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她流着泪拿出水果刀,刺向了情人的胸膛……
2000年11月初,在北京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决定同台湾丈夫离婚的艳艳认识了葛。那是一个风度翩翩、事业有成、但有家室的男人。聚会结束了,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一个星期后,他们已经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从此,两人频繁往来于上海和北京之间,成了一对情人。不久,葛在上海浦东购买了住房,并委托艳艳寻找室内设计师。这一切使得艳艳更 确信了他对自己的心意。但现实似乎并没有随着她的意愿而改变,渐渐地,她感到了葛对自己的冷淡和疏远,葛似乎有意回到他妻子的身边。若即若离的恋情,非但没有平息她心中的爱火,反而愈演愈烈。
去年7月13日中午,葛从北京打电话来问艳艳,为什么还没有联系好设计师?说完生气地挂断了电话。艳艳不停地拨打葛的手机,他不接,最后竟关机了。直觉告诉艳艳,他正和他妻子在一起,所以她马上又拨通了葛妻子的电话。下午,葛为她打电话给他妻子一事大发雷霆。最后,他说道:“上海的房子不要你装修了。今天晚上我也不来上海了。欠你的钱会马上还你。”说完,挂上了电话。听到如此绝情的话语,艳艳害怕极了,她不愿失去葛。于是,她马上向朋友借了2000元钱,准备乘坐当晚的飞机去北京。突然,葛又答应晚上来上海。艳艳准备去机场接他。临出门前,她突然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果他坚决地要和我分手怎么办呢?如果这样的话,我就用自杀来威胁他。”于是,她从橱柜里拿起一把水果刀,放进了随身的提包,赶往机场。飞机误点了,艳艳在候机室里等待了近3个小时。但她迎接到的,却是葛那张冰冷的脸。来接葛的还有他的朋友小洋,一行3人来到了一家酒吧。凌晨2点左右,3人离开了酒吧,艳艳和葛一起坐上了小洋的车。行至金陵路、成都路高架路口时,葛终于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我今天回小洋家休息,你怎么办?
”“我是债主。”艳艳高声说道。“你要钱,我马上还你。”说完,葛从轿车后备箱中取出16000多元,交给艳艳,并冷冷地说道:“你可以下车了。”但艳艳依然不肯离开,并要求小洋先下车,自己单独和葛谈。车内只剩下艳艳和葛两个人。“白天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打电话给你老婆。我不想离开你,对不起。”艳艳苦苦哀求着,但葛似乎已心意已决,并没有为她的柔情所动。此时,天空飘起了细雨,葛让朋友小洋快上车。“他开始动手推我下车。他这么对我,让我感到了委屈和伤痛。
我要报复。”艳艳拿出了水果刀,刺进了他的胸膛……看到鲜血,艳艳害怕了。她马上夺门而出。当晚,艳艳坐上了开往南京的列车。突然,艳艳的手机响起。“葛死了!”车到镇江时,她打通了母亲的电话,母亲证实了葛已死:“你回来自首吧。你要为我们父母和你自己的孩子想一想啊!”艳艳缓慢地挂上了电话。“他死了,他真的死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流淌。终于,她拨通了葛妻子的电话:“你好,我是艳艳。葛是我杀的,我会去自首的。”接着她又拨通了卢湾公安分局的电话……她知道她的任性毁了自己,也毁了他和他的家庭。但是,后悔已经晚了,等待着她的将是法律严厉的制裁。实习生沈凤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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