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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漳民工讨薪遭围殴事件追踪

  荆楚网消息 (楚天都市报) 图为:背部被严重打伤的莫家栋

  昨日下午,南漳专班与临潼工作组就农民工被打事件第2次召开协调会,矛盾双方——100多农民工的负责人秦意茗和西安铁路工程公司相关工作人员均到场。

  会上,临潼工作组一庞(音)姓工作人员称,协调会之前双方工作组要先开工作会。随后,矛盾双方被请出会场。

  庞(音)姓工作人员说,据他们调查,这些农民工的负责人秦意茗是河北邯郸一家劳务公司的相关负责人,按照劳动法,应该由秦意茗支付民工工资。

  这名庞(音)姓工作人员说,依上所述,这100多人属于劳务工还是农民工,其要的是工资还是工程款,都还说不清楚。

  他说,如果这100多人要的是工资,劳动部门会对此做进一步调查;如果他们要的是工程款,则应由秦意茗和西安铁路工程公司包西项目部双方协商解决。

  南漳专班反驳道,这并不是事件的焦点所在,双方只是在最后应付和应得多少钱上存在分歧,由他们双方坐下来谈更便于解决问题。

  在南漳专班的坚持下,临潼工作组最终同意,矛盾双方在会场内面对面协商。但临潼工作组以会场内人不能太多为由,将记者请出会场。

  昨晚8时30分许,记者致电南漳专班负责人陈中武。他说,此次协调会还没有达成任何共识。矛盾双方已进入核算程序,但核算至昨晚7时仍未核算完,双方同意今天上午继续核算。

  本报记者与南漳被打农民工面对面

  “什么时候能拿到工钱?我们想回家”

  伤者莫家栋>>>

  只想尽早拿钱回家

  莫家栋,是6名受伤较重的南漳农民工之一。被打后,他被送到兰州军区临潼疗养院附属医院救治。

  在医院仅住4天后,忐忑不安的莫家栋跑到北京躲了一个星期。得知鄂陕两地政府开始协商此事,人身安全有了保障,工钱快有着落了,前日他又悄悄回到西安。

  昨日中午,莫家栋拎着一袋子药,出现在该医院食堂。瘦弱的他,戴着顶红帽子,走路歪着脖子,显得小心翼翼。得知记者来自襄樊,莫家栋仿佛遇到了知音。

  他摘下帽子,头顶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一长串缝针的印记清晰可见。他掀开衣服,后背上一道道手腕粗的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莫家栋说,住院后,他躺在病床上寝食难安,眼前不时浮现起被打的惨烈场景。抹不去的痛苦记忆与肉体的剧烈疼痛,让他下决心: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

  1988年出生的莫家栋,已在外做工近7年。他说,以前在北京、河北做工程时,工资总能按时足额发放。

  莫家栋回忆道,事发当天上午,在项目部院内100多名农民工静坐讨薪的过程中,他曾情绪激动,与项目部发生争执。他摇头叹气说,很后悔当时太冲,要不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在来西安做工前,莫家栋刚刚在南漳完婚,如今,他已是一名准爸爸,妻子的预产期就在下个月。被打后,他没敢向妻子道出真相,只说出了点事,要妻子别担心。

  采访中,莫家栋突然问记者,什么时候能拿到工钱,他现在只想回家。

  伤者家属>>>

  等着工钱交学费

  昨日,记者电话联系了部分受伤民工家属。

  秦国全爱人龚达香告诉记者,家中有70多岁的老父亲和刚考上武汉理工大学的儿子,她一直瞒着这件事,可后来儿子在网上看到了这则消息,老父亲得知后老泪纵横。

  龚达香说,得知儿子考上了大学,秦国全高兴不已。丈夫说做完工程拿到工钱后,就立刻给儿子交学费。没想到现在丈夫的工钱无着落,胳膊上至今缠着绷带。

  秦四波的父亲秦国志和母亲刘少英说,听说儿子没拿到工资,还受了重伤,他们痛哭了一场后,急忙打电话给在浙江打工的大儿子,要他赶到西安照顾弟弟。

  余家云和余家春两兄弟说,他们一直没敢将受伤的情况告诉年迈的父母。

  临潼警方闪烁其词

  昨日下午,本报记者再次来到西安市临潼区公安分局。

  该分局局长张卫说,记者想了解案件进展,由政工科民警负责接待。随后,他将记者请出办公室。

  记者问该局政委刘军,多名目击者称,案发1个多小时后,警方才赶到现场,为何不能早点?刘军说,这属办案过程中的事,现在不便回答。

  该局政工科副科长惠增强说,这一事件关注度高,很敏感,在没有正式结案之前,暂不方便透露办案过程。

  昨日下午,全国多家媒体记者赶至这里,他们对临潼警方的答复均不满意,纷纷要求分局领导或熟悉案情的办案民警介绍相关情况,澄清事实。本报记者牛泰 李溪8月3日发自西安

留言板电话:010-82612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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