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脱欧能否救英国
  • —— 英国 ——
  • 退出欧盟后,英国就只能做一个旁观者:它名义上更独立,但实际上却将受到更多不是自己制定的规则的羁绊。
顾全
天下周刊研究员

作为世界第五大经济体与联合国常任理事国,英国的欧盟公投已然牵动全世界的目光。如今离公投已不到十天。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退欧与留欧双方支持率十分接近,最终鹿死谁手实难定论。

从历史来看,英国与欧洲大陆的关系屡有龃龉。从都铎王朝的教会独立到维多利亚时期的光荣孤立,英伦三岛与欧洲大陆一直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近年来欧债危机的爆发导致英国再度刮起一股强烈的疑欧风潮;又逢欧盟的难民危机、恐怖袭击一波接一波,英国更想借此机会溜之大吉。尽管此前英国首相卡梅伦已经提出英国版的“欧盟改革方案”,但这显然无法挡住汹涌的疑欧民意。

从以伦敦前市长鲍里斯-约翰逊为代表的脱欧派的主张来看,脱欧后的英国将更加理想。首先是经济上的飞速发展。英国是西方七国集团中最先复苏的国家,但脱欧派一直认为欧洲其它国家在拖英国复苏的后腿。第二,在政治方面,脱欧的英国将收回来自欧盟的主权,完全自己做主。第三,英国会更加安全,伦敦将不会步已遭受恐袭的巴黎与布鲁塞尔的后尘。此外,在移民控制方面,英国将可以不用接受来自欧盟的移民,这会让英国引以为豪的全民免费医疗系统NHS减负很多。

然而,现实却并非脱欧派想象的那么乐观。

在经济层面,无论是国际基金组织还是英国财政部此前都做出评估报告,退欧将给英国经济造成巨大损失。一旦英国退欧,在允许英国进入自由市场前,欧盟会先针对大量流动劳动力与大量预付款向英国提出要求。此外,除了欧盟这个第一大贸易伙伴会设置障碍,英国的第二大出口伙伴美国与第二大进口伙伴中国均表示对欧盟更优先的支持与兴趣,这无疑会给脱欧后的英国贸易蒙上一层阴影。 

在政治层面,尽管英国拥有了更多的主权,但从长远来说却是得不偿失。如今的英国比起百年前那个3400万平方公里的日不落帝国,其国际影响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在国际上英国需要欧盟,北约等组织的帮衬。加入这些组织看似要放弃部分主权,但英国却可获得更大的国际话语权,并能参与规则的制定。退出欧盟后,英国就只能做一个旁观者:它名义上更独立,但实际上却将受到更多不是自己制定的规则的羁绊。可以预见,脱欧后的英国将在国际政局里左支右绌,举步维艰。

安全层面也不如脱欧派设想得理想。首先脱欧可能导致英国的分裂。与英格兰相比,苏格兰更亲欧,如果英国决定此时离开欧盟,那么苏格兰将会再度煽动从英国独立出去。此外,由于与美国的“特殊关系”,英国能否能完全摆脱中东恐怖组织袭击的威胁也不得而知。

当然,退出欧盟对于素来对移民政策持保守态度的英国人来说是不错的选择。在很多英国人看来,欧盟尤其是波兰罗马尼亚等东欧国家的移民不仅抢了自己的工作,还占据了日益紧缩的福利与医疗资源。然而,如果移民数量锐减,势必会损伤英国的商业尤其是公共服务业,这对于正在从金融危机中复苏的英国将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除以上四条之外,科学研究也是国家发展的关键。目前英国赢得欧盟约15%的研究经费,是欧盟科技项目的最大受益者之一。一旦退欧,英国的科学超级大国的地位将岌岌可危。这也不难理解为何剑桥,牛津,帝国理工等英国名校的校长要署联名信倡议留欧了。

总之,尽管目前退欧派与留欧派各执一词且其主张各有利弊,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选民的手中。6月23日,英国选民将一人一票决定英国的未来。届时,英伦三岛必将再度成为全球的焦点。(作者系英国格拉斯哥大学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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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马尧
  • 天下周刊研究员

战舰“路过”钓鱼岛

—— 俄罗斯 ——

俄罗斯军舰出现在钓鱼岛周边海域,是给日本的信号,也是给美国的信号,同时也是自身国际战略定位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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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尧
天下周刊研究员

长期以来,东亚地区的主要海上争端之一的钓鱼岛争端向来是陆海复合型国家中国与海洋国家日本之间的事情。然而近日,俄罗斯也与钓鱼岛发生了联系:6月9日,俄罗斯海军勇敢级大型反潜舰572号,一艘油水补给舰,一艘远洋拖轮出现在钓鱼岛周边海域。一个主体在欧洲的大陆国家,为何要在此时与钓鱼岛发生这样的联系?

