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头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老太太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的病差不多好了,再开一些药,就可以娶媳妇了……”
一听老太太的话,老头乐呵呵地拿着处方单走了。
老头走后,老太太对学员自豪地说:“瞅瞅,咱厉害吧,这老头是离了婚的,他结不结婚都得问我们。”
培训了仅一天,老林发现所谓的“洗脑”就是如何教人骗人。
当然,骗人的手法还是很有“学问”的。比如说,导医小姐除了引导病人、拉住病人以外,她们还能在病人挂号的时候看他们钱包的鼓瘪,以此确定“治疗方案”。对大夫来说,首先也需要从病人的穿戴上估摸其穷富。接下来,在病人把病情介绍完后,无论如何都要开化验单,只要开出化验单,病人十拿九稳地“有病”。原来,每接诊一个病人,医生都要在化验单上做上一个暗记,以暗示化验人员验出哪种结果;如果不做暗记的话,接诊医生就必须趁病人交化验费的空当,或给化验人员打电话,或由“监工”、导医传话,交待化验人员检验出某种病菌或性病。这样的化验结果出来后,肯定和医生诊断的结果“不谋而合”。
十几天后,他们一行学成返回。真的上班了,林大夫发现一切和在唐山时几乎没什么两样,只是病人要少得多,可能是刚开张的原因。
上午快下班时,老林隐隐约约听到隔壁老A的屋里有哭声,于是便悄悄地来到她屋里。
“喂,平时不是看得挺好吗?哭什么?”
老A一听这话哭得愈发委屈,断断续续地说:“前几天接了个病号,药费开少了,结果‘主任’把我批评了一通。今天我又接了个病号,接受上次教训我一咬牙多开了些药,没想到划出价来后,病号一看钱多,走了!”
老林心里明白,“主任”评判医生成绩的好坏就是医生能不能把病号留住,老A做到这个份上,也实在不容易。但自己是不是也会这样呢?正想着,一个病号进来了,这可是第一个病号,林大夫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本报记者
短信发送,浪漫搞笑言语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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