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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生子18岁了

  荆楚网消息 (楚天都市报) 采写:记者毕云

  讲述:伊潇(化名)

  性别:女年龄:46岁

  学历:中专

  时间:12月12日下午

  地点:武昌水果湖麦当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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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婚外情产生的私生女,如今她再一次受到婚外情的深深伤害。她发现老公也有个18岁的私生子。

  从伊潇(化名)的五官来看,年轻时她应该是很漂亮的,即使现在放在人堆里看,也不算差,她脸上没什么皱纹,只是有深深的落寞与忧伤。

  我也是婚外孽情的私生女

  我的身世很复杂,我是个私生女。

  “既然下了决心来讲,我就毫无保留地都讲出来吧,不讲出来我憋着难受。”伊潇是来讲自己的婚姻的,但她觉得她的婚姻与她的身世有很大关联,所以虽然我强调她母亲的情感隐私可以不讲,但她还是执意要从自己的身世讲起。

  我母亲早年守寡,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竟和一个有妇之夫有了私情,便有了我这个私生女,我父亲那时候已有好几个孩子,最小的一个孩子(也就是我的同父异母哥哥)只比我大几个月,也就是说,我母亲这个第三者和父亲的妻子,这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怀孕。这在那个年代是天大的“作风问题”,我父亲因此被开除公职。

  在我看来,父亲的妻子是个很伟大的女人,而我母亲是个很不安分的第三者,听说在我小的时候,母亲动不动就抱着我上父亲家里闹,而父亲的妻子一直默默隐忍着,维持着那个大家庭,她忍了几十年,直到去年去世。

  我信佛,我相信因果报应。我认为母亲曾经作下的孽,几十年后全报应在我这个苦命的女儿身上了。后来我意外发现,我老公在外面的私生子已经18岁了,我现在的角色,跟我父亲的妻子是一样的,只是我没有她老人家那样伟大,我不如她能忍,忍了这么多年,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我快要爆炸了。

  我的婚姻不和谐

  我怨恨母亲,她几乎包办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婚姻,我的工作。

  年轻时我在一个较好的机关单位工作,母亲因为怕我的身世曝光影响她的脸面,执意要将我调到一个较差的单位,后来我越调越差。

  我的婚姻也是母亲一手包办的,她为我指定了效齐(化名)这个老公。效齐那时在一家中央在汉单位工作,当时是非常好的大单位,效齐那时候又是所谓“第三梯队”干部,是培养对象,大专毕业,人又长得帅气,这么好的条件,应该是很“抢手”的,但我就是不想跟他。我不喜欢他,是因为他在我面前总是趾高气扬的,我认为他瞧不起我,嫌我文化低,我只读过初中,中专文凭还是后来在职自修的。

  不管我愿不愿意,在母亲的安排下,我还是嫁了效齐这样一个条件很好的老公,结婚那年我24岁,第二年就生了儿子。

  结婚之后,我和效齐一直不太和谐,但也没什么大的矛盾,让我不舒服的还是那个老问题,我觉得他对我很傲慢,瞧不起我,我有时想跟他沟通沟通聊点什么,他不想跟我谈,我有不懂的东西问他,他就不耐烦地说:“哪个要你不多读书的!”我只上了个初中就工作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吗,全是母亲一手安排的呀。效齐对我的态度让我越来越自卑。

  孩子还很小的时候,我就感觉效齐在外面有女人。那时候,我在一家国营大商场上班,工作很忙,晚上经常要上夜班,节假日是最忙的时候,根本没有周末休息一说。好心的邻居对我说,只要是我加班的时候,总有个女人到我家来,劝我留个心,过问一下这事。我是个直性子,我认定了那个女人是效齐的初恋情人语菲(化名),因为语菲那时刚刚离婚,带着个孩子,这样一分析,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她,我的火暴脾气一上来,立马往语菲的娘家打电话,大骂了一顿,从她爸爸骂到她。

  后来证明,语菲是被我冤枉了。不过,语菲是个好人,她没有因此恨我。

  不知情的我把第三者当座上宾

  儿子两三岁的时候,效齐变得非常奇怪,经常在我上夜班回去洗澡后冷不防地要我交出内裤,还把我内裤冷藏在冰箱里,说要当证据,检查上面有没有男人的污物。我每天忙了外面忙家里,那么累,他还跟我这样闹,我当时不理解,以为他是太在乎我,有些变态。

