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主是个好东西”说到“实质民主”建设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28日15:00 新民晚报

  ◆胡润忠

  近一段时间,中共中央编译局副局长俞可平的《民主是个好东西》一书,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不少媒体都作了介绍、评论。这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因为这说明大家都在关心民主问题。

  我们平常谈论民主时,习惯于将它理解为民主选举。其实这两者不是一回事。民主的范围比民主选举要大得多。民主包括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民主选举和其他形式的民众政治参与都只是程序民主的组成部分。民主选举解决的是领导人如何产生的问题,它是一个过程的问题;民众参与政治决策也是一个过程问题。至于领导人上台以后在其任期内是以民主的方式还是以专制的方式进行领导,民众参与决策是否意味着最后的决策就一定符合人民的利益?这些问题都不是程序民主的问题,而是同实质民主有关。程序民主关注决策的过程;实质民主关注决策的结果,即最终出台了什么样的公共政策。从实质民主的角度看,如果一个国家的政府制定的公共政策符合该国人民的利益和愿望,那么该国的政府就是民主的,反之就是非民主的。

  美国是程序民主比较发达的国家,民众参与政治的机会很多:联邦、州、基层政府的选举,利益集团的活动,游说以及各种各样的听证会等等。但是美国的政治制度决定了美国政府在管理国家时常常受到特殊利益集团的左右,制定出符合这些集团利益但不符合全体民众利益的公共政策。一个典型的例子,是美国的能源政策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石油公司的控制。美国占领伊拉克,也不符合美国民众的利益,从中受益的只能是军火商、石油商等极少数人。从这些方面看,美国政府虽然是民选的,却很难说是民主的。

  我国政府在决策时,以谋求人民群众的利益为出发点和归宿,一方面制定符合人民根本利益的大政方针,如科学发展观、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等等,一方面出台众多具体的为人民群众谋利益的公共政策。目前正在全国各省市召开的“两会”,都在热议群众关心的、与群众利益密切相关的各种问题,如农民工权益的维护、中医的命运、药品定价、公共交通、城市心理危机的预防等等。各地人大已经或者很快会制定出许许多多符合人民利益的政策措施。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正在享受一部分“民主政治的甜蜜果实”。

  当然,我国程序民主的建设是一项长期而艰难的任务,适宜于实行渐进主义,稳扎稳打;但是在实质民主的建设方面,我们完全可以加快步伐,符合人民利益的政策制定得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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