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大坪正街大坪车站附近公共汽车到站。门一打开,一群中年男女鱼贯走下。腰别短刀的这群人,内穿西服打领带,外套奇装异服。
转眼之间,在长约100米的街道上,他们拉开胀鼓鼓的口袋,把药品摆在红布上,用方言味十足的普通话向行人吆喝起来:虎骨、虫草、虎鞭、鹿茸......
“哟,哪来这么多医生?”慢慢地,各地摊前围满了问药看病的行人。“医生”开价让价爽快,用钢锯锯“虎骨”、“鹿茸”麻利。趋前细听方知,地摊上的名贵“药物”,每克价格不低于10元,有个“医生”10分钟就收了157元。其间,附近3家药店却没有一个买主上门。
讨价还价时,一中年女“医生”冷不妨冒出一串标准的四川话。记者遂上前追问:“你们是哪里人,有无行医执照?”对方吞吞吐吐地说:“新疆人,不,内蒙古人。大家都没行医执照,凭的是祖传医术混饭吃。”
为何要购买游摊上的药?买药的行人表示:药店买不到这些珍贵药物;再说,听口音、看服装,这群医生应该可靠,否则,哪有胆子在城市大街上摆摊。
就在记者转身欲向卫生部门举报时,那群人却慌慌张张收起东西,拨开人群而去。一位自称在做药材生意的行人说,在四川一些偏僻地区,有农民在牦牛骨上粘上兽毛制成“虎骨”,用小刀将牛鞭整形晒干制成“虎鞭”,用滚油炸面粉加工成“虫草”,然后游走全国兜售。刚才那群“医生”,可能就是从四川来的。记者 冉家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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