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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02月13日01:20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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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接爸妈来京过大年

2月6日,酒后代驾司机王贺刚把自己的母亲接回家。新京报记者 尹亚飞 摄2月6日,酒后代驾司机王贺刚把自己的母亲接回家。新京报记者 尹亚飞 摄
2月5日,北京T3航站楼,赵大力为刚接到的母亲穿上外衣。新京报记者 卢淑婵 摄2月5日,北京T3航站楼,赵大力为刚接到的母亲穿上外衣。新京报记者 卢淑婵 摄

  民警赵大力虽然今年除夕仍然值班到3点,但是回家他还是吃上了父母包的饺子;而酒后代驾司机王贺,则在白天空闲时,和从老家过来的母亲一起包上了饺子。春节前夕,新京报和携程集团共同发起了“接爸妈来京过大年”公益活动,为在京留守岗位的一线员工父母提供往返机票。这两个家庭都是这一次公益活动的参与者。

  代驾司机王贺

  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每晚,酒后代驾司机王贺就踏着他的电动滑板车赶往代驾地点。“至少有三个月没有休息了,”王贺说,最近的三年,他春节都没有回过家。今年,他把独自在老家的母亲接来北京过年。“一家人在一起就好,就算只是坐着说说话,也会觉得幸福。”他的母亲韩艳玲说。

  32岁的王贺是吉林长春人,来京已经11年,最近的三年春节他都没有回过家。他卖过保险也卖过车,还卖过房,现在他是一名酒后代驾司机。

  他说,“以前对过年没什么概念,就感觉车少人少,买点速冻水饺煮下,家中只有母亲一人,虽然思家思乡,只能晚上给家里打个电话,没有那种过年的感觉。”

  但今年春节对他来说是个例外。今年春节,他参加了新京报和携程集团联合举办的“接爸妈来京过大年”活动,将母亲接来北京过年。

  “过年,一家人在一起是最重要的。”王贺说。

  “一家人坐着说话就是幸福”

  2月6日下午,王贺匆匆赶到首都机场接机,他的母亲韩艳玲乘的飞机即将落地。把母亲接回家中,妻子已经开始在准备晚饭。

  见到正坐在沙发上玩耍的小孙子,韩艳玲立即把包放下,去跟小孙子亲热,“来,让奶奶抱一下。”

  一家人有说有笑,玩耍中的小孙子突然哭闹了起来,韩艳玲赶紧将自己包里带过来的酸奶拿出来哄孙子。

  “能过来过年就很好了,以前过年,儿子回不去,也就我一个人在家。”她说。

  除夕这天,一家四口做了一大桌子菜,还自己包了饺子。王贺在一旁带孩子,母亲和妻子两人负责包饺子。

  初三,王贺本打算带着一家人去地坛庙会逛逛。“我开车到东直门,就一直堵起来了。我在北京的姐姐刚好也来我家,我们就绕回来了。”王贺说,一家人就在家里聊聊家常喝喝茶。

  “一家人在一起就好,就算只是坐着说说话,也会觉得幸福。”母亲韩艳玲说。

  想劝劝喝酒的人别开车

  描述起自己的工作状态,王贺说,“这个工作就是别人睡觉,你醒了。别人活动,我在睡觉。”

  晚上自己醒了,为了不影响家人休息,他觉得还是去上班吧,“至少有三个月没有休息了。”

  2月6日,赶来接母亲的王贺,一见到记者就说,“现在你们看我,能够认识我,要是晚上出来的话,裹着围巾帽子口罩,只露出两只眼,根本认不出来人。”

  一般王贺都在吃完晚饭后,七八点钟出门干活,一直到次日的凌晨三四点。“前半夜在大型酒店,后半夜在娱乐场所夜店。”他说。

  每晚,王贺就踏着他的电动滑板车,来往于北京的大街小巷。滑板和夜班公交是他的交通工具,电动滑板是用来赶往代驾地点的代步工具,夜班公交则是他下班之后回家的主要方式。

  “电动滑板虽然方便,但是也不安全,以前有很多代驾司机踏着电动滑板出事的。”他说。

  “当时有零下十几摄氏度,我去追公交回家,看到车在前面,就是追不到,就那样在露天里追了一小时,后来一个卖早点的看见了我,说你眼睛都紫了,可别出事了,让我进屋暖和下。我一进屋,眼圈和脸全是紫的,后来大病了三天。” 王贺回忆起上次北京最冷的那几天。

