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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崎岖路何处是尽头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2月13日07:13 四川在线-天府早报

  精彩导读

  支离破碎的家让少年时的曹夕霞就感受到失去亲情的痛苦。懵懂无知中,她走进了歌厅,邂逅了看起来“老实”的姜海。为他生了儿子,逼他拿了结婚证,可是他的花心和冷漠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是什么让他“如此下流”?他在咆哮中说出了真实想法…… 倾诉人:曹夕霞,26岁,会计

  妈妈走了家也散了

  昨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姜海的QQ没有关,一个女孩的头像正在那不停闪烁。好奇心驱使我点开了他们的聊天记录,但内容让我惊呆了:“500块钱一晚上可不可以?”“开玩笑,我是大学生呢。一般都是上千……”他居然在和一个女人谈价格,关于性交易!我的丈夫竟然那么卑鄙无耻!我找他谈,他反而暴跳如雷,怪我侵犯他的隐私,我们扭打起来。他把我按在地上,卡住我的脖子,死死的,我的眼泪涌出来,使劲盯着他的脸,这就是我曾经幻想依赖一生的男人!我在心里哀哀

  地叫,妈妈呀,你知不知道女儿过得

  很惨?

  难过的时候,我常常会拿起那惟一一张妈妈的照片,照片泛黄了,旧了,起了毛边。照片里的她不过三十岁左右,精神利落的短发,一手抱我,一手牵着弟弟,笑得真好看。

  妈妈是四川人,能干漂亮,嫁给爸爸,一开始生活也算富足,直到爸爸染上赌博的坏毛病。一开始是找她要钱,她不给,他就打她。爸爸摸清了妈妈的脾气,她是传统的女人,无论怎么样,年是一定要好好过的。于是他对外面要债的人说,过完年来家里,她准给钱。

  12岁那年的我,清楚地记得妈妈绝望的眼神,四个孩子中间,她最喜欢乖巧懂事的我。清晨,她摇醒我,眼睛里都是泪,“如果妈妈要走,你跟我走吗?”我在迷糊中摇头,又睡去了。

  妈妈走了,从那天起,我们再没见过她。这些年,我恨过她,埋怨过她,更多的却是思念。

  只想找个人过日子

  本该读书的年纪,我却在社会里跌跌撞撞。我先后做过很多份工作,站柜台,做学徒,最后在商场里卖服装。谁知厂家倒闭,我做得最好的一份工作也丢了。那年我19岁。经济的窘迫逼得我没办法,一个老乡用很暧昧的口吻对我说,“去‘那种’地方上班可以赚钱的,你去不去?”我犹豫着,被她拉去了歌厅。

  在徘徊中,我一个客人也没见,就这样在歌厅里呆了两个月,老板不高兴了,说我“吃白饭,不做就走人!”

  那晚,我终于决定迈出自尊的底线。我打扮得很漂亮,一脸木然地坐在一个男人身边,这个男人,就是姜海。他体贴地问我的情况,我打量他,人长得不好看,但看上去老实敦厚。我心一酸,向他倾吐我的身世。“走,我们去吃饭,别唱歌了。”姜海拉起我,带我出去散心。

  我被姜海的体贴和照顾感动了,他是广东人,在这里做生意。在他家,他甚至会帮我洗衣服,做饭……,我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两个月后,我就从歌厅出来,和姜海住在了一起。和他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我很紧张,虽然在歌厅里上了两个月的班,但是我一个男人都不曾碰过。当他看见床上那点血迹时,我的心像落了块石头。

  姜海带我出席各种朋友聚会,洋洋自得,“看我媳妇多漂亮。”

  为了孩子求婚姻

  同居没多久,我就觉得自己不舒服,到医院一检查,结果让我涨红了脸:我居然得了不干净的病!我拿着化验单就去找姜海,他却不承认。他吃准了我,知道我心肠软,又注重名声。他说,“你已经跟了我,以后谁还会要你?”这话,正说到我的软肋。我乖乖地跟他回去了。

  病治好后,姜海一如既往地忙。而我突然发现自己吃什么都吐,姐姐询问一番后,说:“你一定是怀孕了!”姐姐悲伤地哭了,我也哭了。

  医生说,孩子已经四个多月,需要引产。我疼得死去活来地大叫,而姜海在一旁的病床上呼呼大睡。医生说,他是谁?我说,是我男人。医生叹了口气,问,你怎么找这样的男

  人?

  我为姜海拿掉孩子,人生仿佛又多了一个缺口。每每当他对我不好的时候,我总是拿这样的理由问自己,“像我这样的女人,还有谁会要吗?”

  2001年春天,我再次怀孕。姜海还是那样漠然地回答,“拿掉。”我却再也不肯了,我坚持要生下来,他只得同意。

  怀孕期间,姜海对我说,广州那边天气适宜,你去那边和我妈妈住,她也能照应你。我以为是件好事,就过去了。快分娩的前几周,我打电话给姜海,想让他接我回来。一开始,他不接我电话,再然后关机几天。我心里猫抓一样,对婆婆说,不行,我一定得回家看看。

  火车上,我突然阵痛,孩子偏偏在半路上要降临。趁车停在江西,我被送往最近的医院。醒来时,姜海已经在我旁边,他看都不看孩子一眼,对医生说:结账,我们要出院。他冲我说了一句:孩子不像我。我蒙了,头像炸开一样疼。

  我歪歪倒倒回了家,邻居阿姨拉着我说,“你可回来了,你老公找了女人在家住了好久呢……”这就是我生完儿子以后得到的第一个消息。

  即使他对我们母子这样冷漠,即使他背叛了我,我仍旧鼓起勇气,找他要一纸结婚证。不为别的,只为我的孩子有名正言顺的父亲。姜海被我缠得不耐烦,“结婚就结婚!”

  他的话刺伤了我

  拿到结婚证,姜海对我变本加厉。好几次我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了暧昧的短信。

  两个人在家,他可以一整天不说话,直到夜里睡觉,他才得意洋洋地告诉我,今天睡了哪个女人,昨天和谁约会了。他说的不是人说的话,我心里痛,痛得说不出口。

  直到那天,我看到他QQ上可耻的交易,他恼羞成怒,当着5岁孩子的面,拳头砸过来。他咆哮着,说出了让我惊讶又愤怒的理由:“你又算什么?你也是贱人。当初,我还不是把你从那种地方带出来的,谁知道你有多脏?”我呆了,“你是知道的,我和你是第一次……”“你们这样的女人,什么把戏不会演,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脚?”他轻蔑地侮辱我。

  原来他一直介意,根深蒂固地瞧不起我。姜海的话,深深地刺伤了我。

  也许一切都是个错误,从去歌厅开始,从认识姜海开始。这个冰冷的夜里,空荡荡的家里,被姜海打伤的地方疼痛得厉害,心也压抑得难受。我再次拿起妈妈的相片,我思念她,她在相片里对我笑,我却看得见那笑容后的苍凉。那苍凉,就如同我的婚姻一样绝望。

  (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编后语

  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长征

  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长征,谁的人生不是一部小说?青春短,光阴长,一定有黎明前的黑暗,一定有酷暑严寒,很难走过去,也只能走过去。船至中央,我们已不能进退自如,命运摆在那里,已不由我们选择。但是,请盘存一下你手里的资本,并学会利用它。就像农民也许无法选择属于自己的土地,却可以选择付出更多汗水,付出更辛勤的耕耘。把长征走过去,你最终会发现,黑暗不过是一段纪念。

  (文/樊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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