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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旧系列主题活动之"生于六零年代":5个人的时代记忆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8月07日02:19  燕赵都市报

  本报记者梁 晓波 黄国清

  出场人物:

  孟祥建河北恒石房地产1960年生人原籍:唐山

  陈瑛河北省民革1969年生人原籍:台湾

  邱小捷石家庄学院1962年生人原籍:东北

  张凤岐石家庄市电台1965年生人原籍:廊坊

  任淑芳河北省民革1962年生人原籍:邯郸

  ■邱小捷:那个时代的我们很阳光

  虽然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遭遇了比其他人更多的社会变革和动荡,但是在那个年代的人十分阳光。

  我出生在东北,当年也曾因为父母的变革而背井离乡。但是对于年幼的我来说,那些苦难并没有给童年的记忆留下多深的痕迹,相反,在我脑海里却总是浮现那些充满着温暖的记忆。

  记得第一次看到彩色故事片,那跃动的色彩让人无比激动,我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突然发现原来世界可以用那么多的色彩来诠释,处处都充满了激情。还有在农村孩子们玩耍的游戏让我至今难忘,抓石子、滚铁环、大兵捉土匪,农村广袤的天地给了孩子们无限的游戏空间,这种记忆也是暖暖的。上了高中特别是大学以后,全民对文学的热爱到了狂热的地步,生活中的文学和文学中的生活同样让人热血澎湃。当时,虽然很苦,但是那时的人很平和、很阳光,对未来充满希望,那个年代的年轻人是有理想、有追求的。

  ■任淑芳:那时的我们都很热爱文学

  我毕业于邯郸师专,在但那也是了不得的事情了,我记得我高考那年整个河北省的考生是50万,各大高校却只能录取1万7千余人,录取率只有3.4%,所以那个时候能上高等学校的人都是当时的佼佼者。

  进入高等学府,作为精英人才,当时的大学生们积极向上,他们有着各种理想,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在这个社会给了我们希望的时候,大家都认为,只要努力,每个人都有着美好的未来。

  那时,张贤亮、张抗抗、梁晓声等人的作品不断被大学生争相传阅,成为了当时潮流刊物。我当时十分迷《小说月报》,宁肯自己省吃俭用,每一期都看,现在还保留着。但是现在出版的《小说月报》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激情,内容空洞了,表达的理想也表面化了。

  当时还非常流行听广播,记得当时听刘心武说的《爱情的味道》,那是第一次听见“爱情”这两个字,从那个封闭的年代走出来,突然听见“爱情”这个字眼,觉得美妙极了。

  ■孟祥建:苦难是人生的财富

  曾经有一个段子是这样形容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生人的遭遇的:

  生下来就挨饿,

  一上学就停课,

  刚毕业就下乡,

  才工作就调整。

  可以说新中国成立后的一系列社会变革都让六十年代出生的人给赶上了,我们是伴着中国变革的阵痛一起走过来的。但是我认为,越是经历苦难、战胜苦难的人,越是能够创造出更大的财富。苦难本身就是一种财富,而也正是这个特殊年代为我们馈赠了无穷的财富。

  三年困难时期,在农村人们都是吃大锅饭,白天去地里劳动挣工分,非常辛苦,而到了晚上回来吃饭,很多时候干粮还不够。那时很多时候都是吃棒子面粥,大食堂里的师傅都可以不刷碗,因为吃完饭后大家都会用舌头把整个碗和碗沿舔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饭渣。

  人在困难时期往往非常想跳出苦海,但是当我走出苦海后才会发现,苦日子也不乏美好。记得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和朋友们一起畅想未来,“如果等自己老了,自己的孙子能开着小轿车来接我们,那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面!”现在我早已经开上小轿车了,却发现做梦的时候比实现梦想的时候还要美。

  ■张凤岐:走出农村曾是最高理想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人经历了新中国最苦难的时期,而六十年代的农村则是这一时期苦难最为集中的地方,从小就生活在这种苦难中的我最大理想就是走出农村,走到更广阔的天地中去。

  要走出农村唯一的途径就是考学,但是农村落后的教育质量让我们这些农村孩子的希望变得十分渺茫,文化课咱不占优势,但农村孩子体质好,能吃苦,因此我走上了一条自己认为的捷径———当体育特长生。因为我的个子不高,身体素质方面没有多少特长,因此选择了考验耐力的中长跑。为了提高中长跑成绩,我没日没夜地练习,记得大夏天我在炎炎烈日下练习,一直跑到吐血,农村孩子特有的坚毅使得我还能安慰自己,吐出来的并不是血,而只不过是中午吃下肚的西瓜汁罢了。

  就这样,我跑出了农村,跑进了省体工队,在省市和全国的重要比赛中获得优异的成绩,我从省体工队退役后上了大学,最后留在了省会。

  ■陈瑛:定量的食物最美味

  我出生在1969年,虽然说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生人,但是却只抓住了个尾巴。

  我的籍贯是台湾省,我爷爷是台湾人,在解放前带着我爸爸从台湾到大陆工作,解放后也没有再回到台湾,在大动荡年代我们家没有受到多少迫害。

  如果说能从我的记忆中找寻些什么,那可能就是当时的粮票和油票了。记得那时候每人每天的食物都是定量的,根据性别和年龄的不同,每人每月都会得到一定限量的粮票和油票,你只有拿着这些票据,才有可能买到食品,不然就是你手头有再多的钱,也休想买到一斤大米。一年到头,只有在年根的时候每家每户才能分得一点花生瓜子,这些东西可是孩子们的最爱了。大伙每人分得一点,都舍不得吃,偷偷藏起来慢慢地品味。现在物质极大丰富,想吃什么都行,我却很难再品味到那时的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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