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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香港:香港制造》(20)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1月30日10:13  深圳晚报

  

《等待香港:香港制造》(20)

  上期回放:

  事过境迁后芳芳对于当年“宝珠派”和“芳芳派”的文争武斗曾作以下的解释:当时的粉丝与我们两个都在人生的发情期,宝珠被一些女孩投射为恋爱的“对象”,我饰演她的女朋友,自然等同她们的情敌。

  可能性则不只出现在武侠片中——那到底是个古代世界,因与现实有着距离,还不致令宝珠和芳芳在特质上差异太过明显,但二人一旦在时装片同时出现,芳芳身材上的高挑,气质上的摩登,使宝珠的认同者压力大增。当中无疑隐藏一场阶段之战,也就是“高人一等”与“平凡是福”的两种梦想在角力。而1966年的《彩色青春》是部“划时代”的大片,也是极少数二人携手演出的时装片。片中的宝珠以女性身份亮相,打破了二人一贯的情侣角色关系,反而因为男主角只得一个胡枫,形成宝珠芳芳从过往的有你就有我变成竞争性的是你就不是我。

  时装片的世界对芳芳好比是鱼儿回到了大海。载歌载舞的挥洒自如使粤语片的观众群也年轻化起来:外面世界正流行着的符号如披头士、奥黛丽·赫本、露露等,原来可以在本地的明星身上复制,粤语片的偶像时代遂告诞生。由此,芳芳经历了戏服与戏路均由古装转时装的翻天覆地,也就是她第三个演艺阶段的开始。

  放下与宝珠的“痴男怨女”(《七彩胡不归》,1966),又只在某种纪念性活动下再与宝珠“行走江湖”(《七公主》,1967),芳芳是全面投入饰演“少女”的欢天喜地中。我说“欢天喜地”,是她性格中开朗、幽默的一面,或身体内的喜剧细胞,终于藉演出时装电影而得到尽情迸发。适逢当时粤语影坛也有一个和她配搭上“天生一对”的谢贤先生,致令二人不只跳得成探戈,还为六60年代的粤语片制造了好几部经典。

  《青春儿女》(1967)之前的男主角都是胡枫居多。论年纪和外表上的相得益彰,不能说前者不是胜于后者,以致绯闻和电影几乎同步开跑。后来又有《青春恋歌》(1968),属于芳芳以智取而不是力敌赢取男主角的拿手好戏——片中谢贤被芳芳误认为是花花公子,遂设计将他引到荒岛,再把游艇驶走,教全身只有游泳裤的他叫天不应,狼狈万状。你可以说,恶作剧的动机不外是对男人的不信任,与武侠片时代多愁善感的女朋友心态是万变不离其宗。然而由于宝珠换成谢贤,对手从“假男人”变成“真丈夫”,芳芳的地位便得以从弱势转为强势——一半是这类“流线型爱情喜剧”处处有着荷里活电影的影响,以致片中的女权得到提高。二来是在西方文明的旗帜下,男人愈能为女人吃苦头,愈显得他有绅士风度。

  谢贤成功扮演了绅士,同时成就了芳芳的淑女,或玉女。1967年的《玉女神偷》与《蓬门淑女》都是向奥黛丽·赫本的“致敬”之作。前者是《偷龙转凤》的香港版,后者是《窈窕淑女》上身。时尚、高贵、优雅等形容词自此与芳芳结下不解缘。也是在粤语影坛走“高人一等”的玉女路线之故,后来才会有“傲慢与偏见”式的《多情高窦猫》(1969)和《香喷喷小姐》(1969)。

  如果没有萧芳芳,粤语片的“男女战争”戏种可能自邓碧云新马仔的《水冰心三戏过期祖》便后继无人。但,即使有香港的桃丽丝黛和奥黛丽·赫本,也要有地道的嘉利格兰和洛克逊。在芳芳1967至1970年的第三个演艺阶段里,配搭阵容主要是“四星伴月”:《我爱阿高高》、《凤舞惊魂》、《红粉金刚》、《大情人》、《欢乐满人间》到《疯狂电视迷》都是与胡枫做对手;《千面女福星》、《星月争辉》、《四凤求凰》则是吕奇;《妈妈要我嫁》、《窗外情》、《锁着的新娘》,是曾江。但数谢贤和她合作最“贵精不贵多”:《金鸥》中一场把微型手枪藏在头发里叫人叹为观止;《杀手粉红钻》中虽被谢贤的阿兰·德龙look抢去不少镜头,但她的朦胧美也争回不少分数;《紫色风雨夜》的冷艳女伶在风雨飘摇之夜降临贫穷音乐家的破屋,陪他创作了“屋漏更兼逢夜雨”的交响曲;《冬恋》是粤语片中第一出在偌大的足球场上上演真情告白,至今仍有一定的前卫味道;而《窗》,是芳芳以自己的灵魂之窗换来的演技挑战——在该出谢贤投资、龙刚执导的电影里,她戴上隐形眼镜扮演盲女,因时间过长令双眼严重发炎,几乎弄假成真。加上这是一部俊男美女换上烂衫演出的诚意之作,被誉为当时粤语片中的一股清流。

  下期预告:

  芳芳的“台湾时期”,多次与秦祥林分饰男女主角之后堕入爱河,该段婚姻维持了3个月便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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