  多年以后,真相大白,我才明白,这一切的反常举动,都是梅莹(化名)唆使的,因为梅莹那时候在医院工作。从梅莹儿子的年龄推算,那时候,梅莹应该正怀着孕,她当然希望效齐跟我离婚,跟她结婚。

  梅莹是效齐在外面的女人,而且梅莹的儿子是效齐的,这是我前几年才知道的,我真是太糊涂了,知道真相之前的好多年,我还一直把梅莹当成我家的座上宾呢。

  梅莹跟语菲一样,都是效齐的同学,效齐是班长,梅莹是学习委员,但效齐当时爱的是语菲,不是梅莹。梅莹很有才,一手字相当漂亮,人长得也不难看,不知道为什么不逗男生喜欢,当年她主动追求过班上的男生,都被拒绝了。梅莹一直单身,到现在快50岁了也没嫁人,但她以前一直骗我说是老公死了,我也不知情,所以,我做梦也没想过她和我老公会有私情,更没想到她儿子竟然是我老公的。

  邻居说的我不在家时老到我家来的那个女人,就是梅莹。

  其实,我在家的时候,梅莹也经常来。我想,她和效齐是老同学,住的又近,她一个人也孤苦,经常来玩玩也没什么,我总是很热情地接待她。但有时我会猛然间不经意地发现他们两人坐得很近,有些反常,有一次还给效齐补穿在身上的裤子,看到这些,我偶尔会有一丝怀疑涌上心头,不过,我也没太在意,我的想法是,以前效齐都没看上梅莹,现在更不可能看上了。

  后来,我们搬家了,离梅莹远了,她还是经常打电话来找效齐,理由是打牌。我把我的烦恼对我嫂子说了,嫂子说,你又没什么证据,就事论事,只说打牌,不涉及其他。我就按嫂子说的,梅莹再来电话时,我就说,效齐没钱打牌,不过去。我问过效齐,是不是跟梅莹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他死不承认。

  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大约四五年前,有一次,我的手机没电了,我想拿效齐的手机打个电话,哪知一拿过来,就发现一条短信,是梅莹发来的,非常暧昧,我的火暴脾气又上来了,二话不说就打过去骂她:“你自己没男人就偷我家男人啊?”效齐不敢做声,一副理亏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抓到证据,我认定他们之间有鬼。

  于是,我请了私家侦探去调查。那时,梅莹的儿子还在上初中,私家侦探拍回来的照片让我惊呆了,那孩子跟我儿子长得太像了。拿到证据后,我向效齐摊牌,他咬死不承认,还说我有神经病。可是,我找语菲等效齐的同学问,知情的人都证实了梅莹这多年一直跟效齐有私情,都说她的儿子就是效齐的。现在那孩子18岁了,上大一。

  不过,效齐对我比以前好多了。这几年,哥哥姐姐都劝我忍下去,不要闹离婚,我一直忍着,吃斋念佛。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亲情上。去年,我上门认了亲生父亲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还喊了父亲的老伴为“妈妈”,我刚刚认下这些亲人,两个月后,那个可敬的“妈妈”就去世了。我想,这也许是冥冥中的某种缘分。

  我本来想学那个可敬的老妈妈,一直把梅莹和效齐的这档子事忍下去的,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去年除夕的晚上8点钟,一家人正高高兴兴坐在一起准备看春晚的时候,效齐的手机响了,有短信进来,我无意又发现了梅莹的短信,情意绵绵的,气得我真想马上跳起来,但我忍住了,大过年的,我不想闹。

  事后,我跟效齐谈了,我说,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正月十五一过,我们就离婚。但效齐坚决不肯离婚,说我是无事生非。

  这几年,效齐的单位垮了之后,他跟几个原来的同事合伙做生意,生意还过得去,我们还买了车,贷款买了房,但效齐总在我面前叫穷,给我的家用也是扣得紧紧的,我怀疑他一直在贴梅莹那边,我也睁只眼闭只眼,毕竟那个儿子也是他的骨肉,也应该抚养。经济上我可以不在乎,但我越来越不能忍受的是,效齐每月仍有那么两三次跟梅莹幽会。这点我虽然没抓到确凿证据,但凭多年夫妻的那种默契、凭女人的第六感觉,我一看他出门前和回来后那些不自然的眼神和举止,我就了然于心。

  我现在只想说出来,再不说出来我会憋出病来的,我现在得了乳腺增生,听说这病跟怄气有关,我不想再一个人闷着怄气了。但说出来之后怎么办,我也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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