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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在南方之南(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12月10日07:51 湖南在线-湖南日报
作者近照
桃花溪
炎帝陵 灵秀的湖湘山水与厚重的湖湘文化成为诗歌的底蕴
  远人

  20世纪70年代末期发轫的新诗潮流无疑催生了中国现代文学的复苏。在这股潮流走过近30年后的今天,对其进行客观性梳理是很有必要的。而对一个身在湖南写作的诗人而言,更有必要面对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即在这30年的新诗发展史中,湖南几乎没占一个引人注目的位置,尽管在这片饱浸湘楚文化的大地上,没有间断地出现诗人们前仆后继的身影。

  1、七月派老诗人彭燕郊

  对今天的湖南诗群而言,首先需要提及的是“七月”派老诗人彭燕郊。每每念及这位老诗人之时,笔者便不由自主地想起晚年的叶芝、庞德、里尔克等等一些诗人,之所以想起他们,是因为在这些大师的晚年,才出现他们毕生的代表作。彭燕郊恰恰就是这样一个诗人。对诗坛而言,他那些耳熟能详的作品,如《钢琴演奏》、《小泽征尔》、《东山魁夷》等等一些作品,就来自诗人的晚年,但这还不是他最后的代表作,在他跨入66岁高龄之际,竟耗时3年,令人不可思议地写出长达一万余言的长篇散文诗《混沌初开》,在这篇散文诗中,老诗人依然以他不逊色青年诗人的激情,写出了一个穿过炼狱的灵魂在尘世中的超脱,“你已来到无涯际的空旷,界限已被超越,界限不再存在,悠长的叹息消失在悠长忍受的终了。”没有自由之境的进入,就无法有如此开阔的笔法。在经历了痛苦的人生磨练之后,老诗人已经进入一种近乎彻底的诗化之境。笔者相信,就诗歌精神性的开掘,深度意象的阐释,目前诗坛,几可说无出彭燕郊之右者。

  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完成《混沌初开》这一杰作之后10年,老诗人又向诗坛贡献了一首长逾千行的诗歌《生生:五位一体》,这首诗歌采取了一种内循环结构,将个体的生命体验上升至澄明无蔽的境界,有力地揭示出生命生生不息之感应。这首完成于世纪之末的长诗与世纪之初尼采所提出的“永恒回归”产生出一种奇妙的情感重叠,它肯定了人生而有之的直觉、情感、想像、性灵,其更深的诗学价值有待进一步地深挖、开掘。笔者在这篇短文中想要指出的是,老诗人的这两篇巨制,无论就其节奏、转换、语音控制等一系列当前青年诗人所面临而难以绕开的滞碍,都获得一种“汉语化”解决,换言之,对建设中的汉语诗歌而言,这两首里程碑式的作品,无疑对汉语诗歌的成熟有着不容忽视的推进意义。

  2、新乡土诗歌

  对杂交着农村与城市的湖南省份而言,其独特的人文背景就注定了一批湖南诗人独特的艺术探索。在实验与先锋进行得如火如荼的20世纪80年代,以江堤、陈惠芳、彭国梁为首的青年诗人在全国率先提出“新乡土”概念,举起了一面具有号召性的旗帜。这一流派以“两栖人”和“精神家园”为依托,以时代前沿的艺术精神和艺术手法来表现人所共通的时代生存环境和生存状态,“对岸看不见/只知道很多人过去了/深深的倦怠中/落日无法再将手举起来/夜晚终于来临”(江堤《液态乡土》)。这首长诗的起笔就可看出,新乡土诗群在经历了朦胧诗到第三代的浪潮冲击之后,对中国诗歌的前途开始了他们母题下的尖锐思考,这一思考的结果,使这一群体形成了他们特有的宽容性、包孕性、消化性和自我否定性,以至一条新通途的打开成为可能,“瓦,已经从窑洞走出/躺在一些欢乐或悲伤的屋顶/阅读名著/战争与和平”(彭国梁《访问窑洞》),正是这种生于农村长于城市的两栖特性,使他们在长期的诗歌摸索中找到了表现这一流派思想的特定角度。即从城市与乡村的边缘地带切入诗歌内核,割除自身的陈腐意识和习惯思维惰性,实现自我在诗歌中的再生,达到精神家园的最终重建。

