,两路大军沿大渡河夹击北上,夺取泸定桥。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成为石达开第二”的命运,才能到川西和红四方面军会合。

  直到那个时候,究竟鹿死谁手仍未可知,已经渡河的红一师甚至被告知,做好大部队渡河不成、独立打游击的准备。

  大渡河西岸,当时距离泸定桥最近的前锋红四团,也有240华里路程。而这240华里,必须靠双脚一昼夜跑完。这样,才有可能在敌人布防完成之前夺取泸定桥。

  很快,“走完二百四,赶到泸定桥”的口号,在红四团1500多指战员中间响亮地喊起来了。戏剧性的一幕是,此岸,红军在奔袭;对岸,敌人也在急惶惶赶去防守。

  作为亲历者的佐证,老红军萧锋的《长征日记》1935年5月27日记载:“走到晚间,两岸的部队都点起了灯笼、火把,好像两条火龙向泸定桥疾进。我们边走边用战斗口号鼓舞大家的士气:‘足可疾,身可劳,衣服可烧,头颅可掉,什么不要,只要泸定桥。’”

  人是需要一点精神的,一昼夜徒步行走240华里,类似挑战生理极限的行动居然就顺顺当当地完成了。在长征中,类似例子不胜枚举。或者说,这样对人自身的突破,应是长征中一个至为鲜明的特色。

  在红军抵达泸定桥前几个钟头,敌二十四军已有一个团陆续进驻泸定城,并马上动手拆除桥板。由于正值夜间降雨,拆桥进展缓慢。到5月28日凌晨红四团出现在西桥头的时候,铁索桥有一大半被抽去了桥板。靠近西岸的一段,只剩下13根碗口粗的铁索迎风晃动。

  1935年5月28日下午4时,红四团夺桥突击队22名勇士在几十名司号员的冲锋号、火力网的轰鸣声中,爬上了光溜溜的铁索;突击队后面,则是手抱木板、边冲锋边铺桥的第一梯队……近了、近了,正当突击队员接近东桥头的时候,敌人开始烧桥。关键时刻,红四团政委杨成武振臂高呼:“同志们,这是胜利的最后关头,拿出你们的勇敢精神,冲过去!”于是,红军就冲过去了,战斗就结束了。战斗只进行了两个钟头,泸定桥就掌握在红军手中了。此役,红军突击队员仅伤亡4人。

  ■热闹与冷清的参照

  2006年10月2日上午9时许,气势雄伟的泸定桥纪念馆空空荡荡,尚无一位参观者。而此刻的泸定桥面上,早已经是人满为患,人们都摇摇晃晃着摆出各种姿势,忙碌着。纪念馆的工作人员解释说,该馆刚刚建成一年多,知名度还不是很高,一般下午才有人来……而纪念馆、文物所的一些人员,则临时被抽调上铁索桥值班去了。

  这个纪念馆的布展水准相当高。大图片、实物优先的思路,很符合当代的陈展理念。由此整体营造出来的气氛,也能够与周围山河融为一体。作为一个专题馆,不仅能让人了解到“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也能把长征的全貌展现出来。

  特别是由四川美院叶毓山教授等人设计的那一组雕塑,令人激情沸腾。两名红军战士俯下身子,一手擎住铁索,一手作投弹和射击的姿势,因为姿势压得很低,所以迸发出强大的张力。雕塑很好地承载了那些钢铁战士无坚不摧的钢铁意志,再现了那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伫立良久,感慨有之、震撼有之。如今,设计者却已经逝去了。

  展厅中,有一组22根行伍排列的大理石柱引人注目。这些石柱挺拔地直立在空阔的大厅,就像一群沉默的战士,等待着出征的号令。

  他们的确是一群战士,一群飞夺泸定桥的钢铁战士。报数:1、2……一共22名。遗憾的是,除了廖大珠、王海云、李友林、李金山、刘梓华以外,其余17名勇士的名字都永远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了。22根石柱也只是刻上了上述5个名字,剩下的都是无名英雄。

