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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与故事“浓缩”30年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2月08日08:28  东方网-文汇报

  30年变化如何浓缩进5分钟发言?在日前举行的上海科技界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座谈会上,这样的问题难倒了历经变迁的老同志、老专家,更让来自市科委的五代老领导犯了愁。

  于是,“浓缩式”的回忆,分解成了一连串有说服力的数字和一个个活生生的故事。生动的讲述中,听众们也渐渐领悟:无论何时,创新都是给未来“播种”。昨天、今天如此,明天也不例外。

  科技创新:实现自我超越

  如果把30年来的科技创新看作一场接力跑,那么每一个后一棒都比前一棒更快、更自信。

  市知识产权局局长陈志兴说,改革开放30年、尤其是近8年,正好是上海知识产权事业发展的战略机遇期。说着,他列举出一组反映快速发展的喜人数据:在上海市专利局刚成立那年(1985年),全市共申请专利806件;到了2007年,这一数字刷新到47205件。回眸22年来的申请总数,累计多达24万件。如果将这24万“三等分”,那么实现第一个8万,我们用了18年;第二个8万,用了3年零2个月;第三个8万,仅用了1年零10个月。

  类似的自我超越,在微创医疗器械(上海)有限公司董事长常兆华的讲述中时有呼应。1998年底,当微创开发出国内第一个用于治疗冠心病的球囊扩张导管时,类似的产品在国外已经使用了30年;2004年,第一代国产药物洗脱支架在微创诞生,比国外落后了3年;今年初,微创第二代药物洗脱支架获准上市,而国外的同类产品还处于研发阶段,“终于从追赶实现了超越。”

  体制改革:谨慎“吃螃蟹”

  项目承包制、所长负责制、有偿合同制,这些在今天被视为“基本游戏规则”的平常事,在改革开放初期,却是报纸头版的“重大新闻”。曾在1983年到1992年担任市科委主任的金柱青说,1984年,当上海推出科技体制改革十项措施时,大家都很谨慎,连媒体报道也只敢用“设想”、“试点”、“试行”等字眼。

  尽管是“摸着石头过河”,但脚步并未放慢。迎着1978年全国科技大会的“春风”,上海从1979年开始探索科研院所改革,通过扩大研究所自主权和实行有偿合同制,鼓励研究所与企业加强横向联系,尝试解决科研与生产开发和市场需求脱节等问题。

  改革浪潮中,诞生出许多敢于“吃螃蟹”的人和事:1980年,上海第一家集体所有制研究所——上海家用电器研究所成立;1983年,上海第一个大规模科研生产联合体——光纤通讯科研生产联合体成立;1985年,上海工业自动化仪表研究所等首批研究所率先打破国家“铁饭碗”,到经济建设的主战场中“找奶吃”;1988年,上海第一家私营科技企业——上海八达吉茂有限公司,在闸北工商局登记开业……

  1985年,中共中央颁布《关于科技体制改革的决定》,极大鼓舞了基层改革的信心。据统计,到1990年,由科研机构组建的各类科技企业已达458家,年产值4亿元;全市民营科技企业达607家,部分科技人员开始走出研究所“下海”办企业。

  人才培养:助“小萝卜头”成长

  无论是受人尊重的科学家,还是近年来涌现的“科技富翁”,都是现代年轻人崇拜的“偶像”。而在30年前,科研这份职业其实并不吃香。改革开放后第一代市科委领导丁公量回忆说:“那时的科研人员,优秀的分配到研究所,差点的去工厂,可是论起收入来,研究员却及不上一线工人。”

  待遇问题从一个侧面反映了那个年代科研人员的社会地位。所幸1978年全国科技大会上,小平同志倡导的“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思想逐渐深入人心,当年上海就有1.8万名用非所学、用非所长的科技人员调整了工作,迎来成长的“春天”。

  相比老一辈科学家的曲折经历,国家“数字高清电视功能样机系统研发工程”总体组组长、上海交大副校长张文军教授连称自己赶上了好时候,“在我成长的每个阶段,都得到了最及时的帮助。”

  1993年,当张文军还只是校园里的一个“小萝卜头”时,就获得上海科技启明星计划的资助,迈出了数字电视研发的第一步。几年后,当第一代样机诞生,张文军却为如何稳定队伍而发愁。此时,市科委“做媒”,为项目引入风险投资,让技术与资本顺利“牵手”。就在实验室里的技术日趋成熟,即将走向应用的当口,市政府的“引逼项目”“慧眼识才”,助其完成了产业化的“临门一脚”。本报记者任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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