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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9月17日15:04 环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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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莫言。


 

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他如同闭关了一般,静默5年,只留下一些传说。


最近一“出关”,新作不断。


戏曲剧本《锦衣》、诗歌《七星曜我》发表在《人民文学》上;3部短篇小说《地主的眼神》《斗士》《左镰》发表在《收获》上;除了这些,9月15日,他的一场画展开幕,更是让环环好奇心爆棚,忍不住一探究竟。

 

展览地点是孔庙和国子监博物馆,的确是画展——其他两位艺术家吴悦石、杨华山画画,莫言题诗题字,全名叫“大美寻源・彝伦长德――吴悦石、莫言、杨华山翰墨三人行”。


 

据环环了解,吴悦石和杨华山都是莫言在中国艺术研究院的同事。吴悦石是老一辈国画家王铸九、董寿平的入室弟子,一手大写意出神入化。多年之前,莫言就对他仰慕不已,专程登门求教,受益良多。杨华山则擅画人物,同时也是位诗书画全才,莫言曾撰文评价其诗有“真性情之流露”,也有“清凉的智慧”。


在开幕式上,莫言说自己是被吴老师和杨老师带着玩的,两位艺术家觉得“孺子可教”,于是“玩”了一年多,捣鼓出200多幅作品。有的是先有画,后题字;有的则是他先题诗,其他两位配画。


如今真拿出来展览,莫言觉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因为“这个时代高人太多了,创作者得要高度的严谨,极端的小心,十分的谦虚”。就在展览开幕前几分钟,他还在展厅检查、改错。

 

好,主题来了,展厅里那些作品上,莫言究竟写了些什么?


环环看了,内心觉得很凌乱:莫言老师,原来您是这样的啊!

 

比如,打个画谜,娱乐一下观众。👇


 

 “踏天割得紫云来,千琢万磨放神彩;不知玩砚能丧志,谁识此老是何人?”

猜出来答案了吗?环环偷看了一下旁边的画签,原来是《东坡玩砚图》。


比如,怼怼名人,娱乐观众。👇


 

 “我家高密东北乡,遍野都是红高粱;自从来了张艺谋,改种玉米一片黄。”

 

再比如,调侃古人,娱乐观众。👇


 

“圣人雅言普通话,老子文章道德经”,乍一看没啥,中间画作里赫然题着“说得都是大实话”!

 

更少不了黑自己,娱乐大家。👇



题记里说,这是莫言2016年中秋回故乡,老友用新酿的高粱酒款待,不觉中“醉倒小桥东”。那么,这个光着膀子的醉鬼,就是莫言吗?

 

成功人士好熬“鸡汤”,作为文坛最知名的成功人士,莫言熬的鸡汤不乏“吾侪多是庸常辈,悬梁刺骨始能成”之类,但也有不少另类。


比如“天生奇才必有用,能忍即是大英雄”。


再比如“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更要说”。


有些干脆就是大白话:“钓钓钓,大鱼不到小鱼到,如果小鱼也不到,老夫依然乐陶陶。”

 

真是个亦庄亦谐亦闹亦静的莫言,俗起来时,“小曲好唱口难开,大斧劈柴真快哉”;雅起来时,“为文当营孤独境,赏梅须持寂寞心”;闹时,“百鸟齐唱欢乐颂”,静时,“眼睛盯着兰花,心里想着什么”。



2014年,莫言和星云法师在台湾见过一面。星云法师给莫言写了一幅字,上面写着“莫言说尽”,很有禅意。一方面可以理解成还没有说尽要继续说,另一方面也可以理解成,说的时候注意,不要说尽了。


莫言应该是悟到了其中精髓,如今一开口,全是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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