  在这面亲和力的旗帜下面,20世纪80年代具有实力的湖南青年诗人几乎云集于此,他们的名字有必要在此提及,除了上面提到的3位发起人外,进入这一流派的重要诗人还有吴新宇、吕宗林、楚子、湘水、刘大兴、舒翼、吕叶、唐朝晖、银波、邢立新、宫哲、郭密林、陈华梅等50余人,异军突起于全国诗坛。在“新乡土”提出不到3年,全国众多诗歌刊物纷纷以专辑专号形式发表他们的作品。1990年3月,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了第一部新乡土诗集《两栖人》,紧接着,安徽文艺出版社和香港文学报社出版公司又先后出版《世纪末的田园》和《家园守望者》两部诗歌合集,将这一湖南诗歌运动推向高峰。1998年6月,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厚达400?嘁车摹缎孪缤潦勺髌费 罚?13位新乡土诗人代表作,这是对“新乡土”流派一次标志性的10年总结,同时也宣告了这一流派运动的告一段落。而创始人之一,江堤于2003年7月的英年早逝,无疑是新乡土诗歌运动的巨大损失,对湖南诗坛而言,这一损失亦不可低量。

  3、“6+0”诗歌团体

  近年来,一个被称做“6+0”的诗歌团体崛起在湖南诗坛。他们以“6+0”为名,先后于2000至2001年,出版了两本诗歌合集。第一本作者阵容为远人、韦白、起伦、易清滑、唐兴玲、唐朝晖,第二本诗集因起伦、易清滑的淡出而新加入了鸥飞廉与易建东(易安)。在他们成为一个团体之前,几乎都已度过了近10年的练笔阶段,并在湖南乃至全国取得了一定的诗歌位置。这个团体构成了目前的湖南诗歌中坚。与“新乡土”截然不同的是,他们没有给自己定下一个明确的诗歌口号,甚至无意共守某个相同的建筑模型。对他们而言,“0”,意味着可能的无限性。正是这种无限,庇护着诗歌本身的推进与发展。

  早在1998年,韦白就写出了堪称其代表作的优秀短诗《外科手术室》。韦白的诗笔一如他的医生身份,冷静、客观,充满着生活的悖谬感和现场感。从90年代末期开始,一直拒绝投稿的韦白进入到写作成熟期,《后抒情时代》、《制作》、《日常生活批判》等一系列大型组诗在朋友们手中传阅,并及时地被收入四川文艺出版社于2000年8月出版的《中国第4代诗人诗选》一书。在这之后,韦白掉过笔锋,写出了被《中国大陆中间代诗选》收入的文本色彩强烈的拼贴式荒诞长诗《老D的梦境》,这首长诗标志着韦白的一个创作巅峰,它囊括了诗人心仪的各种表现形式和表现手法,从语言的密度蕴涵到对当下生活的强行介入,无不显示出诗人扎实的艺术功力。

  “你的孤独使四周景观更加辽阔。”这是诗人起伦写《塔》的一句神来之笔。在长达10余年的军旅写作生涯中,起伦一直恪守着质朴的现实主义诗风,在这一诗风浸润之下,他的诗歌一步步向诗意醇厚的精神向度倾斜,不论就其《诗刊》获奖之作《酿酒的农妇》,还是早期咏物代表作《一目十行》(组诗),都在其现实主义的诗风之下折射出多姿多彩的光芒。无怪韩作荣在读了起伦的作品后由衷说道,“不是诗坛少了好诗,而是我们缺少发现。”

