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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勇闯艰险长征路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9月06日03:19  荆楚网-楚天金报

  

图文:勇闯艰险长征路
图文:勇闯艰险长征路
图文:勇闯艰险长征路
图文:勇闯艰险长征路
荆楚网消息 (楚天金报) 图为:“今年的勇闯天涯活动,是历年来最艰苦的。”连续6年参加雪花啤酒“勇闯天涯”活动的湖北日报记者饶扬灿,昨日刚从“共攀长征之巅”活动中返回时感慨地说。

  图为:队员乘船横渡金沙江

  图为:本报记者骑马登上藏巴拉雪山垭口

  图为:队员在藏巴拉雪山山脚安营扎寨

  金沙江畔:天边挂起双彩虹

  8月24日,作为湖北媒体界的代表,我和湖北日报记者饶扬灿等5人一起飞抵云南丽江,与来自全国各地陆续抵达的近300名“勇闯天涯”队员会合。

  次日,队伍浩浩荡荡向此行的首站——上江乡进发。途中,队伍经过石鼓镇。当年,红军从石鼓镇至巨甸一线的7个渡口,用竹排和木筏强渡金沙江。经过三昼夜摆渡,当滇军刘正富旅赶到石鼓镇时,红军已全部渡过金沙江。

  在石鼓镇上游几公里处,队员们停下,乘渡船过金沙江。此时的金沙江,依然是急流滚滚,但渡船,已不是当年的竹排和木筏,而是可装载20至40人的铁质机动船。尽管如此,渡江依然十分危险,每名队员均被要求穿上救生衣。由于江流湍急,明明江对面码头在下游,船夫却要逆流向斜前方开,急流再将船冲向下游。经过几个来回,3条渡船才将所有队员全部摆渡到金沙江对岸。

  一过江,就是成片的玉米地。队伍沿着泥泞的乡间小道向前进发。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步行,队伍来到此行的一号宿营地——上江乡金沙江畔。此刻已是下午5时许,天空中飘起太阳雨。突然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看彩虹哟”,只见天边的一道彩虹越来越完整、灿烂。正当大家纷纷拿起相机拍摄在城市中难得一见的彩虹时,一个更大的奇迹出现了:在彩虹的左侧,又一道彩虹隐约浮现。队员们一个个惊叹不已:生平第一次见到双彩虹!当地人称:双彩虹是吉祥的象征。

  入夜,队员们虽然比较疲累,可大多睡不着。一是睡在帐篷中不适应,二是金沙江的流水声混着马队的脖铃声,在耳畔彻夜不停。

  雅哈雪山:帐篷扎在马粪上

  尽管一夜没睡踏实,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照进帐篷中,营地里已是人喧马叫。部分队员用手捧起混浊的江水抹把脸,不少人则干脆不洗漱,直接收起帐篷,打点行装。早饭后,队伍重新集结,向此行的第一座雪山——雅哈雪山进发。

  雅哈雪山,是红二、红六军团当年翻越的第一座雪山,海拔近4000米。据红军回忆录描述:当年正值三月下旬,山上大雪纷飞,因山高缺氧、气候严寒,先后有近百名战士献出了生命。在部队行进到雅哈雪山的干岩房时,遭到当地僧俗民团兵的堵截,几十名红军战士在战斗中英勇牺牲。

  飞雪不见,战斗不再。队员们开始还精神抖擞,分组前行。可不久,队伍就乱了。山路陡峭狭窄,又泥泞不堪,不少地方仅能勉强过一人。受过野外专业登山训练的队员,速度不减;而一些缺乏户外登山经验的队员步伐越来越沉重。这时,天又下起了大雨,道路更是湿滑。一些队员体力不支,只好进“收容队”,由马驮着前行。在一些险峻地段,马也无能为力。一匹白马不幸跌到深谷生死不明,令人扼腕叹息。

  8月26日下午5时许,经验最丰富、体力最好的几名队员,第一批到达宿营地,开始在大雨中搭帐篷。其他队员随后陆续到达,最晚的一批直到晚上9时许,才到达营地。由于饭菜不足,后面到达的40多名队员连吃的也没有了,又冷又饿。

  营地选在一处近40度的斜坡中,范围较小,马队的马就混在营地中,到处拉的是马粪。后到的队员们也别无选择,将帐篷搭在马粪上。晚上,雨下个不停,队员们睡在帐篷里辗转难眠。

  按照原计划,雅哈雪山需三天通过,在山上扎营两天。鉴于后勤保障不足和队员要求,次日,队伍加快行进速度。不少队员早餐、中餐都没吃,越过第二个宿营地,直扑山下,转车赶往香格里拉休整。

  蜀道艰难:车队累趴闹“罢工”

  在香格里拉休整一天后,队员于8月29日早晨9时乘车,分两路向各自的第二座雪山进发。记者所在的红二军团是翻越海拔4895米的藏巴拉雪山垭口,而红六军团则翻越4797米的卡瓦落日雪山垭口。

