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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坏孩子青春一样残酷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0月13日02:12  扬子晚报

  在关于青春的书写中,叛逆、反抗,似乎都是属于坏孩子的专利,小说《三只人》向我们揭发,其实好孩子的心灵深处也蕴含、压抑着青春的激动。在主人公花生、卖狗的身上,贾键写出了青春的复杂与深刻。“卖狗是好孩子,他是那么好的孩子,谁都没有他好。可好孩子也有绝望,好孩子也有矛盾,好孩子也需要安慰。好孩子不是天生的,默默忍受所有痛苦才能成为好孩子。”

  每个人其实都期待着成为一个好孩子,即使是破罐子破摔的花生,也有脆弱、温柔的时刻,她可以坦然地逃课,坦然地接受批评,但她受不了那些爱的洗礼、温柔的关怀,“她(英语老师)说孩子,你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缩在椅子上抱着椅背不能开口。在她面前我是真的会难过。那次我企图逃她的课,走在草地上听到上课铃声我的腿就发起抖来,立刻改变方向奔向教学楼。她是老年天使,可我从来够不着天使的温暖。”而这些又有什么人会理解呢?

  “第二天的批判大会在全校师生面前隆重举行。教导主任说到卖狗为了音乐聚会私自离校的时候,子恩和我站在人群中用力鼓掌。全校学生振臂欢呼,掌声鼎沸,你是我们的骄傲,你是我们的英雄,你是所有人的好孩子,你是所有人飞扬的青春。”“人群亢奋得难以控制。我们拥抱,我们欢笑,我们击掌,我们嚎叫,所有年轻的人们为你举行盛大的庆祝,所有压抑的青春为你尽情释放。”

  然而以往的故事中,仿佛只有坏孩子才青春残酷,才生冷怪酷。青春是一出刚开始不久的精彩好戏,无论是别人眼中的好孩子,还是坏孩子,都一样拥有自己的青春,“好孩子也有青春,好孩子的青春也绝望,好孩子才去摇滚,好孩子才要安慰”。青春需要的不是畏畏缩缩,不是瞻前顾后,青春需要的是“你要按照你心里的想法继续往前走。”这是以往的青春小说没有为我们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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