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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周刊》霸王岭:人猿情未了[图]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2月01日11:09  南海网

  

《海南周刊》霸王岭:人猿情未了[图]
《海南周刊》霸王岭:人猿情未了[图]

  霸王岭上盛开的火红的木棉花。

《海南周刊》霸王岭:人猿情未了[图]

  陈庆,24年护猿人

《海南周刊》霸王岭:人猿情未了[图]

  第一代护猿专家徐龙辉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古诗中三峡瑰丽的景色,如今已难寻觅。而海南,在霸王岭还有幸生存着19只海南长臂猿,只是猿啼幽幽,护猿人经历了数代,海南长臂猿时消时长,始终未摆脱极度濒危状态。去年10月29日,保护国际主席罗素·密特迈尔在海口将海南长臂猿列为全球最濒危的20种灵长类动物之首,海南长臂猿牵动人心。

  霸王岭,无情的大山中演绎出一个个动人的爱猿护猿的故事,人与猿之间相互守望的情谊仍然在继续……

  1960年代: 首次普查海南长臂猿

  早在1892年,海南长臂猿就引起了外国专家的关注,并采集到一只海南长臂猿标本保存在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

  海南长臂猿的标本全世界不超过10只,我国第一号海南长臂猿标本则是考察队在尖峰岭采集到的。

  上世纪60年代,原中科院中南分院组织一支动物考察队,由徐龙辉、刘振河等10多名动物研究人员组成,他们踏遍海南对本岛鸟兽进行了一次大规模摸底调查,并于1983年将调查结果集结成《海南岛的鸟兽》,这是我国开展的首次海南长臂猿调查。

  “上个世纪60年代,海南岛还有6个县分布着海南长臂猿。”徐龙辉告诉记者,考察队在海南开展动物普查期间,尖峰岭、五指山、霸王岭都能听见海南长臂猿的“大合唱”。“1963年初,考察队到尖峰岭调查,住在尖峰岭林场招待所,我几乎每天早晨都可以听到长臂猿的叫声。”徐龙辉说,他在调查中,曾近距离目睹了一群10多只活蹦乱跳的长臂猿采食榕树果实。

  “不过,那时长臂猿的数量正急剧下降,它们面临着覆灭的危险。”徐龙辉告诉记者,动物普查结束后,考察队的同志都感到一种使命召唤:必须尽力去挽救长臂猿,绝不让它们在海南岛上消失!

  考察队决定采集一只海南长臂猿标本进行鉴定,以确定它们的分类地位,呼吁国家早日建立长臂猿保护区,进行严格、封闭式的保护。

  三代专家的护猿情结

  徐龙辉和同事所做的调查,初步了解了海南长臂猿分布情况,最早呼吁在海南建立长臂猿自然保护区,而刘振河通过这次考察,与海南长臂猿也结下不解之缘。他是国内第一个与海南长臂猿长期亲密接触的人,现已是华南濒危动物研究所退休教授。1984年———1990年,刘振河带着《海南长臂猿种群生态研究》的课题,深入霸王岭,进行了长期艰苦的野外考察。

  霸王岭的一些退休老工人至今还记得刘振河。今年74岁的邹启珍老人告诉记者,“我第一次在霸王岭见到刘振河是1970年代末期,他到雅加大岭搞调查,问我有没有见到海南长臂猿。”邹启珍回忆,当时刘振河看见他们在采伐热带雨林里的大树,非常痛心,再三对采伐工人说:“海南长臂猿越来越少了,热带雨林是它们的家,你们不要砍树了,一定要把长臂猿保护起来。”

  1980年,在徐龙辉等人的考察基础上,刘振河等许多动物研究专家的努力下,霸王岭自然保护区成立,那时海南长臂猿仅剩下2群7只。

  霸王岭退休职工冯大轩回忆,刘振河对长臂猿的感情很深。1983年,还是霸王岭林业局供销社职工的冯大轩无意中录下了海南长臂猿的鸣叫,刘振河听到录音后,大为欣喜,花了100元从冯大轩手中买了录音带。也可能正是这卷录音带,促使了刘振河后来在霸王岭开展长达数年的海南长臂猿种群生态研究课题。他把生命中最宝贵的10年,奉献给了霸王岭海南长臂猿的调查、研究和保护工作,1986年,霸王岭自然保护区晋升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猿群也从7只增加到9只,这与刘振河多年的研究和不懈努力密不可分。