首先是对日本在南千岛群岛(日称北方四岛)问题上发难的“惩罚”。在东北亚地区,日本与几乎所有的邻国都存在海上领土纠纷。其中涉及面积最大的就是与俄罗斯的南千岛群岛争端。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不久前顶着美国的压力访俄,与普京会晤,一个主要的目的就是想与俄方谈南千岛群岛的归还问题。

安倍此举颇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现在俄罗斯经济发展遇挫,安倍认为可以借机在领土问题上逼俄罗斯让步。孰料安倍前脚刚走,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就放出狠话:“我们不会交还(岛屿),也不会向日本寻求签署和平条约。”此次俄罗斯军舰出现在钓鱼岛附近海域可以被看作是对安倍的一种“惩罚”。现在看来,这种“惩罚”已见成效:据共同社报道,多名日本政府消息人士10日透露,日本政府基本决定不把俄罗斯军舰驶入钓鱼岛岛毗连区的行为视作问题,继续为首相安倍晋三计划9月访俄事宜做准备。日本政府认为,有必要避免对南千岛群岛领土问题交涉造成影响。

其次是对美国在地缘政治领域对俄罗斯进行打压的牵制。自乌克兰危机后,美国加强了在地缘政治领域对俄罗斯的打压。5月12日,美国在罗马尼亚南部部署的反导系统宣布正式启动,并随时准备与北约在欧洲的反导系统接轨。3天后,北约东扩取得新进展,黑山共和国加入北约——这意味着北约可以将军队部署到亚得里亚海东岸以及巴尔干半岛的东北部,从而进一步削弱俄罗斯在巴尔干半岛的影响力,阻止其进入南欧“温暖海域”。6月,北约海军在靠近俄罗斯的黑海水域举行大规模军事演习。美国的种种打压举措已经将俄罗斯逼入墙角,退无可退。在此情况下,俄罗斯利用海军编队驶入钓鱼岛周边海域不仅调动了美国的盟国日本,还有牵制美国注意力,减轻本土压力的意图。

最后是在亚太地区“刷存在感”。俄罗斯在历史上就有“双头鹰”外交的传统。这只雄踞欧亚大陆的巨鹰一个头注视着欧洲,另一个头则关注亚太方向。尽管俄罗斯现在处境比较困难,但是其大国雄心从未泯灭。5月20日,俄罗斯-东盟建立对话伙伴关系20周年纪念峰会落下帷幕。俄罗斯和东盟通过了索契宣言,强调加强合作。这充分说明了俄罗斯对亚太地区的关注。而此次海军编队驶入钓鱼岛周边海域则提醒了世人:作为传统军事强国,俄罗斯有能力在亚太的热点地区实现军事存在,俄罗斯关注的不仅仅是欧洲和中东,还有亚太。

纵观此次俄罗斯的举动,俄方把海军外交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海军外交是一个相当新的名词,是指一个国家用来影响另一个国家行为的一系列措施中危险性较小的海上活动。就其本质而言,海军外交是在和平时期及所有非全面战争情况下,对一个国家或国家集团的意志和决策机构施加影响。就这一点而言,俄罗斯取得了成功。据媒体报道,安倍凌晨被叫醒,日本政府忙于应对。而对日本的疑问,俄罗斯的回应是“路过该海区”。这种回应使得日本无法确定俄罗斯的行动是否是预先与中国协商一致(这是日本最担心的)。在充分调动日本的同时又保持了战略主动性与回旋余地。目前,俄罗斯海军编队已经驶离东海,而它带来的影响仍在继续。 (作者系上海外国语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特约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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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志新
  • 天下周刊研究员

电邮门是希拉里“命门”?

