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穿过时间的瓷器小镇

　　今年9月，一批从越南金瓯岛附近打捞出水的雍正年间瓷器在上海展出，引起海内外关注。明年年初，这批瓷器的7.5万件将在荷兰拍卖，总价估计在2000万元人民币。对于7.5万件瓷器，2000万元人民币并不是个大数目。在国际拍卖市场上，一件瓷器在千万元左右的不在少数。马未都在他的《马说陶瓷》中写道：“世界上任何国家的艺术品价格首推绘画，因为绘画是纯粹的艺术品，而陶瓷属工艺品。中国是个特例，可能是中国的英文名字China与陶瓷有关……对陶瓷而言，可以说是化腐朽为神奇，一捧土摇身一变成了国宝，这国宝包含着

　　虽然皇家御用的汝、官、哥、钧、定窑出品的瓷器在海内外市场上一直都奇货可居，但是那些能为老百姓烧制瓷器的古镇却因为自身的亲民性有了更顽强的生命力。宋代的五大名窑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而诸如景德镇一类的瓷器小镇却依然保有它们的繁荣。2004年，景德镇庆祝了自己作为瓷都1000岁的生日。

　　在一篇题为《聆听昌江千年诉说》的文章中，作者不无深情地写道：“在某一巷子或某一街边的某所作坊或某座工厂里，一定还有尚未入睡的窑工，在守望着一窑熊熊的烈火、一窑满满的瓷器。窑火映照在窑工们的脸上，映照在那一双双充满希冀的眼睛里。不管时光如何改变，不管窑炉如何改革，不管窑工如何一代新人换旧人，那千年的窑火在人们的心中一直都没有间断过。”

　　这段没有写明地点的文字是写给景德镇的，但它同样也是众多像景德镇一样的瓷器古镇的缩影。这其中包括湖南的醴陵，广东的石湾、枫溪，江苏的宜兴，山东的淄博……现如今，这些小镇中依然能找到一些最初的瓷器制作手法，但更多的是面临技艺失传的危机。如果千年前“瓷器”与“中国”就同为一词的事实并非巧合，那么在西方人看来瓷器无疑是最能代表中国的器物——它不但共享了“中国”的名，也包涵了千年来关于中国文化的丰富内在！

　　踏着青石板，揣一片碎瓷，让我们上路吧。

　　景德镇:青花瓷的故乡

　　·缘起·

　　景德镇地处江西省东北部，近两千多年的制瓷历史在此积淀了深厚的陶瓷文化底蕴。陶瓷遗迹、瓷乐演奏……都是景德镇所独有的陶瓷文化。景德镇的地下，是两千年来层层累积的古瓷窑与碎瓷片。用瓷片铺路是景德镇的特色，随便看看，就能找到“大明宣德年制”之类的题款。尽管今天的景德镇已无多少古城可言，但公路两边独特的青花瓷路灯仍在提醒着人们，瓷器是这个城市不可磨灭的灵魂与记忆。

　　宋景德年间（公元1004－1007年），真宗命这里烧造“御器”，所产瓷器底款都有“景德年制”四字。于是，这里逐渐改称为“景德镇”。明清时期，这里设有规模宏大的官窑。在能看到的一些窑洞里，仍然能找到残存的瓷片。近两千多年的制瓷历史在此积淀了深厚的陶瓷文化底蕴，陶瓷遗迹、瓷乐演奏等等，都是景德镇所独有的陶瓷文化。郭沫若写道：“中华向号瓷之国，瓷业高峰是此都”。今天的景德镇人仍在演绎着昨天今天瓷的故事，当我们置身这座城市，你无处不可闻到瓷的气息，真切地感受到景德镇人对瓷的一往情深。

