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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卫平谈男女平等———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2月14日11:23  法制日报

  【世说新语】 世界之图景,常在于思考的角度……

  知识分子与职业属性

  近日,北京市拟出台延长女性工作年限的规定,这不仅是对带有前苏联烙印的工作制度的矫正,而且也是男女平等这一理念的具体运用。由于这一规定主要涉及知识女性,由此也牵扯到对于知识和文化职业的定位和理解。著名学者崔卫平在其博客中写道:

  大道理也不必说了,五十年代来自苏联的这项政策是明显的性别歧视。而且,如此对待女性知识分子,还有一个如何尊重知识、尊重文化的问题。知识学问这种东西,不是青春饭,而是多年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只有在长期工作的累计当中,才能拥有丰富的经验、练达的眼光和中肯的判断。只有在深厚积累的基础之上,才可能拥有真正穿透性的眼光,从而打开新的工作局面和从事富有开拓性的研究。我电话里的同事强调,这个年龄的女性,正好是孩子长大成人,可以重新返回自身,有精力做自己的事情,从而将自己多年的积累贡献于学生与社会。

   ■吴稼祥谈“会见门”事件———

  法国想左右世界

  虽然,康德意义上的“永久和平”一直是人们心中的愿景,但无奈的是世界政治秩序依旧处于博弈与争斗意义上的自然状态,那只看不见的手便是国家利益。比如,近日的“会见门”事件使得中法之间多有尴尬。萨科齐在依国家利益而行事时,却似乎错误估计了法国本身的世界位置。著名学者吴稼祥在其博客中如是说:

  法国想左右世界。

  法国在历史上确实是一个左右世界的国家,大革命到拿破仑时期的法国在世界上的地位,甚至比今天的美国还高:那时,整个欧洲上层社会都以不会讲法语感到羞耻。

  但是,从那以后,法国国力与自己的邻国德国相比,坐上了阿尔卑斯山南麓的雪橇,一路下滑,特别是普法战争中的惨败,深深伤害了法国民族的自豪感;两次世界大战虽然都战胜了德国,但法国人自己知道,他们与其说是战胜国,不如说是被英美拯救的国家。

   ■张颐武谈“时评”———

  时评与“脑残体”文章

  在现代工商社会,媒体舆论被称为“第四权力”,它是公共领域的一种重要形式,构成国家与社会之间沟通的媒介。而时评则是媒体舆论重要的文本载体,它以其直接、简洁等特征脱颖而出,并缓和了信息爆炸造成的混乱困境。但亦有人批评时评已沦落为“脑残体”文章。

  对此,学者张颐武在其博客中如是说:

  中国社会的剧烈变化造成了价值观和生活形态的快速变化,经济情况和社会趋势的变化也相当迅速,所以公众对于快速反应的时评有着强烈的需求。时评往往价值观明确简单,对于问题的看法直截了当,是一种充满了“确定性”的文体。这对于公众在复杂的生活中寻求某种确定性是有相当的帮助的,也对于公众确立自己的价值判断,参与公共事务有相当的价值。因此,简单地否定时评显然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而且一些否定时评的言论其实也是被人们视为时评发表的,这其实也是说明了时评的价值和时评作者们对于社会的贡献。

   ■何怀宏谈鲁迅———

  残酷与慈悲

  若追寻鲁迅的思想脉络,不难发现其中潜藏的俄国文学的烙印,一种对于灵魂的直接而凛冽的鞭打与拷问。只是鲁迅面对败落之中华,意欲批判、改造国民性,而俄国文学中却弥漫着东正教的基督信仰。这似乎也影响了他对于俄国文学的理解和错解。何怀宏在刊于《南方周末》的文章中写道:

  鲁迅的精神是相当深的,它足以使我们警惕一切伪快乐主义乃至节制真快乐主义。但精神的深还可以是另一种性质和维度,比如宗教的精神,即在体会人间的痛苦中有一种对所有人深深的悲悯,而由这悲悯又产生一种宽仁。

  鲁迅在为从芜所译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穷人》所作的小引中,认为其作品“显示着灵魂的深,所以一读那作品,便令人发生精神的变化”。但又说,“在甚深的灵魂中,无所谓残酷,更无所谓慈悲。然而,在我看来,说在深刻的灵魂中没有什么残酷也许是对的,因为它所映照的就是人性和人生的事实,而说没有慈悲却可能是不对的,因为深刻的灵魂还要求对这事实有一种恰当的精神态度”。(国旺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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