  “我只写我所能掌握和理解的。老老实实地写,虽然写得少,但因为是写给自己而感到心安。”这是易清滑在杂志上公开发表的诗观,那么,他让自己心安的究竟是一些什么样的诗歌呢?“你一小口一小口啜着杯子里的夜晚/你一天空晶亮晶亮的心思/你的一头秀发荡漾/我止水的心舞出洛神……”(易清滑《和你在一起的夜晚》),管一而窥全豹,像这种极具感染力的诗句几乎遍布易清滑的诗歌,既有玲珑之美,又不失生活原味。

  笔者以为,在湖南女性诗人群体中,唐兴玲无疑是她们中出类拔萃的翘楚。尽管她和大多数湖南诗人一样,游离于评论家的视界。“聆听箫声的女子/饮着月亮的古香/好像最初的风吹向忧伤/好像最后的水漫向纯净的渴望/让时间开成千次伤口的花朵/让世界的心柔软,锋利和易碎……”(唐兴玲《聆听箫声的女子》),应该说,深受中国古典文学浸淫的诗人已经走到了一个纯美的诗境,但从2000年始,唐兴玲几乎是突然间写出《重要的是建设》、《五棵树》、《墙里的另一口砖》等一系列跳出女性思维的开阔之作,也完成了她自己的一次重要的语言变革,这种变革在割裂她的过去同时,也将一种有厚度的未来化作了她笔下的种种可能。2000年4月,作家出版社出版了唐朝晖个人散文诗集《心灵物语》,这不仅仅是他的阶段性代表作,更是他痴情于散文诗这一文体16年的结晶。在笔者有限的阅读范围内,全力以赴地写作散文诗的青年一代诗人中,似乎仅只唐朝晖一人。对他而言,散文诗这一文体更能有效地抵达纷涌而至的诗意之路,在这种纷涌的诗意中,一种难能可贵的非理性思维在唐朝晖的文字中大量涌现,“她是单个的人。她是神。她是魔。她是床和梦。她是心灵。她是物语。她肯定不仅是女人,她也是男人,她就是万物。”或许,正是来自一个诗人心灵的痛苦,才会让他如此四分五裂地寻找自己。

  在2001年进入“6+0”团体的易建东和鸥飞廉在创作上亦显示出他们不俗的实力。前者在生活的颠簸中情寄诗歌,其出手不凡的作品在网络上立时招至“又一‘70后’横空出世”的惊呼,短短一年,他便令人吃惊地完成了从《清晨》、《楼下》这类现实的真实到《女演员和她的影子》、《世界的两面》这类现实的荒诞的实质性过度,成熟之快,令人侧目。相比之下,鸥飞廉的作品从一开始就充满对周围生活的调侃,“装上子弹的步枪/扛在肩上/很纯粹,大摇大摆/……/大家都觉得很滑稽/已经什么年代了/还耍这个噱头……”(鸥飞廉《装上子弹的步枪》),不可否认,现代人在其本质上变得越来越暧昧不明,鸥飞廉借助诗歌所表述的便是这一活灵活现的现场尴尬,尽管这一特色,还有待时间去耐心打磨,笔者期待其诗歌的全方位成熟。

  4、特立独行的诗人

  在全国各省的诗人群体中,特立独行的诗人无疑是其全貌不可分割的重要构成。或许,不依赖群体合奏的个人之音,更能揭示出“强力”所阐明的重要性。在湖南的独立诗人中,匡国泰、海上、聂沛、曾德旷、谭克修等便是其中的突出代表。

  尽管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匡国泰就出版了《如梦的青山》、《鸟巢下的风景》、《青山的童话》等3部诗集,但在实际的数量方面,他仍一直为“越少即是越多”(希尼语)提供着有力的证明。就诗人个体来说,无法摆脱对自然回归的情结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其诗歌取向,“透明又朦胧的鸟蛋/从黑色巢窝里旋出/轻轻磕碰着山角/淡然的液汁/濡湿遍地怀想/绵延的群山陷入迷茫/刺猬有些不安/一个名人还家/月亮般一声不响”(匡国泰《月出》)。在匡国泰的作品中,没有那种气势如虹的磅礴之作,但他的力量却神奇地凸现在对一草一石的新颖角度的切入之中。

