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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精英“育良种”搅飞一地鸡毛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7月02日06:30  荆楚网-楚天金报

  荆楚网消息 (楚天金报) 为授精育良种选精子严把关

  张建平今年35岁,出生在山西省灵丘县。1993年,他以高分考入北京理工大学电子工程系,毕业后进入中关村一家电子科技公司,渐渐成为业界里的精英。除了平时孝敬老父母,张建平还在北京买房和车。

  1998年初秋,在一次朋友聚会上,张建平认识了一家光学材料公司的女会计骆琳。骆琳比他小两岁,出生在山西省忻州市。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张建平和骆琳确定了恋爱关系,并于2000年国庆节期间举行了婚礼。

  婚后半年,见骆琳一点“反应”都没有,张建平不禁有些纳闷。正好赶上骆琳的公司进行员工体检,她就顺便到妇科检查了一下,结果一切正常。第二天一大早,张建平就去了医院,结果医生告诉他:“你的精子的活力和成活率都非常低,这种病叫‘高弱精子症’。目前很难治疗,想要孩子恐怕有点难了。”他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一下子懵了!

  事后,骆琳问张建平有没有到医院去检查,他无力正视妻子清澈的目光,迟疑地说:“医生说可能是总坐在电脑前的缘故,致使我的精子活力不强,成活率也有点低,但不是很严重,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为了让骆琳相信,同时也为了给自己一个希望,张建平买了很多治疗这种病的药,并总是在妻子面前有说有笑的,从未露出一丝异样。

  总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张建平也曾想过给骆琳做人工授精,可一想到精子库里的精子谁也不敢担保质量,自己一表人才事业有成,妻子秀外慧中,万一她生下的孩子又丑又笨怎么办?万一是个残疾、弱智或白痴怎么办?

  张建平越想越觉得很可怕,思来想去,他决定从知根知底的人中挑选精子,并严格拟订了三点要求:相貌端正,智商要高,无家族病史。做出了这个决定,张建平开始在身边的朋友当中物色合适的人选。

  偷着给妻授精终于开花结果

  2003年11月的一天中午,张建平忽然接到大学同学刘跃利的电话,说他在北京,想找机会聚聚,不过因为准备要孩子,不能喝酒。张建平忽然眼前一亮,刘跃利跟他同岁,是系里公认的帅哥和才子,身体壮得像头牛。大学毕业后,刘跃利考取了西安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后留校任教成为讲师。每次来北京出差,他都会邀张建平在一起坐一坐,跟骆琳也很熟悉。

  当天晚上,张建平忍不住对骆琳说:“老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很快就能要孩子了!”“真的?你的病好了?”骆琳惊喜不已。就在那一瞬间,张建平突然心里掠过一丝不安的阴影,妻子和刘跃利互相认识,如果告诉她用刘跃利的精子给她做人工授精,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于是就点头说:“已经没问题了。”

  次日,张建平单独约了刘跃利,可一想到既然不能让骆琳知道,也就不能让刘跃利知道,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刘跃利离开北京后,张建平十分懊悔。他隔三差五就打电话给他,问他什么时候还来。与此同时,他还在网上查阅了很多关于人工授精的方法。

  11月底,刘跃利再次来到北京后,张建平很快把话题扯到了生孩子的事上,说不健康的精子会导致生下的孩子也不健康,让他一定要检查一下,并称自己有朋友在医院。刘跃利不禁有些担心,张建平随即带他去了医院,背着他买了注射器和医用恒温药箱,并对他谎称,医生让他把精子取在注射器里。刘跃利取完精子后,张建平马上把注射器装进药箱,然后上楼给他打电话,说朋友找自己办事,不能送他回宾馆了。直到看着刘跃利打车走了,张建平才如获至宝地捧着药箱从医院出来。

  到家后,张建平谎称这是促进精子成活率的特效药,骆琳一听很高兴,他就这样骗着给骆琳做了人工受精。第二天,张建平拿着注射器到医院给刘跃利的精子做了检查,得知各方面都很正常,他终于放宽了心。

  不久后一天,看到骆琳跑到洗手间吐了起来,张建平立即陪她到医院检查。当听到医生说:“恭喜你,你妻子怀孕了。”他激动地抱着骆琳,幸福地转了一圈。

  2004年9月28日,骆琳生下一个体重7斤半的儿子,张建平喜极而泣。张建平希望孩子能够健康成长,给儿子起名牛牛。在夫妻俩无微不至的呵护下,牛牛一天天长大了,为这个小家庭增添了许多乐趣。

  后遗症突引爆幸福鸡飞蛋打

  俗话说纸包不住火。2007年8月,骆琳为送牛牛上幼儿园给他做体检时,她看到儿子体检单上填的是“B型血”,而自己和张建平都是“O型血”,便以为是医生搞错了。可医生仔细检查一遍后,竟然说没拿错也没填错。骆琳不禁被弄得一头雾水,脱口问道:“我和我老公都是O型血,我儿子会是B型血吗?”“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情况!”医生十分肯定地说。

  望着眼前的牛牛,骆琳脑子里一片混乱,冷静下来之后,她猛然想到,张建平可能不是儿子的亲生父亲。不过她更想不明白了,自己一直清清白白,怎么会生下别人的孩子呢?突然,张建平装在医用恒温药箱里捧回家的那个注射器,蛇一样跃入她的眼帘。猜到张建平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骆琳突然心头泛起一种深深的被愚弄感,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回到家里,骆琳将牛牛哄睡,然后把儿子的体检单轻轻地放到张建平面前,平静地说:“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张建平如遭当头一棒,脑袋“嗡”地一下空白了,他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却因理亏显得底气不足:“我怎么知道?”“张建平,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向来没发过火的骆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抄起靠垫向张建平甩了过去,此后两人便开始了接二连三的争吵。

  不断的争吵让夫妻俩都钻进了“牛角尖”,骆琳越想知道精子是谁的,张建平就越不能告诉她,他越不能告诉她,她也就越想知道。好端端的一个家骤然失去以往的幸福和宁静,张建平经常漫无目的地四处瞎转或一个人喝闷酒,而一夜夜睡不着的骆琳,更是变得神情恍惚,已经濒于崩溃的边缘……

  无奈之下,骆琳决定跟张建平离婚。看着瘦了一圈的妻子,张建平感到十分痛心。他主动放弃了所有财产,对骆琳唯一的要求是,让妻子把牛牛给他。可儿子是骆琳身上掉下的肉,她怎么舍得?两人争持不下,只得听凭法院判决。

  2007年12月26日,北京市通州区法院民事审判庭不公开审理了此案,判决如下:解除骆琳与张建平的婚姻关系;张建平并非婚生子女牛牛的生物学父亲,其法定监护权判归骆琳。得知这个结果,张建平一声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据《华夏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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