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爱上过曾子墨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3月04日09:13 南方日报

  文/梁冬

  在广院上学时我并不知道曾老师有这样漂亮的女儿,后来和子墨聊天时我才偶然知道曾老师就是她爸爸,所以我一直视子墨为同门师兄妹。曾子墨的名字显得很有文化,主要功劳在于她爸爸,但是我会爱屋及乌,把对他爸爸的崇拜热爱间接折射到她身上。虽然她比我大,但是却永远像我妹妹一样。子墨这样的女孩子是天资尤物,长得漂亮并拥有一切美好的东西:学历、勇气、理想,该放弃就放弃,坚定追求自己的爱情,甚至还做着《社会能见度》这样有深度、担当道义的社会节目。我一度认为这对我来说是不公平的,因为我会以她为标准来衡量身边一切人,以至于可以欣赏的人变少了。如果一个人认为世界上90%的女人都是很好的,他可能很幸福,就像进入了一个大花园,欣赏着每一朵花。而我却好像到了无花之园,这种境况十分凄惨。从摩根斯坦利刚刚进入凤凰的时候,子墨很清纯,她说在和朋友们一起做知名网站上市项目的时候还会看八卦新闻,并为之欢呼雀跃。但是当我离开凤凰后我们偶尔再见面时,我发现做了《社会能见度》之后,她变得沉重起来,脆弱而娇美的大眼睛背后隐藏了太多的疾苦。我既为她高兴,又为她担忧: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我感到深深的惋惜,漂亮的女孩子不应该接触太多丑恶的事情;从大众媒体的角度来说当然是好的,关心社会问题的人中又多了一个美女。网上有一种“同人小说”很流行,小说作者以现实中的人去写一个虚构的故事。其中一些人为我和曾子墨编织了形形色色的具有感情色彩的故事。有时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些故事,万般无奈:他妈的,这些美好的故事居然跟我无关!很久很久以前(那时还处于青春期后期),我曾经一度以为我爱上了她,后来发现这是个误会,因为听说她有男朋友时,我好像十分高兴,这应该不是一个正常的追求者的表现。当然在人的生命中,还有一种超越爱情的东西便是纯洁而美好的“喜欢”,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最和谐的关系,不会有所寄予甚至也没打过任何主意。现在我们不在一起工作,子墨对我来说就是“酒干倘卖无”:常常想起,永远不会忘记。前几天我终于有一个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给她打电话:《城市画报》把她评为“年度资讯女人”,我的一个在该报工作的朋友托我请她当一回封面人物。拿起电话时我的心中“小鹿乱撞”,因为一直以来我有点想念她但却没有十分恰当的通电话的理由。在凤凰,曾有很多人认为我和子墨是一对,对此我只想以李宗盛的一句歌词来回应:“关于我们的事,他们统统都猜错。”我和子墨其实是这样一种关系:既不近,也不远;既喜欢又不侵害;既想随时帮她做点什么,又不知道她能为我做点什么。如果她没有钱了,我会把我所有能支配的钱都借给她,并告诉她不还也没关系,因为她一定会还。但我希望自己永远不向她借钱。80岁的时候我希望敬老院的同伴中有她,但我又希望她永远不要变老。看电视的时候,有她的画面会比其他美女主持让我的眼睛多停留3秒。但我偶尔出现在电视画面却希望永远不要被她看到。在咖啡馆,假如看到一本垃圾杂志封面上是她,我不会走过去把这本杂志拿起来,而是凝视5秒,再去看其他的封面女郎。但我永远不希望自己出现在这种杂志封面上并且被她看到。

  过去当我们在一起,总是我说得天花乱坠,她笑得花枝乱颤。看了《墨迹》,我才发现原来她是一个比我更有幽默感的人,只不过长期被我压抑着无法发挥而已。但是,她在这本书中把我和董嘉耀一起写令我很伤心。我曾经答应过她,如果我出书,起码有一页单独写她。所以,借着写这篇文章的机会,让我也尽情表达我的愤怒吧。

  梁冬:凤凰卫视原主持人,北京广播学院毕业

爱问(iAs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