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报讯 “我很感激各级领导的关心,可是我的问题被他们批示要求解决已有4个年头,就是得不到落实,‘批示旅行’啥时是个头哟?”3月18日,手捧着卫生局局长墨迹未干的最新批示,刘启尧惆怅地问记者。
刘启尧是颍上县颍河乡卫生院的一名职工,1994年毕业于安庆卫校。1998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使他和他的家庭陷入绝境,他在工作时晕倒并被确诊为头颅部右额叶胶质瘤。 经抢救,刘启尧暂时保住了生命,但为了讨要因治病而花费的几万元费用,刘启尧从此走进了一个永远走不出的圈。
从刘启尧精心保存约尺高的申请报告及批示来看,他的“旅行”路径大致如此:先由信访部门呈交,再由分管县委副书记和副县长批示给县卫生局,县卫生局再根据上级批示转批给刘所在卫生院,而卫生院认为刘的医药费不属于自己解决,建议还是找“源头”。在每个相关领导的批示中,记者都看到极认真的要“妥善处理”或“解决”字样,但是刘启尧说,自己来回跑了几百趟,磨破四双鞋,就是没一个批示管用。尤其是部分县领导意识到周而复始的批示流于形式,于是又在新批示上作了“不能再循环”的补充,但是即便这样,问题仍无着落。
刘启尧的医药费倒底由谁出?采访中,记者均被告知他的治疗是有保障的,但具体摊在谁头上,却有三种说法。颍上县卫生局王副局长说他的医药费应由乡镇财政支出;该局马副局长则以“企事业单位自行解决”之规定,强调应找卫生院;而该卫生院李院长则断然予以否定,他认为,刘启尧医药费的源头是公费医疗支出,如果属该院解决,请卫生局拿出文件。
在批示的轮回中,刘启尧的肿瘤于2001年11月再次复发并有恶变的可能性,刘启尧说为了没有工作的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儿子,他不能放弃,他还要为讨要救命钱奔波。(本报记者万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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