　　·鼎盛·

　　历史上，青花瓷在元代臻于完美。这个时代的青花瓷与之前的青花瓷有所不同，它从诞生到成熟的时期非常短暂。

　　经历了漫长的宋代，景德镇的影青瓷烧制越来越成功，越来越白。

　　这个成功为青花瓷做了良好的铺垫。

　　由于元人喜好吃大块肉喝大碗酒，这个时候的瓷器都造型比较大。

　　在与邻国的交往中，青花瓷都作为国家级礼物送给对方。

　　·衰败·

　　然而这样的礼遇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乾隆朝末年(1794年)，由于认为有伤地脉，高岭山高岭土被控制严禁开采。优质制瓷原料来源被切断，景德镇难以像过去一样大量提供优质瓷器参与国际竞争。巧合的是，欧洲诸东印度公司大量的瓷器订货也到乾隆末为止。

　　也正是在此时，原先受景德镇抑制的欧洲生产硬质瓷的工厂获得充分发展的机会。

　　嘉庆、道光年间，中国的进出口贸易继续增长，但景德镇的外销瓷所占比例却日渐缩小，这预示着景德镇制瓷业的黄金时代一去不复返。

　　·今天·

　　今日的景德镇洗尽的是铅华，也褪去了昔日的繁荣。这不仅仅是说以瓷器为生人数的减少，更说的是今天青花瓷艺术工艺上的不如当年。故宫博物院陶瓷鉴定专家杨静荣说：“景德镇的所谓艺术瓷，多是以瓷器为载体表现中国画的感觉，并没有强调陶瓷本身的材料语言。”你能在古瓷厂看到众多拿着画笔专心描摹图案的工匠，但描摹并非创作。目前，那些仿古的瓷器至今作为瓷厂的主要产品。即使一眼能看出瓷器的粗糙，但那些仿古的器物底都无一例外地打上“乾隆年制”的题款。即使有技艺再高明的师傅能仿出乱真的作品，那种弥漫在整个城市中，沉溺于历史的情绪，的的确确阻碍了它的发展。于是，关于这座城市瓷器衰败的言论不绝于耳。倒不需追英赶美般地和那些国外的瓷产品一较高下，但是研发能力的欠缺、品牌经营的不善是当下景德镇急待解决的问题。不然坐守丰富的资源与文化，也将无所作为。

　　目前，景德镇市区内保留的是湖田、南市街、黄泥头等大型古瓷窑遗址。在很多瓷厂，都可以看到瓷器的制作过程，亲身体验到制作的乐趣。

　　知识补给站

　　元代青花有两种：一是虽无款识，却带有浓重的宫廷味道，器型体积大。另一种是民间所用的青花瓷器。这类瓷器，制作草率，个头小，在今天的文物市场或摊铺上能见到。价格没有高得不得了，艺术价值也不是很高。

　　元代青花瓷器造型上的风格是形大、胎厚，掂起来很重。器物主要有梅瓶、玉壶春瓶、大罐、执壶、四系小口扁壶、葵口盘等。装饰特点是层次多，画面满，从器口直到器足满饰各种花纹，有10余层之多。但层次清楚，繁而不杂。纹饰内容有人物故事、松竹梅、龙凤、花鸟、瓜果、变形莲花以及杂宝等。

　　——马未都《马说陶瓷》

　　景德镇:古镇寻踪

　　陶瓷古迹寻踪路线

　　一日游：湖田古瓷窑遗址：景德镇古代重要的民窑烧瓷集中地，是世界陶瓷史上规模最大、延续时间最长的窑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三宝蓬水碓：古老的瓷矿石加工方式，通过路旁的水流做动力，粉碎瓷矿石，提炼制瓷原料。

　　龙珠阁：坐落在珠山之巅，明、清王朝在此设立御窑，并派官员在此坐镇，监造皇宫用瓷，龙珠阁也因此成了景德镇瓷器的象征，现阁内有明、清两代出土御窑瓷器展出。

　　浮梁古县衙：我国江南唯一保存完整，知县官居五品的县级衙署，有“江南第一衙”之称；现有仿照古代知县审案表演节目。

　　此外，还可以再花一天时间去以下几个地方：

　　高岭山：古代制瓷业最重要的原料产地，国际通用黏土矿物学名词高岭土（KAOLIN）的命名地，现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瑶里古窑遗址：古名窑里，远在唐代中叶，这里就有生产陶瓷的手工业作坊，因瓷窑出名而得名，现尚存大量古瓷窑遗址，古瓷片堆积层。

