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雨,1974年生,昌图县朝阳镇后柏林子村人,在他家的五个兄弟中排行第五,因此,人们习惯叫他杨五。杨五身材不高,初中没毕业,便回家务农。可是地里的农活儿他却不想去干,还养成了一些偷鸡摸狗的恶习。
1997年的盛夏,热得没处躲藏的杨五来到东院大哥杨春海家闲坐,37岁的大哥杨春海在县城打工不在家。当杨五走过后窗发现大嫂赵殿珍正在屋内洗澡,25岁还没成家的杨五当天夜里失眠了。
杨五开始仔细“观察”嫂子的活动规律。一天中午,杨五见嫂子又下工回家,在窗前待嫂子开始洗澡后,便冲进屋内,死死地抱住嫂子……杨五的哥哥在外打工,经常不在家,二人便从此不可分开。
知情后,杨五的父亲和母亲都打过他、骂过他,杨五非但不听,反而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1997年春节前,杨五外出打工的大哥杨春海回家过年了,杨春海一推门,门在里面反锁着,窗帘挡得严严实实。杨春海一脚踹开房门,发现妻子正在与弟弟鬼混,杨春海找到弟弟杨五,让他走正道,可是根本无济于事。渐渐地杨春海也从对弟弟的手足之爱逐步转化为对夺妻的切齿之恨。
1999年初冬的一天晚上,杨春海的内弟赵殿和来姐姐家串门,杨春海的母亲范淑芹请赵殿和与杨春海一家到家里喝酒,杨五自然也在桌上。夜深人静之时,乡亲们听到杨家院里传出吵架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吵架声渐渐平息下来,小村之夜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杨五从这一天便神秘地出外“打工”了。
严打斗争步步深入地在昌北拉开了帷幕,朝阳镇派出所在整顿清查流动人口时来到后柏林子村,杨五失踪的情况很快进入了警方的视线。
派出所所长李杰立刻带领全所民警对此事展开秘密调查。很快,获悉以下情况:1999年初冬的一个夜里,有人听到杨家有打架声,不久,在杨家附近的大坑中发现了杨五穿的旧棉袄棉裤。事隔不久,又有人发现杨春海在他家院墙东挖坑,说要搭炕用土,第二天发现这个坑填平了,后来上面垛上了柴火,再后来,有人发现范淑芹在东墙头上摆过供品,并不让小孩到院东去玩。还有人说,杨五与他大嫂有不正当关系,杨春海曾扬言说:“我早晚要整死他。”
经对案情分析后,警方认为杨五有被家人害死的可能,于是制定出一套侦查方案,7月20日凌晨开始统一行动。当日晨,八面城公安分局和朝阳镇派出所干警包围了杨家院落。杨春海夫妇正在熟睡中,他的内弟赵殿和也在。三人从梦中惊醒被抓获。
经审讯,杨春海交待:1999年,发现五弟杨春雨与他妻子有不正当关系后,便产生杀死杨五的念头。那年初冬的一个夜晚,杨的内弟赵殿和来到他家,杨春海夫妇、杨五、赵殿和在一起喝酒。酒后杨五与赵殿和发生口角,在门外厮打起来,后又厮打到外屋。厮打中,杨春海想到杨五与其妻的行为,激愤不已,乘机持刀向杨五胸部扎了多刀,杨五被杀死。其母范淑芹发现后,先是惊讶,但想到都是儿子,便连夜召集其他孩子商量此事,决定顾活人,就不报案了,事后埋掉算了。当夜,杨春海夫妇将杨五尸体藏在院中玉米秆垛中。事隔不久,杨春海便在东墙外挖了一个一米多长的坑。夜间和妻子赵殿珍抬着杨五的尸体将其掩埋。
经过对范淑芹等人的讯问,他们对参与或包庇杨五被杀而又匿尸的犯罪事实均供认不讳。
目前,杨春海、赵殿和、范淑芹、赵殿珍等人均已被刑事拘留。李东旭 常大利 本报驻铁岭记者赵天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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