  纪念馆工作人员、藏族姑娘叶丹解释说,多年来,泸定县一直在寻找其余17名夺桥勇士的名字,一直未果。也难怪,夺桥的红四团长征中一直担任全军的开路先锋,承担着最为艰苦的使命,一场场的血战,造成的伤亡很大。再说在战争年代,很难建立完整的人员档案。每个团满员1508人,记清每一个名字,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据介绍,时任红四团政委、开国上将杨成武也十分希望找到17名勇士的名字,完成自己的夙愿。

  史料记载,在1935年6月2日召开的表彰大会上,中革军委通报表彰了飞夺泸定桥的战斗英模。勇士们得到了红军战士所能得到的最高奖赏———一套列宁服、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一个搪瓷碗、一个搪瓷盘和一双筷子,红四团则得到了一面锦旗。

  与飞夺泸定桥的22勇士相比,强渡大渡河的17勇士的名字幸运地流传下来,他们是:二连长熊尚林,二排排长罗会明,三班长刘长发,副班长张克表,战士张桂成、肖汗尧、王华停、廖洪山、赖秋发、曾先吉,四班长郭世苍,副班长张成球,战士肖桂兰、朱祥云、谢良明、丁流民、陈万清。

  他们的名字能够流传下来,根据是当时红军一军团政治部出版的油印小报《战士报》186期的记载,也算历史的巧合吧。

  在纪念馆,了解到了这样两个关于领袖的小故事,或许,这些细微的历史细节可以让那些激荡风云的领袖更为丰满一些。

  据说,周恩来在通过泸定桥的时候,还有一个“马厩失火,问人不问马”的故事。红军夺下泸定桥后,桥板都是临时铺上去的长短、宽窄不一的木板,落雨之后,很滑。

  周恩来一到泸定桥,一名指挥员过来汇报:“原来的桥板被敌人破坏了,临时铺的又不牢固,马匹根本不敢走,刚才有一匹马掉到河里去了。”

  周恩来听说有马落水,非常着急:“人有没有受损失?”

  “没有。”

  周恩来再三叮嘱指挥人员,一定要过桥部队守秩序,听指挥,保证安全。

  据说,毛泽东走上泸定桥后,桥摆动得十分厉害,毛泽东就停下来牵着警卫员的手,警卫员望着他,说:“这样险要的桥,我们一个班都可以守住,可敌人……”

  毛泽东笑了笑说:“敌人嘛,总归是敌人,他们和我们共产党所领导的队伍是不能相比的。”

  22勇士以及其后的钢铁梯队夺取了铁索桥之后,为中央红军的前进扫清了几乎被认为是不可逾越的天险。

  之后的行程,就中央红军而言,基本上一路突进、一路凯歌,二郎山、夹金山、草地、腊子口、吴起镇,直到最后落脚陕北。

  ◎瞬间记忆

  那个“很能走”的老红军

  2006年10月2日,在长征胜利72周年的日子里,循着纪念馆提供的线索,记者在距离铁索桥不远的泸桥镇安乐村找到了当地仅存的一名老红军袁炳清。

  袁炳清老人今年90多岁了,“民国2年出生的,是贵州土城人。”老人的儿子袁清贵大声地说,父亲耳朵不好,家里人说话都凭空提高了几度。

  袁炳清老人是1935年因膝盖受枪伤而流落当地的,听到“枪伤”,耳朵不好的老人居然弄懂了我们的意思,自己捋起裤腿,指着自己的膝盖让大家看。

  袁清贵讲,老人先前跟他讲过,自己是从小被父母卖给人家的,可能当时已经记事,清楚记得自己父母的名字:刘照云、倪白彩。1932年,在家里给人放羊的时候,看见对面山上下来了长长的队伍,总也走不完,就过河去问,听说是“救穷苦人的”,第二天就跑去参加了这支叫“红军”的队伍。

  关于长征,老人说,自己年轻时“很能走的”,走了5个省。还参加过红军在甘孜的大会,爬过雪山,在山上“头痛得很”,后来就负伤了、掉队了。

  流落泸定后,入赘袁家,改姓袁了。

  流落在乡,老人并不得安宁,“民国28年,被抓壮丁到了邛崃,幸亏从厕所翻墙跑了,不然就暴露了曾经当过红军的历史了。”