　　陶瓷馆：陶瓷专业性博物馆，收藏景德镇历代陶瓷珍品18000余件，系统展示了景德镇的瓷业发展史。

　　陶瓷历史博览区：国家AAA级旅游景区，由陶瓷历史博物馆和古窑组成，有历代古陶瓷珍品陈列，有传统镇窑展示和手工成型制瓷工艺演示。

　　雕塑瓷厂：专业雕塑瓷生产厂，内有雕塑瓷陈列室，明清园、名人画坊、陶艺研修室等景点。

　　交通：从南昌乘坐大巴，3个半小时可到景德镇。车票价格为70元。早晨7点10分发车，每50分钟发1班车。

　　美食：景德镇有四大特色小吃：油炸馄饨、冷粉、饺子耙、碱水耙。其中碱水耙是景德镇的经典小吃，除了景德镇，全国其他地方罕有这种小吃。当地老百姓通常把碱水粑炒鸡蛋，有的还会再加上一些农家做的湿盐菜(腌制的咸菜)。除了四大小吃外，景德镇板鸡、德宇活茶、虎山鳊鱼等都是当地的特色美食。

　　购物：去景德镇买瓷器应该去市中心的瓷器一条街。那里云集了几十家大大小小的瓷器店铺。即使一些看上去精美娇贵的瓷器，在这里也与最普通的瓷器摆在一起。这里瓷器的价格普遍比北京的便宜。有趣的是一些看似很好的瓷器价格却并不昂贵，而有些表面粗陋的，价格却比想象的高出很多。其实决定价格的是瓷器的制作工艺以及质地。

　　绿色瓷城:醴陵

　　湖南醴陵是仅次于景德镇的我国第二大瓷城，醴陵见长的是釉下彩瓷。醴陵市位于湖南东部，古为吴楚咽喉，今天是湘东的门户。醴陵有较丰富的瓷土、陶土，史料上记载：“瓷土为醴邑特产，始发现之于沩山，用制瓷器良佳，自是沩山遂为瓷业中心区域。”

　　醴陵瓷能成为中国近代名贵瓷器，不得不提一个人，民国时期出任国务院总理及财政总长的熊希龄。相传当年熊希龄亲自带着醴陵瓷前往北京城，为的就是把它献给慈禧太后。慈禧看过以后说：“醴陵瓷还是比江西瓷好！”然后，赏给熊希龄一面金牌。1905年，熊希龄赴日本考察，看见日本的制瓷业比中国发达，心中感到刺痛。熊希龄回国后，呈请清政府在醴陵成立官立湖南瓷业窑场，创办瓷业学堂。自此以后，醴陵声名日渐显赫，并且以釉下彩最为出名。

　　在上世纪50~80年代，醴陵的群力瓷厂先后为党和国家领导人，国家重要机关场所生产专用瓷，坊间称群力瓷场是“当代官窑”。“文革”期间，为毛泽东主席生产的专用瓷更是成为陶瓷史上的佳话。而为毛泽东82岁生日生产的釉下双面五彩瓷被称为“中国第一瓷”。

　　1958年，在醴陵官窑原址上重新建立的群力瓷厂承担了为中南海领袖们烧制瓷器的任务。有种茶杯，通体上釉，杯体带盖，绘有青松图案，毛主席十分喜欢，亲自把它命名为“胜利杯”。1974年，群力瓷厂专为毛泽东烧制了釉下双面五彩薄胎碗，碗上绘有红色的四季花卉，月季、荷花、菊花、梅花，十分雅致，被誉为“20世纪最荣耀的中国名瓷”。醴陵“红官窑”瓷，特别是“毛瓷”随着时光的流逝，越来越稀少，大多收藏在中南海丰泽园、韶山毛主席纪念馆、中国革命博物馆等处，流落到民间的很少。