—— 美国 ——

希拉里一直是美国政界非常有争议的人物,民众对她的看法基本已定型。换言之,爱之者恒爱之,恨之者恒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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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新
天下周刊研究员

自去年参选以来,“电邮门”事件就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民主党参选人希拉里·克林顿头上,影响分析人士对美国政局走势的判断。5月25日,美国国务院监察长办公室向国会提交“电邮门”事件调查报告。“达摩克利斯之剑”在高高举起之后,最终轻轻落下。综合分析,“电邮门”持续发酵对希拉里选情的影响有限。

这份长达83页的报告明确希拉里存在“违规”行为,在使用私人服务器问题上“霸气十足”。首先,希拉里是在未得到批准的情况下使用私人服务器收发邮件。由于这违背国务院关于政府文件存档的规定,即使她提出申请,也不会得到批准,而且她根本没有申请。其次,她在国务卿任期结束后,应当立即将邮件上交存档,但却没有这样做。再次,她的私人服务器使用期间曾遭到黑客攻击,迫使维护人员暂时关闭,但该事件却未向国务院报告。最后,在国务院相关人员提出使用私人服务器“违规”后,他被要求“不要再提这件事”。更为严重的是,包括希拉里本人和她的心腹杰克·苏利文、阿伯丁等人,都拒绝配合监察长办公室的调查。

与此同时,监察长办公室的报告也有意为希拉里开脱罪责。比如,报告称由于国务院硬件设施落后,过去三任国务卿,包括奥尔布赖特、鲍威尔和赖斯等人在邮件使用上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违规行为。而且,相较于其他国务卿,希拉里在2014年底提交相关邮件的做法也受到报告的肯定。更重要的是,报告清楚地指出,使用私人信箱处理公务虽然违反国务院的相关规定,但是奥巴马政府并没有绝对禁止。

报告的公布再次对两党日益激烈的选情造成冲击。共和党预定的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公开声称,绝对会把“电邮门”搞得更大。国会共和党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或借机再次刁难希拉里。民主党拒绝退选的另一名参选人桑德斯话里有话地评论说,对此事件“世人自有公论”。与监察长办公室善意的维护形成对比的则是希拉里竞选团队的“得理不饶人”。团队发言人一方面引用前几任国务卿使用私人邮件的事例说明,希拉里的做法“并不罕见”,另一方面话里话外暗指监察长办公室存在“偏见”,有意“打压”希拉里。

到目前为止,“电邮门”报告公布对希拉里的影响不大。这是因为,实际上事件自披露以来,舆论已经对相关问题作了大量分析,对国务院的调查结果有所预期。因此,报告的冲击性并不大。同时,联邦调查局对“电邮门”的调查仍在继续,主要针对希拉里的做法是否使涉密文件存在泄露风险,以及她的手下是否有意传输涉密文件展开。相关法律专家研判,毕竟违规与违法差距较大,预计未来几个月希拉里被起诉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事实上,希拉里一直是美国政界非常有争议的人物,民众对她的看法基本已定型。换言之,爱之者恒爱之,恨之者恒恨之。支持她的人认为,“电邮门”只是针对希拉里的又一起“右翼阴谋”,无论如何都拒绝相信。厌恶她的人,即便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也会讨厌希拉里的“嗜权如命”、“虚伪做作”等。因此,就目前而言,在没有新的不利证据浮现的情况下,“电邮门”对希拉里的选情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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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超华
  • 天下周刊研究员

总统的停职生活

—— 巴西 ——

虽然依然住在总统府,但罗塞夫的薪水被减半,之前的内阁成员也已经被悉数解职。目前她主要的工作是召集他的前阁僚,商议对抗临时总统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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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超华
天下周刊研究员

2011年1月1日,迪尔玛﹒罗塞夫宣誓就职,成为巴西首任女总统。当时,素有巴西“铁娘子”之称的她,凭借着自己坚毅,自信,作风强硬的表现,以及作为卢拉的“左膀右臂”做出“把巴西打造成为全世界发展最快的经济体之一”的郑重承诺,最终以55.7%的投票支持率成功当选巴西总统。

第一个四年任期,她坚持已帮助数百万巴西人脱离贫困的经济政策,实施“家庭社会救济项目”,使5000万巴西人受益,这使罗塞夫赢得了底层巴西人民的大力支持。但是,这些政策给巴西人带来的利好没能赶上经济危机的破坏程度。巴西经济的下滑,使罗塞夫丧失了原有的高支持。2015年1月1日她仅以42.6%支持率的微弱优势继续得以蝉联。

