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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 永登县柳树乡初级中学九年级2班 张虹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3月20日10:05  兰州晨报

  年,像一个守时的老人,总是按时来扣响我们的门扉。

  我盼望着过年,过年意味着有好吃的东西,有新衣服穿,有好节目看,有塞满口袋的压岁钱……尽管如此,我仍感觉不满足。爸爸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今天的日子就简直是天天过年。”这种话我平均每个月可以听到三次,爸爸见我不以为然的样子便说:“今年带你回老家过年吧。”

  大年三十,我们贴好对联就出发了,颠簸了两个小时,来到老家。

  乡村的冬天,光秃秃的黄土地就像农民裸露的胸膛,在瘦骨嶙峋中透出一种博大和深厚。舅舅家三间低矮的瓦房,陈旧的墙壁和我一身光鲜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除夕夜,兄弟姐妹们穿上只有过年才能穿几天的新衣服,围了一大桌,一个个伸着脖子,馋猫似的盯着桌上的饭菜。我一看,无非是三盘饺子,旁边放着一小盘肉是给大人们下酒用的……我还没大动筷子,盘子就已经底朝天了。饭后,大家嚷嚷着去看电视,不一会儿,电视前就围了一大堆人在看春节晚会。人群中不时发出阵阵笑声,他们笑得是那样的开心。回家后,舅妈从箱底摸出个纸包,给兄妹们每人十元钱,因我是客人,独得十五元。兄弟姐妹们欢呼雀跃,我却觉得手中的钱沉甸甸的。当年夜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小小的山村沸腾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使这乡间的年夜有了许多县城里没有的热闹气氛。

  夜深了,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不是因为土炕不如“席梦思”舒服,而是以我一个中学生有限的思辨能力在苦苦思索一个问题:为什么乡村和城里差别还如此之大?

  舅舅似乎看出了我的迷惘。第二天一大早,他把我领到村外。这里,一条坑坑洼洼的公路伸向远方。舅舅说:“咱这儿穷,和城里不能比,可比起前几年就好多了。现在国家政策好,日子还会更好的,这条路明年就修好了,明年你再来肯定不会是这样了。”

  转眼初四了,该回了。黎明前,舅舅送我们到村外。我不禁回头望了一眼故乡,故乡仍沉浸在辞旧迎新的喜悦中,不知谁家放了鞭炮,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仿佛预示了来年红火的日子。

  我转过头对爸爸说:“明年,我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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