  做酒后代驾这一行,王贺说他见过很多酒后驾车的实例。有人把自己车开翻了也不知道,有人车被卡在那里不动了,还在拼命开。

  “这真不是替我打广告,还是想劝劝喝酒的人,真不能开车。”他说。

  新京报记者 赵吉翔

  民警赵大力

  回北京“老家”过大年

  对于民警赵大力来说,除夕值班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可是今年有个例外,他远在河南的父母这一次和他一起来北京过新年。他的母亲徐安娜说,“其实这次算是回老家过年了,我们对北京都很熟悉,但也没有想到还能来北京过年。”

  对民警赵大力来说,过年就意味着值班,今年也不例外。“每年大年三十,所里全员值班,保持警备状态。去年过年,我们在所里一起包了饺子,吃饱了出去干活。”赵大力说。

  身高1米9的赵大力是大兴公安分局北臧村派出所里个头最高的民警。进入公安系统的五年来,赵大力每年春节都在一线值班,不曾回家陪父母过年。

  今年春节,他参与了新京报与携程集团联合举办的“接爸妈来京过大年”活动,将父母接来北京一起过年。

  一家人在北京走亲戚

  31岁的赵大力家在郑州,大学在北京就读,毕业后先是在大兴区村里担任大学生村官三年,后来考入公安系统。做村官时,过年村里比较闲,每年赵大力都有时间回家陪父母过年。可是当警察的这五年来,他每年春节都因为执勤没有回家过节。

  2月5日下午,在妹妹的陪同下,赵大力的父母从郑州乘飞机抵达北京。父亲赵平拖着行李箱刚走出出口,赵大力赶紧迎了上去,接过父亲手中的行李,拍着父亲的肩膀向父亲问好。

  说起来,赵大力也算是“半个北京人”。

  赵大力说,父亲是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后来当兵离开北京,之后退伍转业在郑州一家警察学校当老师,就定居在了郑州。

  “我们家很多亲戚都在北京这边,以前就是过年没有在北京过,但是父母亲经常过来,他们对北京也比较熟悉。”他说。

  母亲徐安娜说,“其实这次算是回老家过年了,我们对北京都很熟悉,但也没有想到还能来北京过年。”

  “回老家”过年的赵大力一家,像很多人过年一样。除夕那天,父母亲包好了饺子,赵大力一早便去了所里值班。大年初一,一家人去串了亲戚,赵大力也在初一吃到了父母包的饺子。

  除夕值班到凌晨三点

  值班,对赵大力来说,已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除夕当晚,他值班到凌晨三点。“父母给我留了饺子,三点回家时,他们已经睡着了。”他说,

  “别人的节假日,对我们来说,正是警备日,要防止各种意外的发生。”

  今年除夕夜值班到凌晨三点,对赵大力来说,已经是早的了。“这还是所里特批的假,因为我父母过来了,本来要一宿在岗在外出警的。”

  除夕这晚,就是出去巡逻、处理纠纷、防火防盗防打架。赵大力说,“除夕这晚,主要还是看放炮别出什么意外。只要放炮的一回家,我们就差不多了。”

  赵大力在所里主要负责打击黄赌毒这一块,工作经常需要连轴转,一般都是晚上九十点钟出警,一直到凌晨两三点才能收队。

  前几天值班,赵大力一直连续工作了三天,每天到凌晨四点半,八点半起来继续上班。

  赵大力说,“当时拘了三个人,抓了人,还要审,在所里让同事盯着,自己眯了一会儿,也睡不踏实,等于没睡。”

  北京到郑州高铁只需要两个多小时,在赵大力看来,对比所里的其他同事,这已经是离家很近了,为此,往年春节,他还会替离家远的、有事有孩子的同事值班,让他们先回家,之后自己再回。

  新京报记者 赵吉翔

责任编辑:向昌明 SN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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