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国际政坛的那些人那些事(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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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2月30日08:45 每日新报 | ||||||||||||||
国际人物中,一些人2006年登场,如韩国的潘基文和黎巴嫩的纳斯鲁拉,显现实力和能量;一些人退场,如美国的拉姆斯菲尔德和泰国的他信,透出失意和无奈;一些人陷身于场内,如巴勒斯坦的阿巴斯和以色列的奥尔默特,对时局难有把握和控制;另一些人则超 然于场外,如英国的霍金和美国的巴菲特,全然不涉政治和经济纷争。这些人2006年无疑经历了个人最重大的时刻,其中一些人同时也在各自领域、国度或地区促成了2006年最重大的国际事件。 卡斯特罗:不再孤独 面对电视画面上庆祝他80岁生日的浩大人群,菲德尔·卡斯特罗也许会想起1956年圣诞节,他带着十二个人在古巴登陆。 病中的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见证了一个与《百年孤独》中马孔多一样的寓言,只是他生长的拉丁美洲没有被一阵风吹得无影无踪,而是展现出充满乐观色彩的现实。当卡翁病倒后,美国媒体迫不及待地猜测他得了哪种绝症,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即便卡翁仍断断续续地出现在古巴媒体上。 不过,以2006年拉美局势观察,这种怀揣恶意的期待显得相当无聊。 从白宫向南方望去,2002年以前,“噪声”只来自加勒比海一隅的古巴,似乎只要等待卡斯特罗慢慢老去,“后院”就将清静;而现在,墨西哥与美国边境布拉沃河以南,亲美政权屈指可数。2006年10多个拉美国家大选,多数国家的左派候选人击败美国支持的对手当选。反美如今成为拉美团结的契机和纽带,卡斯特罗于是不再孤独。这与美国无关,与觉醒有关,这只是早晚问题。 他信·西那瓦:一记刀痕 自2001年上任以来,他信一直是个有争议的人物,焦点不在于他有多少钱,更不在于贪污腐败的指控,而是在于“他信主义”经济政策,中产阶级对他抱有越来越怀疑的态度。 处理与反对派的关系时,他信被指责存有多种不当。一些泰国学者说得更为直接一些:持续的政局动荡,并非他信本人的失败,而是1997年宪法的失败。 暂时将他信流放国外,废除1997年宪法,可称为休克疗法。然而,“是药三分毒”,这种选择实际已经付出成本。 在他信真的远离后,那些年初一度反对他的中产知识阶层也开始反思。“以忽略合法选举结果的方式,让多数人的选择变得一文不值,这是民主和正义吗?他信的确没有获得反对派认同,但他得到多数选民认同。有人也许会争论说,所谓多数不过是个数字,但民主不就是数字上的多数做主吗?还有,让那些多数乡村选民不得不服从于少数中高阶层选民,这就是道义吗?” 如今,这道更深的伤痕只能期待临时总理素拉育·朱拉暖加以弥补。 扎卡维:暴力“永劫回归” “基地”组织伊拉克分支机构领导人阿布·穆萨卜·扎卡维死了,美国人、伊拉克政府和“基地”高层都暂时松了口气。 但几乎所有分析师都认为,死亡不会改变什么,不论是伊拉克局势还是反恐战争,因为扎卡维的突然“蹿红”给其他没有权力的恐怖组织小人物提供了模板。 扎卡维的存在和死亡都不是偶然出现的一次性事件,依据尼采“永劫回归”的悲剧理论,扎卡维的暴力史并不会因肉体消亡而结束,只会反复上演,本·拉丹的历史是这样,漫长审判之后等待被绞死的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侯塞因同样如此,美国在中东动武的历史或许也一样。 小泉纯一郎:潮来潮去 2006年12月上旬,下台不足三个月的日本前首相小泉纯一郎突然不甘寂寞,声称要以政府特使身份访问朝鲜,恢复2003年他首次出访平壤时酝酿的日朝和谈气氛。 没有人认真对待他的突发奇想。曾几何时,小泉在日本政坛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如今,“小泉剧场”已是门庭冷落。 