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的一天。凌晨5时，万籁俱寂。在东长甸办事处的一家社区乳品配送站，五六个送奶工正在将送奶车送来的牛奶，按自己要送的品种和数量，一件件小心地码放在专门的塑料箱里。我们两位今天也是她们中的一员。

　　和我们一起工作的张阿姨47岁，是一名下岗职工，人很随和也很健谈，一见到我们就特别关切地询问：“吃饭了没有？起来这么早还习惯吗？”说着，我们和张阿姨一起把分装好的奶装上了自行车。张阿姨不让我们带得太多，只让我们每人带两箱，自己带了重重的7箱，任凭我们怎么要求多带些，她都不肯。

　　准备就绪已经凌晨5点30分了。我们开始挨家挨户地送奶。临行前，张阿姨千叮咛万嘱咐：“路上一定要小心，累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们踏上了车子，可能是因为太久没骑车的缘故，感觉很生疏，可张阿姨却轻松自如，好像车后什么重荷都没有。沿途少见行人，只是偶尔看见几个晨练的。张阿姨负责的订户很分散，从东长甸开始一直到月明山，共有10家要送。有的需要天天送，有的一次预购一箱。我们每到一处都让张阿姨在楼下等着。没有灯，很黑，用手摸着把牛奶塞进奶箱，然后迅速下楼，汗水顺额头往下淌，嘴里也感觉了一丝咸味。每当我们送完了一家，看到在楼下等待着的张阿姨，好像完成了一种使命，张阿姨也欣慰地点头。

　　就这样，我们一栋接一栋转，一刻没停歇。6点30分，车上所有的奶都送完了，我们在心里偷偷地庆幸：“任务终于完成了。”可我们忘记了还有一个大户要送，是在月明山的武警支队。不过还先要返回到奶站去重新装奶。于是，我们又按原路返回。这时的我们不像先前那样兴奋了，感觉到了有点疲惫。这次我们每人各带了一箱，可感觉上比先前重了很多。我们上路了，朝着最后一个目标驶去。看着同事们一样地艰难前行，我们相对苦苦一笑。

　　大约7点，我们终于到了最后一站———武警支队，门卫的武警战士热情地向我们打招呼。按老规矩，我们把奶放在了门卫，沿路返回，我们的送奶工作也随之结束了。

　　回来的路上，我们有气无力地蹬着车子，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送奶的情景。见习记者 姜东 王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