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男与几十个女人淫乱续:律师称其涉嫌重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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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3月12日17:23 新桂网 | ||
印×以前的情人阿华正在接受南国今报记者的采访。 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新桂网-南国今报 今报记者洪静文 见习记者卿要林图 编者按:本报昨天的相关报道在读者中引起很大反响,纷纷致电本报热线阐述自己的看法。为进一步了解事情的真相,本报记者做了更深入的采访。曾在印×家工作过的保姆阿华向记者道出了心中的积怨;妇联和律师也发表了对此事的一些看法。 阿华:我恨死他了 在柳州市柳邕路比较偏僻的一栋商住楼里,记者找到了原印家的保姆阿华。跟前面看到的照片相比,阿华判若两人,原先鲜亮的皮肤已黯然失色,眼睛也没了光彩,显得干涩而空洞,长长的头发蓬乱地散落一肩。 阿华局促地把记者让进屋里。十几平方米的客厅显得空空荡荡,其中的一角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是从外面捡回来的。屋子中间放着三两张板凳,除此之外,别无它物。阿华身边跟着一个长相像她、文静而清秀的小女孩。阿华说,小女孩是她的女儿。 “我恨他!恨死他了!”提起印×,阿华非常气愤:“是他害了我。” 阿华回忆说,1990年5月,她跟印×来到柳州,在他家做保姆。 “有一次,他老婆出差了,一天晚上,他占有了我,我在厕所里哭了两个多小时。” 阿华抽泣着说:“那时,我才19岁。” “为什么不告他?” “我在柳州举目无亲,又没有什么文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阿华回到钟山后,印×又追了过去,要跟她继续保持关系。 “我本来不想理他了,他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在钟山开了一个发廊。我家里实在太穷了,没办法,只好接受。” 1992年,阿华怀上了第一个孩子,印×带她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时发现是宫外孕,吃了很大的苦头。不久,阿华又有了,印×再次把她领进了医院。 “他去挂号的时候,我就悄悄地溜走了。因为我前次宫外孕时,医生跟我说过,以后要孩子很难,所以我想留下来。” 一旁的孩子睁大眼睛静静地望着阿华,不时地伸出小手,帮妈妈擦拭眼泪。阿华十分爱怜地抚着孩子,满眼温柔和无奈。 “后来开发廊挣了点钱,我又跟他到了柳州。起初住在鹿山花苑,被他老婆发现后,我就拿开发廊挣到的钱买了这套房子。” 阿华说,搬到这里后,印×就来少了,有时半年也见不上一面。 “其实我也不想见他了,想离开他,清清白白地过日子。他平时对这个孩子也不是特别关心。以前我带孩子时,他每个月只给一两百块钱生活费,后来我出去打工,他就一分钱都不给了。现在孩子读书他也不理。” 阿华说,印×的脾气很难改,动不动就上火。 “今年大年初一,他来到我这里,强迫我和他做那种事。我不干,趁他上厕所的时候跑了出去。回来时,家里的碗和锅头全被砸了。有时他还动手打我。上次我帮孩子剪掉了长发,他看不顺眼,先是骂我,我顶了他几句,他就动起手来,我的脸都被打青了。” 阿华的眼里流露出惊恐和不安,她抚着脸,仿佛还感到疼痛。“他这个人很不专一,常常管不往自己。1999年我去钟山过春节,回到柳州的时候,看见屋里有女人的东西。后来,那个姓罗的女人告诉我,春节期间,印×带她在这里住了好几天。” “这些事情孩子知道吗?” “知道。”阿华搂着孩子,坦然地说:“我从来没有隐瞒过她,这些都是事实。现在不告诉她,长大了她迟早也会知道的。” 孩子忧郁地望着阿华。 “喜欢爸爸吗?”记者问。 “不喜欢。” “为什么?” …… 孩子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阿华还告诉记者,去年8月,印×说要帮她迁移户口,拿走了她的房产证,至今还没有给回她。阿华问了他几次,印×都不给。 “我不知道怎样要回房产证。我们母女俩除了这一套房子外,就一无所有了。” 阿华的眼里又蓄满了泪水。 知情人:他们常在一起 前天晚上7时左右,记者来到大龙潭附近一家卡拉OK厅,听说现在跟印×来往密切的X女士是这里的老板。卡拉OK厅还没有开门,附近一位先生告诉记者,X女士要8点过后才来。记者留下一个电话号码。 晚上9时许,记者接到一个女子打来电话,她说自己不是X女士,但跟她比较熟。 “这个卡拉OK厅不是她的了,早就转让出来了。”对方说。 “你知道她和印×的事情吗?” “知道呀。听说印×现在正和他老婆办离婚,离婚后马上就和她结婚。” “你有她的电话号码吗?”记者问。 “原来有,现在她已经换号码了。不过,如果你要找她,直接打给印×就可以了,他们俩现在天天都在一起。” 印×:我讨厌我老婆 记者在拨通印×的电话前,心里一点都没有底,他会接受采访吗?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爽快地答应了。20分钟后,他就赶到了约定的地方。 印×中等身材,体态偏瘦,看上去50岁左右。提及他的情感生活,他咬牙切齿地冒出一句话来:“我很讨厌她!非常讨厌她!”印×说他讨厌妻子的理由有几点:“她这个人性格张狂,毫无修养,比较独断专横。二十多年来,跟她在一起,我一直觉得很压抑。而且她这个人口无遮拦,一点小事就到处宣扬,坏我的名声。我要她离婚,她又死活不肯。” 印×情绪激动,说话时嗓门特大。他连连举了几个例子,说他老婆如何厉害。“以前,我在一家企业工作,常有应酬。一天,从外地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客人,中午我陪他们吃饭。刚吃一会儿,她就来了,怀疑我跟那个女人有染。我当时很难堪,恨不得把那一锅汤向她泼过去。” 印×说,她老婆就是这样,整天怀疑他在外面乱来,还派人跟踪他,把他的照片拿出去到处宣扬。 “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记者顺着话题问。 “那些没有什么呀,大多数是跟朋友一起照的,有些还是她自己的照片。床上的照片就是我和她在一起拍的。” “什么时候拍的?”“两三年前吧。”记者问他两三年前他妻子有多大年纪了,他迟疑了一下,马上改口说那些照片是七八年前拍的。问起保姆的事情,他否认与阿华有过任何关系。 “那个保姆是她请的,干了几个月就回去了。她后来有了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反正跟我无关。我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见过她了。” 交谈了许久,印×终于向记者透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些隐秘。 “不瞒你说,我和老婆分居12年了。我们性格差异太大,在一起常常发生冲突。这样一来,我觉得格外心烦、苦闷,就想去外面寻求安慰。1993年,我找了第一个女朋友,后来陆续又结识了一两个。” “我知道我有错,但我的错都是她造成的。” 印×说,他曾经努力过,想把这个家搞好,可是现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他要跟他离婚。去年他已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但被法院驳回了。 “半年后,我再起诉。不给我一直起诉下去,哪怕到80岁,我都要和她离婚!” 妇联:我们无可奈何 “这件事,我们也无可奈何。”记者来到柳州市妇联,权益部伏部长摇了摇头说。 “印×的妻子多次来到妇联投诉,去年还把保姆阿华和姓罗的女子一起带到我们这里。她们两个也都承认与印×的关系,罗X当时还怀了印×的孩子,我们马上叫计生部门让她做了手术。其他方面我们没法处理。” 伏部长还告诉记者,3月1号中午,印×的妻子打电话到妇联,说她老公在鹿山花苑跟一个姓陈的女子同居。伏部长带了几个人马上赶了过去,果然见印×跟那个女子在房里。 “印×当时要打她老婆,被我们拦住了。他对她老婆说,‘你找妇联来有个屁用,能拿我怎么样?’我们真的拿他没办法,只能从道德方面谴责他。” 伏部长说,前不久,印×的父亲从钟山打电话过来,要妇联好好教训他儿子。今年春节,印×回钟山老家时,就被他父亲捧了一顿。 “我们妇联能做到的,只能是批评教育印×,做一些调解工作。” 律师:他涉嫌重婚罪 “我认为印×已经触犯了法律,构成了重婚罪。”柳州市广泰律师事务所张志坚律师说:“他本身有配偶,又与她人私自生养了孩子。就这一点,就已经触犯了刑法。” 张律师翻开《刑法》第二百五十八条,上面明确规定,还未登记结婚,就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的,都构成重婚罪。 张律师认为,印×在外面与第三者生了孩子,并相处了多年,如情况属实,已构成了事实婚姻。根据相关法律,他应该被处二年以下有期徒或者拘役。 来源:新桂网-南国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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