内政上,作为小泉钦点的接班人,安倍晋三内政理念的核心之一,就是矫正小泉改革带来的社会分化。外交上,一意孤行的“小泉流”更是以几近“拨乱反正”的方式遭到颠覆。安倍上台后,修正了小泉政权对美国一边倒的姿态,重提亚洲外交之重要性。安倍晋三履任后首次出访,目的地是中国。此时距小泉“8·15”最后一次参拜不到两个月。 激荡日本政坛五年多的“小泉旋风”似乎已是春梦了无痕。 潘基文:当局者不迷 10月9日,韩国记者心情复杂。 在美国城市纽约,联合国安全理事会15个成员国一致同意,向第61届联合国大会提名韩国外交通商部长官潘基文为下任联合国秘书长。在平壤,朝鲜官方宣布,“成功”进行了一次核试验。 与朝鲜半岛息息相关的两件大事发生在同一天,隐约给潘基文今后四年的秘书长任期抹上了特殊色彩。 作为韩国外交一把手,潘基文曾亲历朝核问题谈判。明年1月就职成为联合国一把手后,朝核问题仍是潘基文绕不过去的敏感议题。 乐观者因此认为,潘基文出任联合国秘书长,应能推动国际社会更理性、更智慧地处理朝鲜半岛核问题。 比之前任安南,潘基文的开局形势比较有利。安南的十年任期中,联合国与美国的单边主义做法发生许多碰撞,这种碰撞以美国撇开联合国对伊拉克动武为高潮。但在伊拉克遭遇重大挫折后,美国正转而寻求以联合国为主的外交努力和支持,这为潘基文领导联合国重振威望提供了契机。 潘基文清楚,当局者不迷,是他在联合国立足的保证,也是领导联合国在国际社会发挥积极作用的前提。 拉姆斯菲尔德:遗憾或解脱 是遗憾还是解脱,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12月17日告别五角大楼的心绪仅用这两个字或许无法概括。 三十年前,作为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国防部长,他圆满结束任期;2000年重返五角大楼,拉姆斯菲尔德此后六年间好过的日子不多。为了给解决伊拉克问题提供“新视角”,作为败选后的第一步,总统布什宣布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辞职。从更广泛角度加以分析,拉氏个人政治命运折射出美国政坛新保守主义势力的颓势。这股近六年来因为伴随共和党执政而得以盛行的思潮在外交领域引发一系列单边主义政策,使以拉氏为代表的一批“鹰派”人物大行其道,结果在打击恐怖主义这一需要国际社会合力解决的全球性问题上碰壁。 就下野而言,拉氏并不“孤独”。另一新保守主义代表人物、美国前常驻联合国代表约翰·博尔顿也因在联合国不受欢迎而无法得到国会批准连任,不得不辞职了事。 无论是遗憾还是解脱,拉姆斯菲尔德算是幸运地暂时摆脱了伊拉克战争的泥潭,如今,这位花白头发的74岁老人把离任第一天当作“最好的一天”。无官一身轻的他打算写书,记叙五角大楼生涯。 纳斯鲁拉:冲突2006 今年夏天以前,黎巴嫩真主党总书记哈桑·纳斯鲁拉至少三次引起国际关注:1992年,年仅32岁接掌真主党;2000年,以色列从黎巴嫩南部撤军,他率领的抵抗运动被视为主要推动因素;2004年,真主党与以色列达成战俘换囚徒协议,数百名真主党成员和巴勒斯坦人走出以色列监狱,他发挥了关键作用。 2006年7月12日,纳斯鲁拉再度震动世界。真主党游击队员越境袭击以军,抓获两名以军士兵,以色列总理埃胡德·奥尔默特旋即下令向真主党开战。出乎所有人意料,这一打就是三十四天,而且直到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停火决议生效,双方不分胜负。 冲突结束后,纳斯鲁拉坦承:他没有想到,掳走两名以军士兵会惹出这么大动静,“如果知道这样的后果,我们还会做吗?决不!” 说这番话时,也许纳斯鲁拉感到后怕。自以军2000年撤出以来,真主党苦心经营六年的根据地和实力差点在冲突中化为乌有,但也许纳斯鲁拉内心充满骄傲——一支没有政府支持的游击军竟与地区第一军事强国抗衡一个月之久而不垮。 现年46岁的纳斯鲁拉自称有两个“奋斗”目标,一是对抗以色列,二是在黎巴嫩建立政教合一的政权。出现在群众集会上时,他更像一名富有煽动性的神职人员。他的精彩演讲片断甚至作为手机彩铃,受到黎巴嫩年轻人追捧。据新华社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