第二任期于罗塞夫而言困难重重。经济衰退不断严重,腐败问题滋生,失业率上升,物价上涨,巴西民众对她不满情绪与日俱增。于是,时任众议院主席爱德华多﹒库尼亚递交了一份指控罗塞夫“渎职罪”的文件,指出她在财政预算中,未经国会批准,向政府控制的金融机构违规贷款以美化政府财政数据。随即众议院成立了特别委员会表决通过了这份指控,将其上交到众议院正式开始进行弹劾程序。2016年4月17日,巴西众议院投票表决,以超过2/3的支持率通过了对总统罗塞夫的弹劾案。之后5月12日,巴西参议院进行通宵投票,最终再次以超过2/3的赞成率通过弹劾。由此,罗塞夫将不得不接受长达180天的审查,期间罗塞夫必须停职。

停职审查期间,罗塞夫唯一的机会是向最高法院证明这是一场“政变”,而她是受害者。现如今离职的她,空享总统之名,而无总统之实。手握着国家大权的是副总统特梅尔。

这是巴西25年以来首次通过的总统弹劾案,在法律层面上而言,根据1950年颁布的弹劾法案,只是决定了停职总统将面临最长180天的审查,以及工资从原来的30934雷亚尔减半至15467雷亚尔,而其他一些在停职期间的事宜都没有在法律明确范围之内。例如关于总统府的居住问题,弹劾法案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内容,宪法也没有明确表示。于是绝大多数的相关人士决定罗塞夫仍可以继续居住在总统府。而副总统特梅尔则仍旧居住在总统府旁边的副总统府。同样地,对于另一些总统的基本福利问题,弹劾法案上也没有任何记载。于是只能借鉴1986年颁布的第7474号对巴西前任总统的方式来处理罗塞夫的问题。根据这个法律,罗塞夫现在仍有私人保安,医疗保险的保障,也有专门配司机的专车,也能够用巴西总统的专有资金支付开销,但由于当时法律设定中尚未出现专机的概念,所以要是罗塞夫要公务出行,就只能搭乘普通航班了。

目前,掌握实权的特梅尔有权利解散之前罗塞夫任命的全部内阁成员,但这并不是必要的。因为在罗塞夫被停职后不久便解雇了自己几乎所有的部长们,但出于防止国家金融动荡的考虑,她保留了中央银行行长。因为奥运将至,罗塞夫也让原体育部长留任。不过可惜的是,这些硕果仅存的内阁成员依然被视为离职总统的心腹,对于特梅尔来说自然是不能接受,特梅尔上任后很快便解雇了体育部长,只给了中央银行行长一个稍微长一点的过渡期,到5月25日才将其撤下。

就此看来,罗塞夫在政府中已失去了所有支持她的力量。已经做不到“里应外合”的她只能在外聚集了她的前内阁部长们,一齐讨论关于对抗特梅尔的战略。巴西媒体报道,他们决定在巴西利亚租借一个地方或者是利用罗塞夫所在的劳工党总部,集中对抗特梅尔政府。但由于这些人都是“前任”高官身份,资金来源也成为一个棘手的问题。另一方面,罗塞夫也一直奔波于各个地方,希望能搜集到能证明这次弹劾是场有阴谋“政变”的证据。

最终这部巴西的“纸牌屋”将如何发展,目前仍然不可知,也许会有更多的事实浮出水面,弹劾案出现转折,也许罗塞夫再也没有翻身机会。不过正如所有的观众都希望电视剧有个好结局一样,也希望巴西的这部“纸牌屋”有一个令巴西民众满意的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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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程
  • 天下周刊研究员

“特朗普奇迹”幕后英雄

—— 美国 ——

特朗普的竞选团队就似一个创业公司,帮助特朗普从“打酱油者”到之后所向披靡,从规模只有希拉里团队十分之一到群英荟萃,最终将特朗普推上共和党最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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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程
天下周刊研究员

特朗普在去年6月16日纽约特朗普大厦正式宣布参加竞选美国总统后,几乎没人认为他们走到现在。出人意料的是,他在共和党中初选中力逼几位最有潜力的候选人退选,最终锁定共和党提名。除了特朗普个人的因素,他背后 还有哪些神通相助?这些人物如何使一个局外人在如此“深”的美国政治中如鱼得水?

