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少妇惨遭硫酸毁容 结发丈夫神秘失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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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3月03日00:06 兰州晨报 | ||
一年前的那个晚上,她的命运被一场从天而降的横祸彻底改变。先惨遭硫酸毁容,后被结发丈夫无情抛弃。一个漂亮贤惠的农家少妇从此过上了寄人篱下,流离失所的日子—— 2001年6月7日,这是王爽一生烙在心里的日子。就在这天,她的生活梦想被一场突来的横祸击得粉碎,一生的命运也随着这场横祸而彻底的改变。 凌晨2时许,在自己刚开张还不到四个月的美发店里忙碌了一天的王爽,带着一身的疲惫坐在丈夫包永杰骑的自行车上,从兰州定西路赶往段家滩的住处。 回家途中惨遭厄运 一路上,丈夫包永杰嘴里哼着小调,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向前行驶。坐在车后的王爽紧紧抱着丈夫沉浸于幸福之中。当车行至五里铺桥头时,王爽突然听见路边的树荫下有人“哎”的喊了一声,她本能地转脸向后望去,朦胧之间只看到有两个人头在树后晃动了一下。“难道是打劫的?”王爽心想赶紧让丈夫将车骑快点,但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瞬间,树后的黑影已把一股像水一样的东西向她迎面泼了过来,顿时头、脸、肩、腿一阵钻心的灼痛。她用双手捂住疼痛难忍的脸部哭喊着从自行车上掉了下来。这时,丈夫包永杰也跳下了自行车,看到妻子脸部已经变黑,他顾不得自己后背也溅上东西的疼痛,也没来得及去追凶手,便飞快地脱去身上的衬衣,一把将王爽拉到桥下的污水沟里进行涮洗。此时,王爽的脸、颈、右臂、右腿像刀割一样的疼痛难忍,神智尚还清楚的她提醒丈夫快向“110”报警。路过此地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但面对王爽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苦苦哀求,他们却无动于衷,王爽只听到有人喊道:“泼的是硫酸,快上医院”。 硫酸泼面惨遭毁容 到公用电话厅报警后又匆忙跑回来的包永杰赶紧招手拦出租车,但司机看到王爽的模样,都速速离去,后来在围观群众的劝说下,一位司机才勉强让王爽上车。待他们几经周折赶到省人民医院时,王爽已经昏迷不醒。 在大夫的及时抢救下,王爽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是,由于浓硫酸浇泼于面颈部、躯干及右上下肢,整个身体烧伤面积达13%,其中右侧面部、颈部及胸部、肩背部创面基底为黑褐色痂皮,存在巨大的血管栓塞网,创面感觉迟钝,多为深二度烧伤。从住院开始到2002年8月,王爽先后三次在医院做了植皮和颈部瘢痕切除扩张皮瓣成形及外耳道成形手术。由于巨额的医疗费用无法支付,之后的植皮手术只好搁浅。为了使自己在今后的诉讼及案件的侦破中提供法律依据,王爽在兰州市公安局城关分局做了法医鉴定,鉴定结论为:重伤。 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案发当晚,接警的“110”巡警及时赶到现场了解完情况后,将案件移交到了渭源路派出所。王爽说,案发第二天早上派出所民警来到医院向她和丈夫包永杰询问了案发经过。但时至今日,由于破案线索几度中断,案件侦破工作陷入僵局,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王爽告诉记者,她四处借钱在兰州定西路开了个美容美发店,一是为了养家糊口,二是想把花心的丈夫栓在身边。据她回忆说,为了使生意好起来,她对每一个顾客都笑脸相陪,期间她认识了一个新疆来兰的包工头张某,因为张经常来她的店里理发,一来二去就慢慢地熟了。张便邀请王爽到外面吃过几顿饭,而每次出去时王爽都带着店里雇佣的一个小姑娘。为此,丈夫包永杰也和她争吵过几次。王爽还说,事发前一天晚上,她出去玩时发现有人在跟踪,而且其中一人留着寸头,很像那天晚上给她泼硫酸的人。 结发丈夫神秘失踪 虽然王爽在经过三次治疗后,伤情较初期有所好转,但由于被硫酸烧毁的面容上疤痕组织色素沉着,深浅不一,右眼睑不能闭和,右嘴角向下倾斜,外耳道闭锁,耳孔流浓不断,还急需治疗。但她受伤以来花费了近4万元的医疗费,不仅花完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举债2万多元。她打听到如果到上海进行整容最少也得6、7万元的费用。但是这对她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梦想,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更让她伤心的是,结发8年的丈夫包永杰,不但不想办法给她治病,反而以冷言恶语讽刺、挖苦。就在王爽出院后,包永杰则无情地抛下她走了,一年来不见踪影,她只听人说丈夫在外和别人鬼混。之后,王爽的公婆以儿子不在为由将她赶出了门外。2002年底,在当地政府的调解下,公婆才同意她住进了家门。但是,刚住了十几天她又被公婆赶出了家门,绝望的她想到了轻生。可是,一想到自己死了,还有两个孩子谁来抚养?她又有了活下来的勇气。 寄人篱下流离失所 王爽出生于平凉市倥峒区四十里铺镇,在村里也算得上是漂亮姑娘,因为兄弟姐妹中她排行最小,父母视她为掌上明珠。初中毕业后父母掏钱让她学了美发手艺,21岁那年与谈了一年多恋爱的包永杰结婚。如今也已有了两个孩子,儿子6岁,女儿4岁。就在她憧憬着今后的幸福生活时,却被这场横祸给击垮了。一个漂亮而又贤惠的王爽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遭遇毁容的她不得已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被公婆赶出家门后,她只好寄住在自己的姐姐家里,可是时间一长却引起了别人的非言非语。王爽只得默默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创伤四处乞讨。白天,她用一个大口罩将自己那张可怕的脸护得严严实实;晚上怕吓着人,她用要来的破布缝了一个面罩,戴在头上不敢与人交谈,要来的东西只有等到晚上躲在楼道里偷偷地吃,她想自己挣钱糊口,但没有人敢要她做工。 如今已经走头无路的王爽,将她对生活的希望和人生的依恋全部寄托于这个社会大家庭中,用她的话说,她期望得到好人的同情和帮助;期望得到政府部门的支持,帮她度过这个难关。同时,王爽还希望残害她的凶手早日得到严惩;希望狠心的丈夫能够回心转意,能够和她一起抚养两个年幼的孩子。本报记者仇勇唐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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