  两座雪山均在四川境内,沿途的道路让人生叹:蜀道之难,依然难于上青天。由于所走的道路,位于川滇两省交界的崇山峻岭之中,不是交通要道,故大多是泥路或碎石路,常见到塌方或泥石流滚下的巨石横在路中。车队走走停停,队员们经常下车步行甚至推车。有时遇到打滑,司机快速揪打方向盘,我们的心也为之揪紧。

  红二军团原计划当夜赶到藏巴拉雪山脚下的刀许村宿营,结果直到次日凌晨1时,离刀许村还有4个多小时的路,队伍不得不提前在中咱乡留宿。至此,司机已连续疲劳驾驶了近16个小时,而且没有副驾驶替换,全车的人不敢休息,不停讲笑话、段子,生怕司机打瞌睡。

  清晨,红二军团乘车向刀许村进发,沿途依然是泥泞的山间小道。几十公里山路走了4个多小时,中午1时,队伍与移动餐车会合,就地休整。队员们帮助洗菜、切菜,准备午餐。但两台发电机摆弄好半天才发动,渐渐地饭菜香味开始飘在山谷,早已饥饿的队员们吃得分外的香。然而这顿饭,花了两个半小时。

  饭后,车队发生“哗变”,不愿向前进发:一是不少车子不时陷进泥坑,底盘、保险杠都被磕坏,司机心疼不已;二是司机还要原路返回,天黑加上下雨,山路更是难走。扯了半个小时,直到下午4时许,组织方只好妥协:队员们下车步行,行李则用他们的越野车分批拖到营地,车队原路返回。

  走着走着,刚才还晴好的天气忽然风起云涌,雨也越下越大。我和一些没带雨衣的队员一样,随身穿的冲锋衣、冲锋裤完全湿透。为了尽快赶到刀许村营地,队员们戴着头灯拼命往前赶,也顾不上脚下是泥还是水。徒步走了5个多小时,到晚上10时许,队伍才陆续到达营地扎帐篷。由于急行军,我右膝后的韧带已拉伤,晚上,疼得一夜没睡着,卧听大雨一直噼哩啪啦地敲打帐篷。

  藏巴拉雪山:一日急行上百里

  8月31日早晨,我和红二军团的队友们收拾行装,开始向藏巴拉雪山进发。藏巴拉的藏语原意是“金牦牛”,意味着这是藏民心中大大发财的财神之山,最高峰海拔为5113米,红军跨越的雪山垭口海拔是 4895米。

  沿着山间的羊肠小道,队伍向山顶进发。随着海拔越来越高,队员们也走得越来越吃力。不少队友开始出现高原反应:眼冒金星头胀疼。由于我韧带拉伤,每走一步都疼,只好与几名高原反应较大的媒体记者骑马上山。而冲在最前面来自哈尔滨的3名队员,将其他队员远远抛在后面。11时许,他们就已到达雪山垭口,而落在后面的队员要慢3小时。

  山上不时飘着雨夹雪,队员的衣服几乎湿透了。我们不敢久留,湿衣一吹就易感冒。队员们在山垭口匆匆拍照留念后,就开始下山了。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更陡,骑马非常危险,我们只好下马徒步。山谷林密,光线较暗,大家一路往下冲,希望天黑前能走出峡谷,到达目的地。

  此时的山路,多数极为狭窄、陡峭。有的地方,要在河边趟水;有的地方,则在高高的山崖边小心前行;有的地方则是踩着几根木头搭成的桥,从汹涌的河上通行。其中一处岩壁最为艰险:脚下不到一尺宽,只好用手抓住头顶一块突起的石头,小心翼翼攀爬前行,稍有不慎跌入谷底急流,将无法营救。

  小路上,到处是从山上滚落的石头。天空中飘着丝丝细雨,我们一路狂奔,生怕雨下大后,引发泥石流或塌方。刚开始,我还咬着牙,忍住伤痛,一走一跛,跟着队员往前走。到后来,腿疼得麻木了,双肩包也将肩膀压得由疼转麻。沿途大家相互提醒,夜晚一定要跟上,不要落下任何一个。据说大山中有熊和狼出没,谁也不想成为它们的猎物。

  由于手机一直没有信号,又没有领队,晚上路标也不好找,我们就顺着弯曲陡峭的河谷一直走下去。心中始终有这样一个念头:不管还有多远,一定要走出山谷,到达前往巴塘县城的公路。快到晚上11时,才发现前方有座建筑亮着灯,并有队员用头灯闪烁向我们打信号。大家终于看到目标,松了一口气。最后十多分钟,我们几乎用尽了浑身力气。当接应的队员前来给我们发矿泉水时,我竟然鼻子一酸,眼中有些潮湿起来,大有历尽劫难死里逃生的感觉。又饥又渴的我,将一瓶水一饮而尽。

  50余公里山路,10多个小时的跋涉,终于到终点了!不少队员激动地说:能像当年长征的红军战士一样,成功闯过道道险关,还有什么不能克服的艰难困苦呢?□本报记者张勇军

留言板电话:010-82612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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