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昨天在斯大林公园采访时,遇见三名外地游客向一个体船主问路:“我们是外地来的,请问怎么去‘光腚岛’参观呀?”“我们这儿有两个‘光腚岛’,你们去哪个?”听船主这样说,记者很奇怪——“光腚岛”不就是公路大桥下的那个吗,怎么又出了一个?一问才知,“光腚岛”已由一个增加到两个,乘船收费还不一样价:近的100元,远的180元,两个全游240元。虽然价钱很高,三名外地游客仍欣然上船要两个全看。记者也登上游船。
听船主讲,以前“光腚岛”就一个,在公路大桥下,前两天松花江涨水时“光腚岛”被淹,岛上的老头们就迁移去了道外区七道街对面的江心岛。这两天松花江水落了,原来的“光腚岛”又露出来。但有一伙人却留在道外区七道街对面的江心岛上。这样,“光腚岛”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不同的是,道外区七道街的人少,公路大桥下的人多。
记者乘船到的头一个“光腚岛”是松花江公路桥下东面的江心岛。一大群中老年男性正在这里裸体日光裕他们大多晒得漆黑,三五成群在唱歌或打扑克,有些人则呼呼大睡。记者估计,在沙滩上和草丛中晒日光浴的有六七十人。与记者同船的两名外地游客向沙滩上挥手时,“光腚岛”上的人们也大方地站起来向游客挥手致意,这令两名外地游客十分兴奋。
记者与两名外地游客一起登上该岛。岛上人们十分平静地对待三名外来者。记者在两处“光腚岛”先后与5名老者攀谈,得知其中有两名是退休大学教授,还有一名是工程师。由于所有老者都不愿说出真实姓名,记者且以A、B、C相称。
A老今年74岁,退休前是哈市某大学数学系教授。他来此处裸体游泳已有7年历史,以前都是在江南老头湾,后来老头湾游人多了,没法裸体晒日光浴,就换到现在的“光腚岛”。这里阳光足、沙子细,水流平稳,最令人舒服的是没有游人打扰。他说,与很多同龄老人一起聊聊天,比在家中一个人待着强多了。由于天天游泳和晒日光浴,身体也得到锻炼。据A介绍,来这儿的人基本一待就是一整天,从早7时到晚6时。
B老是A老邻居,他来的时间比A短,但也有5年了。据他讲,是被A拉来的,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来这儿的人都是“坦诚相见”,他也就没什么了。现在,夏天来“光腚岛”已成为晚年生活的一部分。这几年一开春,他就与A老来此裸浴,直到10月天冷不能下水时,才与其他人约定来年再见。对于在此裸浴一事,他早就告诉了家人,家人没什么反对意见。前两天小孙子放暑假时,被他带来玩了几天,让孩子既学了游泳又全身心放松。他们在这附近游时根本不穿泳裤,只是要游到对岸时才穿上。
随后,记者又来到道外区七道街的江心岛。这里晒日光浴的人明显比公路大桥处人少,只有二十几位,皮肢也都深浅不一。据了解,这里的人多数是后来的。
C是记者这次采访中最年轻的一位,才39岁。由于上午上班,他每天都是下午来。据他讲,他最喜欢这里的安静,没有汽车尾气,也没有都市里那种紧张感觉。一到这儿什么都不用想,天当被、沙当床,在一种大自然的感觉中放松地游泳、晒太阳。
据岛上人介绍,他们不想离开这儿的原因主要是,他们的家大都在道外区和太平区住,平时去公路大桥太远。加上每年七八月份松花江一涨水,那里就会被淹,不像这里的地势这么高。这里由于靠近主航道,水流虽比较深,但鱼却很多。在游泳的同时还可垂钓。
记者向两个岛上的老者询问他们怎么过江,多数人笑着说“坐通勤”——每天早7时30分就有一些个体船主在公路大桥处和道外七道街江边等侯,晚6时30分再来沙滩接。由于相互都认识,一天来回一次只收两元钱并可帮买吃喝。如有急事要提前离岛,只要向对岸招招手,就会有舢板划过来接。本报记者黄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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