  作为泸定县惟一一位在乡的老红军,袁炳清每月从民政部门领到240元的生活补贴———也不用领,有一个存折,每月准时到账。儿子袁清贵拿出一张复印的报纸,指着上边新华社的一条消息问:“这个应该是真的吧?”那条消息是:今年国家给予每一位在乡老红军一次性补贴4000元。

  现在老人身体很好,经常出去溜达,常常让外来的记者扑空。附近的老乡都知道这位拄着“棍棍儿”乱转悠的老人,县城的出租司机经常免费载他。今年10月1日,老人还特意到泸定桥纪念馆转了转。或许,他是要以这种朴素的方式,表达自己对于那段过往日子的怀念吧。

  ◎记者手记

  古镇守望

  在泸定县东北60余公里处,有一个古镇名叫磨西镇。小镇历史古老,可以追溯到两千年前,有一支羌人在此游牧。汉代则有“茶马互市”,中原与西部少数民族的物资在这里进行交易。而在1706年泸定桥建成以前,这里一直是川西“茶马古道”的必经之地和重要驿站,在从四川雅安经清溪、沈村再到打箭炉(今康定)的这条古道上,磨西地位十分重要,一时间商贾云集、人马辐辏。贡嘎山下古老的渡口,承载了上千年的繁荣。

  也正因为其地势的特殊,1935年红军在强渡大渡河以后,迅速沿江而上,在这里进行短暂停留,召开了磨西会议。在长征路途上,磨西会议算不上一次显赫的会议,但也明确了下一步的进军路线,那就是继续北上,进军藏区,与川西北的红四方面军会合。

  1935年5月26日晚,红军进入磨西,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红军也随着队伍来到这里,并住进了磨西天主教堂神甫楼二楼一个房间。

  他就是毛泽东。

  毛泽东在这间木结构的小楼里只住了一天,很快,就踏着勇士们征战泸定桥的硝烟,走上了用门板搭起来的铁索桥面。

  2006年10月3日,记者来到磨西天主教堂时,当地村民黄云贤正坐在神甫楼门前绣鞋垫。楼前灿烂盛开的花树,让这栋小楼的外形柔和了许多。她的身边,立着一块牌子,上边写着:参观毛主席旧居,收费三元。

  黄云贤今年73岁,红军来的那年,“还是个娃娃”,“不晓得那么多事情”。毛主席在这里住过的事情是以后才知道的。现在,她和其他几位老人义务看管这个简单的纪念馆。“值一次班是一周时间,一个月轮到一次,每个班3个人。”

  黄云贤说,自己是教堂收养的孤儿,在这里值班已经10多年了。“这是毛主席住过的地方,我们要看好它。”10多年来,她和她的老伙伴们就这样默默守望在这里,细心地打扫卫生,愉快地给远方来客介绍那些陈年往事,没有人的时候,就绣好看的花鞋垫。呆在这里,心安。

  老人腿脚利落地带着记者参观小楼。资料介绍,天主教堂这栋木制神甫楼建成于1922年,是当时一名法国传教士筹划建设的,一共建了4年。“房子没有修过,质量好得很。”毛主席当时居住的是二楼左手的一间房子,房间里一桌一椅一床一灯,简单又整洁。老人说,这里的东西都是当年主席用过的旧物,这么多年来一直保存了下来。

  从二楼窗口望出去,远处群山掩映,当年的毛泽东是不是也有空闲眺望一下远处的山?

  ◎长征资料

  斯诺与大渡河勇士

  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里,收藏着一张大渡河勇士与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的合影照。

  1936年,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采访了部分大渡河勇士,并在采访后提出和这些勇士合影留念(下图左三为斯诺)。于是,在野外的草地上,勇士们手持钢枪排成两排,斯诺站在队伍里,让别人用他的照相机摄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

  1936年10月底,斯诺悄悄回到北平(今北京)家中后,冒着风险让他的夫人尼姆·韦尔斯将采访拍摄的30个胶卷送到阿东照相馆冲洗。一年后,他的《红星照耀中国》一书在英国出版,书中专门有一节写的就是“大渡河英雄”。

  斯诺去世后,为表达对中国人民的感情,他的夫人将包括“斯诺与大渡河勇士合影”在内的一批遗物赠送给了中国。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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