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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渔 著】
上期回放:
吴俊平也冲进病房。在揭开病人面罩的一刹那间,吴俊平怔住了——那人不是林卓。
林卓和海绮在武汉的一个藏身处会合,一起研究东湖宝瓶的秘密。这宝瓶其实是一个密码筒。为预防不测,筒里玻璃管装有腐蚀性的液体。如果落入敌军手里,按不正确的方式开启圆筒,它就会在瞬间销毁筒里的情报。
两人根据海家子孙人名的规律破解了密码,打开宝瓶,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卷纸和一个内瓶。那纸张上是一幅画,画面上,一轮旭日照耀湖面,远景是山峦起伏,近景是大片的竹林,画面左下角,竹林中空处,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这湖光山色间练剑。
两人对着一瓶一画琢磨了很久,林卓甚至打开内瓶,但对于其中所藏的线索,仍是毫无头绪。最终,二人决定到东湖雪竹林——那东湖宝瓶首次传入世间的地方,去碰碰运气。他们在雪竹林再次遭遇了吴俊平。原来,吴俊平经过缜密的调查,来到了雪竹林。
吴俊平向林卓亮出一副手铐,“魔术师,还有什么节目?”林卓深深地打量着吴俊平,点点头,伸出右手。
吴俊平铐住这只手,另一端手铐在了自己的左手上。“谢谢合作。”他向海绮伸出右手,“也麻烦海小姐把宝瓶给我。”
海绮瞅了瞅栏杆上的画,又看了看林卓。“节目结束了。”林卓无奈地笑了笑,“给他吧。”
“我知道我犯了法,但我必须这样做!” 海绮瞪着吴俊平说,“这里面有一个秘密,关系到我们家族的名誉!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把这秘密解开,立刻就去自首!”
“不行。”吴俊平冷静地说,“你可以做一个选择。跟我们一起回去,或一个人走。”
海绮苦笑了一下,“秘密在你手上,我走到哪去?不,我不走。”
林卓急得一跺脚,对吴俊平说,“劳驾,我能不能单独对她说句话。”
吴俊平往旁边走了两步,扭过头去,拉开和二人的距离。林卓凑到海绮耳旁,说了句什么,又走回吴俊平身边。海绮把手中宝瓶递给吴俊平。吴俊平接过来,放进身上的背包。
“你多保重。”她对林卓说着,一转身,疾步沿着湖边走了。
“现在,告诉我你怎么从看守所逃走的,我就放了你。”吴俊平对林卓说。
“好吧。”林卓点点头,“抬担架的人是我。”
“怎么可能?不可能那么快,几秒钟把人弄昏,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再换上囚犯的衣服。这办不到。”
“只要我够快,就能骗过你。”
吴俊平摸出钥匙,打开手铐。“你走吧。要是还不死心,我随时恭候。”
林卓怔了怔,目光瞟向湖边。“谢谢你的好意。”他缓缓道,“不过,我真的不死心。”
说到“不过我真的”时,那东湖宝瓶已到他手上。说到“不死心”时,人已窜出凉亭。
林卓和海绮在省体工队赛艇队的训练基地会合抢了一艘赛艇,和吴俊平展开了水面竞速。眼看就要被追上时,林卓利用巧妙的魔术道具再次逃脱,并在逃脱时猛然悟到那幅画的秘密。两人藏好艇,潜入图书馆内一间空会议室。林卓把那个光滑清亮的东湖内瓶竖立在那幅图上。
“太阳,”林卓喃喃道,“秘密就是太阳。”
海绮走近观看,那宝瓶所立之处,正是图中那轮旭日,二者直径相等,竟严丝合缝。按照林卓的指点,她从某一个角度再看那宝瓶时,脸色突然变了。那光亮如镜的瓶身上,竟映出了一张人脸!一个面容瘦削、眼神凌厉、五缕长须的人。
“这是一幅失真画。”林卓说,“据说是达芬奇发明的一种视觉游戏,在欧洲的画家中曾非常盛行。特点是在一幅画里隐藏着另一幅画。这幅画要通过某种特定的角度,或某种特别的光线,或借用某种形状的反光工具,才能看到。”
“我知道海骏为什么说,须得神彩门弟子相助了。”林卓说,“因为只有神彩门弟子才知道他是谁。”
“谁?”
“神彩门的开山祖师,何足奇。”
林卓又指了指那何足奇头像的下方。海绮这才注意到,那里还有八个小字:江流日夜,仙寿长喜。“所谓仙寿长喜,那是神彩门的四项绝技:仙人脱衣、孙猴盗寿桃、长匣蹦人、金鱼见喜。”
海绮咬着嘴唇,“那江流日夜呢?”
“不知道。”两人又陷入了沉思。
“唉!这哑谜要打到什么时候!”海绮站起来,走到窗边,往下一望,突然惊叫,“他来了!”
大门口,吴俊平正匆匆地冲进来。林卓大惑不解,他明明把艇藏在一个根本无法找着的地方,东湖这么大,这警察怎么就能找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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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二人急忙站起来,“您就是莫流茶庄的店主?”海绮强调了“莫流茶庄”四字。那老者一听,眼神中似有光华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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