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葛承栋,安徽卫生学院学生,住安徽省金寨县斑竹园镇界冲村一心居民组。
由于是大别山区,加上姊妹三个上学(两个在读大学,一个读初中)和母亲常年患胃病,只靠一点农产品收入,欠下三万多元的债务。
今年和去年尚欠镇政府的农业特产税几百元(农业税均已付清)。于2001年7月6日一帮 乡、村干部名义上到我家要税款,我父亲在田间干农活,他们那帮人去找我父亲说要下山说事儿(因为我家住在山上),他们也不管我父亲放在田间的化肥和部分农具,就要求我父亲跟着他们走,走了几里路到了他们说的地点,可是不停,还让我父亲跟他们往下走,说再到某地儿某地儿,到了还是不停,说还要往前走(从这证据中充分看到他们企图要把我父亲逮走),正好我去姥姥家的路上听别人说,并赶上去,和他们理论说,不能把我父亲带走,一大家人还要吃饭,家贫欠税我们可以尽量想办法解决。他们趁人多势大,根本不理会,我就瞅准机会,让我父亲"逃出"他们的"魔掌",他们还"追赶"了一阵,没追上(这配当上国家干部吗?)。所以才逃过那一"劫"。
没过几天(2001年7月9日)早晨5点多钟,我们镇(斑竹园镇)政府、金寨县南溪镇法庭和村干部共来20多人又到我家。但这天早上我父亲为我哥扯草药治乙肝病去了,家中的老爷爷和生病的哥哥还睡在床上,他们这一帮人气势汹汹的进门,正遇见我(暑假在家)从厕所出来,没和他们理论几句,他们就说:“大人不在家,就把这孩子逮走!”二话没说就我按在地上用手铐把我铐起来,带到了斑竹园镇政府,在去镇的一路上拳打脚踢,头、手、身上多处受伤。到了斑竹园镇把我推进财政所办公室里,铐在侧边的一个摩托车上,我母亲赶到斑竹园后,不让我们母子见面,随即送到原斑竹园法庭内,对我进行审问和拷打,并对一个无辜的学生进人格污辱,不我的分说,几个人把他的手按在询问笔录上签字,而且内容不让我看。接着当天送我到县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使我一个无辜的学生受尽了非人折磨。时隔不多日,金寨县南溪镇法庭又传我父亲到庭,而且传票上到庭的原因没有任何内容,只简简单单的“到庭”两个字。我家深知到这是一个伤天害理的党内不法组织,我父亲跟本就不敢到庭讨说法。
后来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几年前我家由于没能及时交清农业税,被镇政府牵走我家的耕牛和家中喂养的猪。后来我找到省里打赢了与镇政府的这场官司,还迫使前关部门退回老百姓的部分乱收的赃款(省里都有存案)。这才导致我被强行抓到镇政府去,我母亲问为何要抓我儿子?当时那年负责赶走我家牲口的书记说:“你还记得那年牛的事吗?”所以才知道这次完全是遭镇政府报复行为。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们镇里这一群穷凶恶杀的干部,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真使我欲生不得,欲死不能,敬请各位领导为我贫苦百姓撑腰,讨回公道。
以上内容如不属事实,本人将承担全部责任,真希望省政府派人能亲自来我们这里明查暗访,更希有关部门能重视这种典行的“黑暗”事件,整治出一片净土,让老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
事情经过已传真方式发给六安市检察院,金寨县检察院法纪科着手调查,但结案通知书的结果令人难以想象,说我是防碍公务被拘留,并诬告我推倒一名财政工作人员(电话中六安市检检察院一名工作人那里得知,具说说县法纪科是这么向他们汇报的),这简直是一群荒唐扪着良心说出来的黑心话。就这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把我苦苦拘留十五天。这些人哪一点像是国家的干部?他们的职责都是什么?他们把人民赋予的权利都用到了哪里?他们学习"三个代表"了吗?党的光辉形象这样随他们肆意损害吗?这一连串的问题不能不使我们对金寨县的某些干部引发出一些深思。
在这片曾经洒满热血的老区,由于交通的不便、贫穷落后。媒体不便于接触曝光,造成这等事情。在国家大好政策之下,这里的经济和生活水平都有所好转,但是面临这严重以官欺压百姓的事,不由让老百姓有几分心寒,一个民主的国家,连最基本的人身安全都不能保障,我真的很害怕。这事发生以后,使我们全家人的精神受到严重的打击,也为著名的"将军县"有这样的干部感到痛心,不知道他们还能在人民赋予的权力还能"滥用"多久?希望上级能尽快治理。
我急切地等待上级领导回音、调查并严惩违法抓人凶手,重谢!!!
受害人:葛成栋
联系地址:合肥经济技术开区芙蓉西路1#卫生学院医专33班
电话:0551-38137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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