　　此外，醴陵的名胜古迹也很多，奇峰、洞穴、奇石、泉井等等。古建筑有贺家桥的云岩寺、市郊的清兴寺、东门上的文庙、城东的梯云阁、王坊乡的平山寺、西山的渌江书院和宋名臣寺、市郊马背岭的起元塔、姜湾对岸渌水河畔的财源塔和东堡乡的袁氏贞节牌坊等。丰富的人文景观同样为醴陵的旅游业提供了众多条件。

　　瓷业旅游线路推荐

　　群力瓷厂：陈列室－成型车间－彩绘车间(工艺瓷车间)－窑炉车间－检验包装。

　　其他景点

　　李立三故居：始建于19世纪80年代的故居坐落在醴陵市城区东南2公里的福建围村。1891年，李立三的祖父买下了这所民居。1899年11月18日，李立三诞生在这里，并在此度过了青少年时代。

　　东富寺：始建于明代的东富寺，位于醴陵市东富镇东富村。寺内原有菩萨数十尊，光绪三十二年（1906）至民国八年（1919）寺内设小学。1967年，东富寺辟为革命纪念地。1975年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并拨款维修，设旧址复原陈列。东富寺旧址自1976年起对外开放。

　　渌江书院：坐落在醴陵城西依山傍水的渌江书院是以宋、元、明的学宫故地作基础建成的。渌江书院素有醴陵文化摇篮的美称。朱熹曾在前学宫讲学；左宗棠于道光十六年至十八年（1836—1838）在此任山长。与蔡锷护国运动遥相呼应的袁家谱、萧昌炽都曾在此执教求学。书院改为学堂后，李立三，北伐军前敌总指挥部总参谋长张翼鹏，八路军副总参谋长左权，红军著名将领蔡升熙，建国后第一批授衔上将宋时轮、陈明仁，早年在此求学。书院还有丰富的文献资料和文物古迹，如：宋名臣祠、红拂墓、宁太一墓；于右任、林森、黄自元等名人碑刻；有保存完好的清代科举考棚。

　　枫溪:瓷塑之都

　　广东枫溪瓷已经有1200年的历史，出现于上世纪初的瓷塑，瓷土洁白、雕花镂瓷、典雅俊逸，具有鲜明的个性。艺人在创作过程中吸收了潮汕木雕、抽纱技艺，因而作品的内涵及表现手法带有浓厚的地方文化特质。

　　1978年邓小平访朝，代表中国政府送给金日成主席的1.2米高的多层镂空嵌花《友谊通花瓶》。这件国礼的问世，开了枫溪大型艺术瓷塑的先河。1980年，作品《春色瓷雕大花蓝》把枫溪瓷推向艺术高峰。这座至今收藏于北京人民大会堂的大花篮，高120厘米，宽82厘米，3层镂空，花篮上盛放着50多种近600朵桃花、梅花、玫瑰、水仙、海棠、剑兰、菊花等形态生动、群芳簇拥的瓷花。每片花瓣薄如蝉翼，花蕊细如发丝，置于水面漂浮不沉，令观者拍案叫绝。

　　枫溪瓷知名度虽不能与景德镇瓷相比，但它独特的表现形式，冰清玉洁的气质却是众瓷所不能比拟的。枫溪瓷塑迄今不到百年历史，名人名作数量很少。随着人们对它的了解加深，相信未来应有较大的升值空间。

　　在枫溪城里最有特色的莫过于陶瓷城展览中心，里面陈列了来自各个时期生产的各种陶瓷品，数目高达5000多件。

　　走进枫溪陶瓷城大厅，首先映入你视线的是那载入吉尼斯世界大全的大型浮雕陶瓷壁面《清明上河图》，这幅长62米、宽2.9米的陶瓷壁画主图由1352块浮雕陶瓷板组成，壁面气势磅礴，技艺精湛，人物栩栩如生，景物气象万千。

　　第三层为常设展厅，固定展出枫溪历年来创作的陶瓷精品5000多件。餐具、茶具、咖啡具、仿古瓷、礼品瓷、陈设瓷、圣诞瓷、装饰瓷、园林瓷、建筑卫生瓷等十多个门类，让人目不暇接。

