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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颗圣女果,让心底涌动“妊娠的喜悦”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7月05日10:48  现代快报

  女儿说:“爸,你的博客越写越悲,能不能写点儿欢快的?”

  一个即将退休的老头,还有什么欢快的事情好写呢?要不,就自曝一些老头儿的荒唐事,博大家一乐吧。

  曾经说过,阳台是我的小天地,有我养的一缸鱼,一盆乌龟。今年春,同事采访园艺部门,带回来一些花花草草,我讨了一棵苗,是圣女果。颤颤的一株嫩苗,我托在掌心,带回家种在阳台上。妻大惊小怪地说:“就你,就这么几丫丫绿叶,能长出圣女果来?”

  我说:“你千万别门缝里看人。好歹我也下过乡,稍微懂点农事,你就等着吃我的圣女果吧!”

  小苗栽下去了。每天浇水,看着它一天天长大,看着它开出一朵朵金黄色小花,心里充满喜悦。先开花,后结果呀。可是,小花颤巍巍开不到两天,就无声无息地谢了,一点结果的动静都没有。请教高人,说可能没有蜜蜂授粉,或者是没有施肥的原因。蜜蜂我引不来,阳台上纱窗密封,连蚊子都不让进,更不可能让蜜蜂来做媒了。为了小花不缺“性生活”,我只好越俎代庖,找了根棉签,这朵花心里捣捣,那朵花心里戳戳,学那大脚媒婆,做些招蜂惹蝶的勾当;害怕花盆里缺肥,杀鸡时,悄悄割下鸡屁股,埋在土里。鸡屁股底肥足,应该能催花结果了吧!

  还是没有动静。看小花一朵朵凋零,我心急如焚。只有启动农村施肥的故智,偷偷小便,趁妻子不注意,迅速倒进花盆里。心口扑通扑通跳,闻闻阳台上似乎没什么异味(阳台上乌龟盆里始终有股臭味,估计早把其他不雅味道压下去了),这才装作没事人似的走开。过了一天,看看还没多少改观,偷偷又故技重施一次,并且按照朋友指点,疏枝打头。

  终于,开花结果了。仔细数了数,蓬蓬勃勃一株上,只结了5粒果儿。先是金黄色细长一苗,不小心还以为是花瓣落尽后留下的花蕊。再仔细观察,这细苗苗一粒,顶着残瓣,渐渐鼓胀,发青,发白,圆溜溜初具形状。

  每天下班,我都会坐在阳台上,凝视着5颗渐渐长大的圣女果,心底涌动妊娠的喜悦。人老了,感情会越发脆弱,会变得迷信。尤其圣女果结果时,恰逢老丈人生命弥留期间,越发会产生联想:为什么不多不少正好5颗?是不是预示了我们一家五口人——老丈人、妻子、女儿、女婿和我——哦,果如是,那还真要小心呵护了,每一粒果儿都对应一条生命,这一盆圣女果就是我们一大家子,一定不能闪失了!

  然而,老人还是走了。

  站在阳台上,忽忽有所失,忽忽有所悟。是否冥冥中另有解释:我们这一大家子,命中注定只能有五口人,我、妻、女婿、女儿和女儿肚皮里正在酝酿的小生命?老人走了,新生儿即将诞生。

  女儿怀孕5个月。上个月,全家人翻书找名字,女儿说,不用找了,娃儿他爸姓郄(音惬),不论是男是女,我们就叫他惬意好了。我说好,这名字好记,且男女适用。

  你看那圣女果,三颗独立枝头,另外一枝上,一大一小,像母子并蒂相依,那小的岂不就是未来的小惬意!

  每天,我守候在阳台上,看着我的小惬意。妻也常伴我一道欣赏,还夸我有恒心,有耐心,居然能养活这么娇滴滴的一盆果儿。得意洋洋间,我自然不敢夸耀那人工施肥的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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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晓平(都市圈圈网资深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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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而疲倦的妈妈抱着他小寐。他坐在妈妈怀里,拿着一根磨牙棒横放竖置却搁不进嘴里,眼见就要急得嗷嗷叫。

  正巧我手里抓着一支笔,于是咳两声把注意力吸引过来,用笔在嘴边比划,他一眼不眨地看着,居然聪明地啃到了磨牙棒,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了,盯着我看,非常专注。我不堪“骚扰”,扭过头去,只拿眼角余光偷看他。他沮丧地看着我,面露羞色,不知如何挽救,只得把小手塞到嘴里啃呀啃呀。

  我突然心有不忍,又把头扭回来,总要给年轻人一个改正的机会嘛!

  他见我扭回头,大喜。他决定高歌一曲讨好我,说实话唱得还真不赖,只是不断的口水使其形象差点。这定性不足的小P孩儿又“兴”起来,这次他决定耍套醉拳,一招“旱地拔葱”脱怀而去。危急关头,幸好当娘的反应敏捷,紧跟着一招“老鹰追燕”,把他从半空中截回。

  玩了一回险,他决定还是继续走文艺青年路线,唱歌!可惜,我到站,轻轻向他摆手再见。他无奈接受这个无缘的结局,只在我经过身旁时,轻轻用脚蹭了我一下——这贼心不改的“小色鬼”!

  偶遇地铁“小色狼”(节选)

  □HH9601(都市圈圈网博客博主)

  来南京有段日子了。当我搬往安德门的时候,南京朋友第一句话便是:“那个民工市场啊,你要小心噢,夏天常有妇女被尾随。”

  我搬到这里,心里也是忐忑的。马路两旁的台阶上铺满了行李,农民工们蓬头垢面地坐着,面前摆放着一块纸质的牌子,字迹凌乱,简单地说着诉求,能做什么,需要怎样的工作等。破布袋般的大行囊随处都是,还有用麻绳扎好的被子,被口黝黑发亮。

  那个清晨,我下楼买早餐,薄薄的雾气飘荡在空旷的马路上。路旁铺盖上的人陆续起身,面对陌生人带着打量的眼光,我有些微的慌张。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吸引了我的目光。他用搪瓷盆从街边的公共厕所接了一大盆水,把整个脸埋在冰凉的水里,认真搓洗着,用略显粗糙的手对着水面整理因睡眠而蓬乱的头发。朝阳照在他的脸上,他认真地支起那块纸牌,像支起一个希望。

  彼时,我正为自己遭遇的磨难而心灰意冷,为自己的未来而迷茫痛苦。那个清晨,那个男人,他让我重新思索生活,重新拥有勇气。生活里的苦难太多,我所遇到的又算什么呢?

  我想,无论何时都要给自己一张干净的面庞,一颗认真的心,生活才会因此而美丽起来。

  整理出最好的自己(节选)

  □家有凤凰男(都市圈圈网博客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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