  “擦伤脊背的星/留下疼的光烁/光速中的玫瑰已是内部的艳遇”(海上《高速的历史》),这些肆无忌惮的诗句就来自湖南彻底的民间诗人海上,作为“老三届”的知青,海上时至今日仍保持着许多青年诗人都难望其项背的创作激情。要对其作品进行多向度阐释是几乎令人束手无策的事情。台湾诗评家黄粱曾以“出神的苍茫之境”来对应于海上诗歌,依然只是一个较小的切口。在海上20多年的孜孜创作中,其探索的触角几乎伸入每一个可能诗域。

  在上个世纪80年代便以一首《生命交响曲》震动诗坛的聂沛在其漫长的独行写作中横跨两代仍不失其新鲜活力。长诗《下午是一条远逝的河》便是其20世纪90年代后期集大成的扛鼎之作。“黑溪彻夜流淌。更古老的时光/更清脆的鸡鸣。千里之外/一定有一个人与我一同醒来……”(聂沛《下午是一条远逝的河》),在这首诗中,生活场景与悲悯情怀在诗句中水乳交融,其诗意的细节几乎信手拈来,它凝聚着个人在探设中所经历着的种种意绪、愿欲、感受、激情,有力地进入边缘之想像,探询着个人在诗意构建中的立场。

  相对于匡国泰、海上、聂沛,曾德旷与谭克修无疑拥有一种“另类”的独行风范。前者因不满于早期创作题材的贫乏,于1992年辞去公职,为自己的身体选择了一条放逐之路。《空门》、《兀》、《翻跟斗》、《鹤》等一系列长诗便是其丰厚阅历的诗化对应。“当人们在生活中纷纷赞美天鹅/我只想将我的笔伸向荒野/让一只过去年代的鹤/像标点符号,从遥远的地平线起飞/但我所提到的鹤/并不是词语造成的亡灵……”(曾德旷《鹤》),这些饱含阵痛与反讽意味的诗句正是“戳到庸人痛处的钢针,而庸人最不乐意别人提醒他的就是精神上的贫乏”(威廉·巴雷特语)。谭克修与之截然相反,于1995年暂封诗笔,投身商海8年后重返诗坛,以更为真实的生活入诗,在短时间内写出令人刮目相看的《海南六日游》、《某县城规划》、《还乡日记》等三个大型组诗,立即惊动了包括林莽、王晓生、敬文东在内的这样一批资深诗人、诗评家。“夜总会、KTV、茶馆的/旗号,在燥热的风中飘动/在彩灯中,酝酿一种醺人的气氛……”(谭克修《海南六日游》),谭克修的诗笔以鸟瞰的方式直逼当下,给读者营造出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充分显示了诗人技高一筹的现场介入能力。

  5、新湘语诗歌

  在网络逐步取得与纸质媒体抗衡的今天,网络诗人开始渐领风骚,“口语”诗人几乎一夜间遍布诗坛。在湖南,2001年始进入口语诗歌写作的七窍生烟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在湖南口语诗写作群体中脱颖而出,“父亲和我/坐在一条长板凳上/看太阳落山/两个人都不开口说话/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七窍生烟《我和父亲》),在这简单到极致的句子中,他的思绪随意流露,不着痕迹地给予语言以张力。短短一年,他不仅确立了湖南新湘语诗人首屈一指的地位,同时也获得了杨黎、何小竹、沈浩波等两代诗人的密切关注。而及时调整状态的金色山庄几乎在同时也取得和七窍生烟并肩而立的诗歌位置,“深圳的旋转餐厅/转动得很慢/起初,我以为没有转/后来仔细看看/外面的街景不同了/这才发现/旋转餐厅一直在转”(金色山庄《旋转餐厅》),口语诗歌的魅力就在于此,看似废话,实则要求对生活不动声色地进入,并在语言中留下稍纵即逝的细节。两位诗人以他们拓宽的道路吸引了一大批跃跃欲试的以口语进行实验的湖南青年诗人,他们中渐成个人风格的有,研磨机、胡志钢、苦茶、艾蔻豆了、解渴、弥撒、非牛等,他们的作品或直接、或灵巧,各擅胜场,组成湖南诗坛活力四溢的诗空。

