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迎宾员神秘失踪

　　去年7月9日，天鹅饭店海鲜厅21岁的漂亮女迎宾员张某突然失踪，7月11日，张某家属到香坊公安分局刑警一中队报案。侦查员赶到天鹅饭店调查，饭店员工众说纷纭，揣测不一。此案引起省市公安机关和香坊公安分局党组的高度重视，市公安局副局长韩博文、香坊公安分局局长冯少华、副局长王庆林、刘继赏赶到刑警一中队，详细研究案情，部署一中队和相关派出所民警：不能把此案当作一般的人口失踪案来办，要全力以赴，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

　　民警对张某下班回家的路线及天鹅饭店包括花窖在内的10余个部门进行调查，询问人数多达80余人。但获得的情况仅仅是，去年7月7日晚8时30分，张下班打卡后，按往常她应回到不到100米远的员工寝室，可是自那时起再无人见过她。去年7月30日，市公安局警犬队的工作人员在警犬的引导下对张某可能失踪的区域进行查找，均未获得有价值线索，张某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化粪池发现女尸

　　今年5月8日，在天鹅饭店花窖化粪池的搬迁改造施工中发现了一具腐烂的女尸，从死者佩戴的耳钉辨认出，死者就是失踪近一年的女迎宾员张某，张一丝不挂，颈部有明显勒痕，确系他杀。案情有了突破性进展，香坊公安分局刑侦大队队长刘敏、政委王来生、副大队长霍永刚立即带领一中队刑警进驻天鹅饭店展开工作。

　　疑点集中在少年身上

　　侦查人员针对花窖化粪池自修建后从未清淘、化粪池常年被花丛围盖具有很大隐蔽性、不和花窖接触人员不知花窖化粪池位置等特点确定了以花窖工作人员、熟悉花窖布局者为主攻对象的侦查方向。

　　随着侦查范围的逐步缩小，刑警们将视线集中到既是花窖工人又负责花窖打更的15岁少年洋洋(化名)身上。洋洋负责天鹅饭店日常门前的鲜花替换摆放与夜间对花窖的看护工作。通过刑警们多次对杨的询问发现，洋洋虽未成年但具备较好的心理素质，平时在天鹅饭店门前替换花卉时有机会与被害人接触，具备作案因素；且花窖晚间也只有其一人负责看护，具备作案时间；其居住的寝室与花窖相邻，具备隐蔽作案不易被发觉的环境条件。侦查员分析得出结论：洋洋非知情者即为罪犯，并将此情况向分局及大队领导做了汇报。主管刑侦的刘继赏副局长果断地下达了洋洋有重大犯罪嫌疑应立即对其采取强制措施的命令。6月8日，洋洋被刑事拘留，但洋洋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犯罪。刘继赏一面布置细致走访工作，一面指示刑警们要坚定信心，加大审讯力度，采取有效措施攻破洋洋心存侥幸的顽固的心理防线。

　　看守所撬开疑犯铁嘴

　　洋洋被拘留后，香坊公安分局看守所从贯彻公安部及省市公安机关、市监管处关于“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在看守所开辟第二战场、深挖犯罪”的宗旨出发，以“2001.7.9天鹅女尸案”为着手点，成立了以主管副局长唐焕辉为领导小组组长、看守所所长李嘉会为副组长的“深挖犯罪领导小组”，教导员李跃斌专门负责与洋洋谈话。李跃滨先把洋洋从严管监室调出来，从生活上关心照顾他，消除洋洋的戒备心理后，反复找洋洋谈话，讲解法律交代政策。开始洋洋还嘴硬：“我不说，没我的事，要不你们枪毙我。”几次谈话教育后，洋洋有些动摇，他说：“我说了之后，能不能让我见一见爹妈？”李跃滨说：“政府的政策是一定会兑现的。”洋洋想了很长时间，终于交代了强奸杀人的全部犯罪经过。

　　青春冲动后的残酷杀戮

　　洋洋在往返于花窖与饭店之间替换花卉时，经常看见女迎宾员张某。张1.70米的身高，亭亭玉立，娇美的瓜子脸，雪白的皮肤，长发披肩，洋洋心里时不时地对张某想入非非。凑巧的是，张某十分喜欢花，总是有意与洋洋搭话，问花的名字和相关常识，一来二去两人熟识起来，洋洋心中的欲火更是难耐。7月9日，洋洋找到张某，对她说：“我送你两盆最好看的花，晚上你到花窖来取吧。”对花入迷的张某当晚8时应约来到花窖。洋洋看到张某，便恶虎般扑上去将她摁倒，张某拼命反抗，高喊救命，洋洋害怕了，抓住张的头往地上猛撞，张某的头发被拽掉许多，后脑撞到地上晕了过去。惊慌失措的洋洋顺手拾起一根绳子，套住张某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勒下去，见张某不动了，洋洋扒光张的衣服，把张拖到花窖化粪池，打开盖扔下尸体，然后收拾好张的衣物、皮包，扔到饭店专用的垃圾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屋睡觉了。

　　哈尔滨严打整治“百日达标会战”刚刚拉开序幕，香坊警方就力拔头筹，侦破了这起省厅挂牌督办的“天鹅女尸案”，受到省市公安机关领导的高度称赞。本报记者：史文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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