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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俗的中国人”为何拥趸无数?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7月29日08:45  国际在线

  去年,他现身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当晚虽没有“黄段子”,这名新人还是穿了一条裙子 他称之为“苏格兰裙”。于是,在这台晚会的6亿多观众面前,小沈阳一炮走红。小沈阳以男扮女装及低俗喜剧为卖点,人气迄今不衰,更成功从“二人转”演员一跃跃至大银幕,拍电视剧、电影。但美国《新闻周刊》最近刊登文章,点名小沈阳是“最低俗的中国人”。(新快报7月28日)

  本以为美国人更能包容,没想到他们居然对低俗的敏感竟超过了我们,至少,国内对小沈阳虽有一些质疑,但拥趸仍旧占据很大市场。再者,小沈阳连续两年登上明星过五关斩六将也难得一上的春晚舞台,足证其影响力并非仅局限于没有决策权的普罗大众。

  小沈阳到底是不是很低俗?回答这一问题,首先有必要厘清低俗的内涵尤其是边界。有趣的是,社会上抵制低俗文化的呼声不绝于耳,时常也见一些知名人士每每提及低俗现象便义愤填膺,至于到底何为低俗,却又往往语焉不详。但值得一提的是,春晚红人小沈阳显然没有堕入打击之列。

  就现状表现而言,低俗代表了一种道德的意识抵制倾向,随着社会文化的发展变化,低俗二字的概念自然会有所差异,但不同时代大众道德的普遍认知,理应是衡量低俗的重要标尺之一。以“拜金现象”为例,在割资本主义尾巴那个精神被严重扭曲的时代,其低俗范畴的界定早已超越了对金钱的贪婪迷恋,而异化为一种视金钱如粪土的本能排斥,即便生活异常艰辛,食不果腹。

  鄙弃低俗,意味者大众道德有着更为健康的理想与追求。但低俗往往又不能赶尽杀绝,这既因为难以界定与把握,也因为很可能涉及社会边缘群体的权益。李安的《断臂山》虽然成为当年奥斯卡奖的大赢家,但当初他拍摄此片时,犹如走钢丝,深怕触及公众道德底线,鸡飞蛋打,身败名裂。当然,大众道德并不一定总代表文化的真理,受历史、地域、文化等因素的影响,大众的审美观念有时也会被扭曲。公权的责任恰恰表现在此,即当社会道德露出侵犯私权苗头时,积极捍卫少众群体的合法权益。

  并不完全排斥公权力量对文化发展负有监管责任,但具体到低俗现象时,碍于道德的抽象与不可捉摸性,公权理当保持足够的忍耐意识。当然,这并不是说低俗有理,可以任其放纵,而是应透过多种社会舆论平台,最大限度争取公众共识,抑制削弱低俗文化的市场。

  这样说,倒不是因为《新闻周刊》对小沈阳不大感冒,我们就应群起而攻之,而是我们理应就此反思,社会公共道德评价体系对低俗到底是否具备充分的话语表达能力,是否能够聚积为强大的社会力量,对低俗现象形成足够的免疫能力,而不是寄望于行政判官,用权力告诉我们什么是低俗,什么不低俗。 (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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