  6、民间诗刊与个人诗集

  在全国文学刊物相继紧缩诗歌版面之时,为数不少的湖南诗人开始自筹资金,打造让诗歌得以安身的阵地。上个世纪80年代伊始,湖南诗歌界曾出现的民间刊物有,剑锋主持的《湘流诗报》、曾冬主持的《青少年诗报》、杨舒翼主持的《太阳魂诗报》、湘客、肖旭驰主持的《文学青少年联盟》、吕叶创办的影响波及今天的《锋刃》等近10余家诗刊诗报。进入2002年,除鸥飞廉、非牛继续坚守已达数年的《白丁》、弥撒、解渴手创《观湘门》外,梦天岚、白红雪又合力打造出命名为《隐匿者》的民间诗刊,其创刊号就赢得诗坛的普遍关注,多家诗歌刊物频频从中选发作品,为湖南诗歌在民间争得一席之地。

  此外,一拨在沉寂中写作的诗人以诗集出版的方式证明着诗歌的洁身自好。近年引人注目的个人诗集有,海上的《还魂鸟》(散文诗集)、仲彦的《浪迹民间》、左若的《灵魂所逼》、于人的《灵魂的背影》、汤锋的《亲如未来》、顾偕的《太极》、龙宿莽的《春天的麦子》(中英文对照)、杨孟芳的《月亮的承诺》、海叶的《凝眸或倾诉》等,无不令人感到湖南诗群的丰富多样。

  今天,令笔者感到喜悦的是,又一批实力出众的湖南青年诗人携带着他们的成熟之作走向诗坛。其中赵旭如、鲁冰、易彬、杨子云、沈念、夏华等便是具有代表性的佼佼者。“体力劳动多么美好/一镐头翻开激情四溅的泥土”(赵旭如《丽江劳改农场》),在明朗的诗句下暗含悲悯,无疑需要创作者的相当功底。鲁冰最让人感到惊诧的是其诗歌起步不久,竟能如此熟练地找到语言的发音空隙,她只轻轻一摆,语言的流动就有了一种不着斧痕的秩序。这一点在易彬身上亦有相同的体现,“有一年夏天,村子里放了场电影/《八仙过海》。散场的时候/我发现坐在身边的人原来是我的/同学/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一定说过什么,我已经忘了……”(易彬《凉席》),在这里,易彬的叙事更见本色。杨子云的作品很难让人看出是在由一位女性操作,这是她的情怀所致,“其实我们都是一样:工作,写作,应付生活/在心情的旋涡中翻转。抽烟。喝酒。日子苦闷/在醉意中与世界和解……”(杨子云《五月之夜:追忆南屏晚钟》)。而在沈念笔下,诗歌则出现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诗歌景象,“在每个黑幕下/独自面对一座钢筋建筑的桥/方圆两百里惟一的亮光/是守夜人手中掌着的马灯……”(沈念《守夜人》),沈念的诗歌从显微处见厚重,令人过目难忘。

  此外,远离湖南本土的诗人如东荡子、谢湘南、张绍民、苏小和、熊育群及逐步将写作重心转向于小说、戏剧,却仍保持强势诗歌创作的胡强等诗人,分别在外省进行着他们的诗歌旅途。毋庸讳言,在湖南这片湿润的泥土之上,大量默默写作的诗人还没有在笔者狭窄的视界内闯入。正因如此,笔者更有理由相信,湖南蓬勃的诗歌写作将以不断沉静与升腾的双向走势开辟出自己特有的诗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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