　　目前，展览中心已经先后承办了两届枫溪国际陶瓷交易会，中国瓷都（潮州）首届陶瓷博览会，北京、澳门中国瓷都——潮州陶瓷博览会，潮州首届文化旅游节等有关的大型活动，引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

　　美食：因为枫溪地处潮州市内，地道的潮州菜是不容错过的体验。烧雁鹅、豆酱鸡、护国菜、什锦乌石参、葱姜炒蟹、干炸虾枣都是应该尝试的小吃。

　　交通：从潮州市可乘公交巴士抵达枫溪。

　　淄博:北方青瓷之乡

　　《中国陶瓷史》（1982年版）写道：“山东省淄博寨里窑，这是目前唯一已知的北方青瓷的产地之一。它位于淄博市淄川区城东约十余〔市〕里，年代为北齐时期。它发展较早，持续生产的时间颇长，是北方青瓷一个重要的产地”。

　　宋金时期，窑场蜂起，生产规模扩大，技艺日趋精进。著名窑场有淄川磁村、郝家、巩家坞、坡地窑，博山区的大街南首、北岭、万山窑等。磁村窑由于规模较大，官府曾在此设关收税，博山北岭村并建有“窑神庙”。当时的品种之多，装饰技法之纯熟也是前所未有的。

　　明朝，采取降低商税和废止元代对手工业工人实行工奴制度后，陶瓷业恢复。生产向博山境内转移。1559年（嘉靖三十八年）博山出现“陶者以千数”的盛况。天启年间，西河窑场有大、小窑百余座，成为名噪一时的陶瓷产地。

　　清代前期和中期，博山已成为淄博陶瓷的集中产地和销售中心，以“瓷城”遐迩闻名。当时，窑场遍布城区四方，终日烟火不断。部分手工业户已由家庭手工业逐步发展成为手工作坊，窑户间的分工随之形成，有的专工坯釉，有的专制匣钵，有的专事烧成，产品各具特色。《山东通志》称“其利民不下于江右之景德镇矣”。但产品以销农村为主，实用精品甚少，多系黑釉，装饰简练。

　　除了陶瓷，淄博也是传统的旅游城市。人文景观底蕴厚重，自然风光也得天独厚。齐国故都临淄拥有东周殉马坑、古车博物馆，“世界短篇小说之王”蒲松龄的故乡淄川，有蒲松龄故居、聊斋园。南部自然生态旅游更是拥有鲁山、原山两个国家级森林公园，以及开元溶洞、沂源溶洞等绵延数十里的溶洞群。北部平原汇集黄河下游风光之美，马踏湖、大芦湖两大景区极富水乡韵致，堪称“北国江南”。

　　景点推荐：

　　齐国历史博物馆、中国古车博物馆、东周殉马坑、姜太公旅游中心、蒲松龄纪念馆、聊斋城、临淄游乐园、开元溶洞、原山国家森林公园、王渔洋纪念馆、沂源溶洞群。

　　地方小吃：

　　周村烧饼：大约在明朝中叶，周村贾商会集，各种小吃应时而生，一种上贴烘烤胡饼的“胡饼炉”传入周村，饮食店户的师傅采纳焦饼薄香脆的特点，用上贴烘烤胡饼的方法，创造出好吃的烧饼。

　　博山酥锅：这是一种传统的时令、节令菜肴，盛行于冬季和春节期间，传说是清朝初年颜神镇一位叫苏小妹的妇女创始，故菜名“苏锅”。又因此采用醋料较多，以肉鱼骨刺酥烂为主要特征，“苏”“酥”谐音，遂改名为“酥锅菜”。

　　周村卤汁羊肉：自卤汁羊肉是周村地方名吃，迄今有近百年历史。

　　博山豆腐箱：相传清乾隆帝南巡时，曾“临幸”博山，招待用膳时，上有豆腐箱这道菜，乾隆吃后赞不绝口。

　　淄博烧饼：吃烧饼，首推“周村”。据史料记载，周村烧饼已有1800年的生产历史。周村烧饼曾多次荣获国家荣誉。

　　交通：

　　除沂源溶洞群，需要乘坐从淄博至沂源的客车外，其他的各景点都可以乘坐市内的公共汽车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