在美国,一个竞选团队必须分工明确来应对漫长又多变的选举。一般来说,一个竞选团队需要竞选经理和副竞选经理统管,并下分:现场部、资金部、通讯部、政治部、法律部、科技部信息和统筹安排部等。

每类竞选团队都有区别,各有侧重。对于一个总统竞选团队来说,其受众为全国公民,现场部可能在各州设有地区办公室。且团队结构随着竞选阶段的推进而有所调整,比如在竞选人得到党内提名以后,团队的侧重就需要从党内代表转向潜在支持者。

特朗普的总统竞选团队为“Donald J. Trump for President, Inc。”,本质上是一个公司。他的初选团队和其他团队相比更小,甚至有些松散。但随着其锁定共和党提名和获得更多的认可,他的团队已经在向大选转型并变得更加精锐。

特朗普的竞选经理是Corey Lewandowski。Lewandowski从美利坚大学以政治学硕士毕业后,先后为两位国会众议员的竞选团队工作。2001年做过1年的共和党国家委员会立法政治主任。而后,Lewandowski作为说客先后为两个利益组织工作了12年。

在特朗普决定为美国总统放手一搏时,尽管被所有人视为笑话,Lewandowski还是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个年薪24万美元的工作。作为团队的一把手,他以“Let Trump be Trump”(让特朗普成为特朗普)口号来管理团队。媒体给他的评价是:“十分像他的老板”。 Lewandowski做事激进,时不时因为对特朗普的反对者暴力相向而上头条。在Lewandowski管理下的竞选团队给媒体展现了一个“头发飘逸又满嘴胡言”的特朗普初期形象。除了竞选经理,Lewandowski也担负着选择副总统搭档的任务。

对于选民来说,他们最看重的是总统候选人的政治态度和未来政策。而在特朗普团队里制定并解释这些政策的便是共同主席、政策顾问Sam Clovis。Clovis无论在政治还是经济上都颇有成就,也曾竞选过参议员和爱荷华州财长,去年8月加入特朗普团队。他在重要的问题上为特朗普制定政策并发表政策声明。比如在去年特朗普提出暂时禁止穆斯林进入美国时,Clovis当时为政策顾问。他对这个政策解释说“这是一个‘合理的预警’,这允许我们的国家停下来确认一切都正常。”Clovis也是“疯狂的特朗普”的塑造者之一,同时也完善了特朗普在税收,高等教育,外交政策等方面的计划。

从今年四月开始,随着特朗普在党内初选中势如破竹,他 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变得更加“入镜”,他的言论更加专业,让对手刮目相看。这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在3月28日“引入”的大会经理Paul Manafort。Manafort的政治经验更是丰富,甚至不乏和政治大腕的合作,其先后在美国前总统福特、里根、布什和小布什竞选团队担任重要职位。除了有丰富的游说经验,他曾任乌克兰前总统亚努科维奇的高级国际顾问(在美国政府和共和党反对下)。在特朗普的信任和放权下,Manafort成功地塑造了特朗普的转型。我们看到在5月12号,当特朗普再次被CNN问道是否会暂时禁止穆斯林进入美国,他的回答则是“我们暂时不需要这个禁令,那仅仅只是个建议。”而特朗普在5月18日公布的 11名最高法院法官提名也“惊艳”美国媒体,也使共和党人士安慰不少。就在5月19日,Paul被提升为竞选主席和首席策略师。

特朗普团队核心的唯一女性是他27岁的通讯主管Hope Hicks。Hope从公共关系家庭出生,父亲曾是美国国家橄榄球联盟主管通讯的副主席,爷爷也曾是大型石油公司公关副主席。Hope就是以一名年轻独立,时尚又有智慧的现代女性身份加入特朗普竞选团队。特朗普的“大卖”少不了Hope在推特等社交媒体的造势。特朗普的推特帐号有八百五十二万粉丝,而他的大多数推特都有上千条转发和上万的收藏。但工作经验缺失也是Hope一大缺点,最近有媒体报道,Hope把应该发给同事的电子邮件错误地发给了新闻记者。

另一个被特朗普十分重视的人物是他的竞选副经理Michael Glassner。他的政治简历也不乏亮点。他长时间在前参议员Bob Dole身边工作,并在2000年小布什竞选总统时担任顾问,而在美国以色列公共事务委员会的工作经历也让他不缺国际事务经验。最近T特朗普交给Glassner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制定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计划。

可以说,特朗普的竞选团队就是一个创业公司,从开始的“打酱油者”到之后的所向披靡,从没有希拉里团队十分之一的规模到群英荟萃,提前锁定党内提名。看到总统候选人背后的团队,我们似乎已能触摸到未来白宫的影子,当然前提是,这个被戏称为“美国终结者”的特朗普真能在他个人及团队的努力下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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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团队虚位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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