  刘振河的学生,现为华南师范大学教授的江海声,也接过老师的重任,走向霸王岭的大山深处,继续调查、研究和保护海南长臂猿。

  2003年10月,在香港嘉道理农场暨植物园的支持下,省林业局等有关部门对当时海南长臂猿的种群最新动态进行调查,记者跟随江海声进山采访此次科考活动,并由此熟悉了这位个头瘦小、却执着于海南生态环境保护事业的人。

  周江,贵州师范大学教授,应该算是把海南长臂猿作为研究课题的第三代专家了,从2002至2003年,他几乎用了两年时间在霸王岭里追踪海南长臂猿,霸王岭里长臂猿活动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足迹,他与海南长臂猿结下了朋友般的情感。

   陈庆:24年护猿人

  陈庆,霸王岭自然保护区职工,今年50出头了。他每周坚持有五六天时间呆在山里,持续追踪观察、监测海南长臂猿。

  1984年,因为霸王岭自然保护区人手紧张,仅有初中文化的陈庆被借用到保护区工作,主要任务就是观察、记录海南长臂猿的生活习性、活动情况以及种群的变化等。

  从1984年至今,陈庆在大山深处守护了24年,连海南长臂猿都对他熟悉起来。他是保护区中唯一一个从晋升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后一直坚持干到现在的一名普通的海南长臂猿保护工作者。

  陈庆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出于对保护长臂猿事业的热爱,他已成了一名土专家。霸王岭里数他认识的植物最多,对海南长臂猿喜食果实的植物他也了如指掌,而且他拍下许多海南长臂猿的珍贵照片。像国内常见一些海南长臂猿的资料照片,就出自陈庆之手,仅用一部简单的傻瓜相机拍下来的图片。比如我们常见的海南长臂猿双手悬挂在树枝上,观察前方的相片,正是陈庆与一只海南长臂猿相遇,长臂猿不仅没有避走,反而好奇地打量陈庆,他趁机抓拍了下来;还有海南长臂猿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片,也是陈庆拍下来的。说到这些,陈庆不以为意地说:“我跟了长臂猿20多年了,了解它们的活动,对它们活动的区域也非常清楚,相互间比较熟悉。”陈庆告诉记者,通常海南长臂猿遇着他不会惊慌逃遁。

  陈庆告诉记者,他热爱海南长臂猿,长臂猿是大山的精灵,终其一生他都会致力于海南长臂猿的保护,直到不能爬山那天为止。

  海南长臂猿在专家和保护区员工的共同努力下,种群数得到了有效的恢复,从建立保护区之初的两群7只,恢复到目前的19只。

  记者与长臂猿: 闻其声不见其影

  2003年,记者跟随专家在霸王岭自然保护区十字路监测点花了一周时间追踪海南长臂猿,我每天早晨5时起床,跟着专家翻山越岭寻找海南长臂猿,直到上午10时回到驻点。遗憾的是,一周里我连猿啼声都未听到。

  去年8月25日,霸王岭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又传来喜讯,观察记录到海南黑冠长臂猿的一个新群体。当天下午,我和摄影记者苏晓杰立即前往霸王岭保护区,想一睹长臂猿新“家庭”的风采。27日早晨6时半,我和陈庆同组进山。7时半,我和陈庆突然听到长臂猿的第一次晨鸣,这是我多年追踪寻找海南长臂猿里第一次听见它的鸣叫!

  陈庆跑得很快,我在后连滚带爬地跟着,顾不上丛林里的荆棘、刺藤。但还是没追上。上午9时半,海南长臂猿的第二次晨鸣从我们右前方传来,鸣叫声相当清晰,估计直线距离不超过200米。再追!我又打起精神,跟在陈庆后面跑。海南长臂猿在树上跳跃,树冠很高很浓密,即使与它们相距咫尺,也无法看到它们。仿佛与我们捉迷藏一般,它们总是在我和陈庆附近鸣叫,却始终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形。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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