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本报的“倾诉”后,汤丽觉得文中的女人像是自己,于是打电话追问已好久不见面的老公:“是你倾诉了?”
洪达不敢承认。于是,汤丽拽着洪达找到记者,想进一步了解到底是谁在讲述她和洪达的事。
记者按惯例表示,倾诉者的名字保密。但是,想不到的是,洪达居然不敢当老婆的面承认自己是倾诉者,这在记者的心中打下了大大的问号——是否另有隐情?
其实,在洪达的屡次倾诉中,有一个疑惑始终在记者的心中挥之不去:既然夫妻关系老早就这么糟,汤丽也屡次提出离婚,还不让他碰,洪达为何不同意离婚?难道就是不甘心,按照洪达自己的话说:“我要看着齐某坐牢。”对于记者的追问“以损失自己的美好生活、青春时光为代价合算吗?”洪达无语。
昨天中午,记者又见到了汤丽。汤丽面露倦容,对记者大叹:“这事我真是烦透了,我想很快把它忘了。”经过耐心沟通、促膝长谈后,记者又听到了这个故事的另一个版本,就像是世界顶级导演黑泽明的名片《罗生门》所描述的那样——每个人眼中都看出一个自己的世界。
汤的开场白是:“结婚是草率的,为分房是直接原因。我付出的代价将影响我一生。”
汤说:“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对军人有天生的好感。所以,当我偶然得知洪达也在寻觅对象,就和他见了一面,定了婚。
“但是,婚后我立刻发现双方性格的偏差,洪达在经济上不愿承担,个性上没有主见又极爱多疑。
“最令我难受的是,洪达四处打电话追踪我,给我每个同事打,以各种身份打,一天打三四十个电话是家常便饭,谣传各式各样的故事,搞得我的单位沸沸扬扬。那时,我的情绪特别低落,觉得生活毫无乐趣。于是,我想呆在家里算了,一度旷工3个月。”
苦闷、无聊包围着汤丽,她心想,你说我和齐怎么怎么,我干脆就怎么怎么。于是,汤丽便和齐走到一起了。说到这里,她几度落泪。“那段时间,我觉得像回到了自己家里,有一种和家人生活在一起才有的温暖感。”但汤丽不知道,这种温暖感是罪恶的。
这种本不该有的感觉很快被意外怀孕给粉碎了。汤丽想流产。她来回跑了7趟医院,最终还是从人流的手术台上退缩了——她决定要生下孩子。
按照汤丽的说法:“有了孩子,他总得和我离婚吧?”
于是,问题又回到了前面:为何两人不离婚?
汤丽给出了另一个答案:洪达转业后要留在杭州的话,按规定,必须与本地人结婚3年以上。
汤丽为房子结婚,而洪达为留杭而不愿离婚。婚姻中的两人怀着各自不同的目的,爱从何而来?没有爱的婚姻又怎能长久?
“我的生活是毁了,被他毁了。”这句话是汤丽在倾诉中的反复总结。
到底是谁毁了谁?亲爱的读者,你看了这段离奇婚姻,如果有话要说,请拨打早报热线0571-8531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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