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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12月15日10:07 华商晨报 | |
冯小刚最新同名贺岁片即由本文改编,葛优在片中饰演主人公严守一,是一个以“说话”为生的人,在电视台主持节目。他的节目以说真话见长,但在日常生活中,他不由自主地说谎话。当谎话和手机连在一起时,手机就变成了手雷。 接着判定费墨出了事,像当初自己在于文娟那儿出事一样,费墨现在还没回家,说不定和女研究生在一起,在拿自己来打掩护,便对着手机说:“对呀燕子,下午我们是在希尔 严守一以为自己说得天衣无缝,谁知电话里突然传来李燕粗暴的声音:“胡扯!费墨现在就在我身边。严守一,我算认识你了,你让沈雪接电话!”严守一蒙在那里。拿着手机,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沈雪:“怎么了?” 严守一只好把手机交给沈雪:“李燕急了。” 沈雪连忙接过手机,问李燕:“怎么回事?唉,你别激动,慢慢说……” 一边看了严守一一眼,一边躲开严守一向站台远处踱去。严守一彻底慌了神,一边看牛彩云在车厢里提着提包和烤鸭向前移动,向她挥手,一边偷看远处的沈雪。终于,火车开动了,远去了,沈雪回来了。回来时,脸上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小声对严守一说:“出事了。” 严守一:“出什么事了?” 沈雪:“李燕刚才洗衣服的时候,从费墨裤兜里翻出一个房卡,是新侨宾馆的,李燕问他跑到那儿开房干什么,费墨说你们下午在那里开会。李燕不信,就给你打电话,故意把新侨宾馆说成希尔顿,没想到你就上了当。这不证明费墨……” 严守一不禁懊悔地拍了一下大腿。沈雪马上警惕地:“你怎么了?” 严守一意识到什么,马上作义愤填膺状:“费墨怎么能这样呢?平时多老实呀!”严守一和沈雪一进费墨的家,就能看出家中是大战后的暂歇。费墨没戴眼镜,耷拉着脑袋,窝在沙发里。深度近视的人摘下眼镜,脸就变了形。李燕满脸泪痕,抽着一枝烟,翘着腿,坐在费墨通常坐的书桌后面。书桌后面是一大墙高高低低的书。一多半都是线装书。他们家的那条京巴狗,吓得躲在墙角里哆嗦着,眼向这边张望。看到严守一和沈雪进来,李燕又发作了:“骗子,原来是个骗子。原形毕露!说话呀,怎么不转词了?平常我上个网,就说我堕落。”学着费墨平常的口气:“人生苦短,白驹过隙。” 接着戳书桌上那张新侨宾馆的粉红色房卡:“你倒是不过隙,你是只争朝夕!还是美学研究生?破鞋!” 虽然李燕说得词不达意,但严守一一听这口气,费墨已经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现在成了一个战俘。沈雪看了费墨一眼,上去劝李燕:“燕姐,消消气。” 又看严守一一眼,继续对李燕说:“咱们里屋说去。” 接着连拉带哄,把李燕推向里面的卧室。经过沙发时,李燕“呸”地一声,向费墨脸上啐了一口唾沫。 两个女人关上房门之后,严守一到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递给费墨。平日爱摆架子的费墨,现在像一只落架的鸡。接毛巾时,向严守一尴尬地一笑。严守一从书桌上拿起新侨宾馆的房卡,坐到费墨身边,翻来覆去地看着。他想起自己前些天在国际贵宾酒店,和伍月在一起的情形。如果伍月把裸体照片公布出去,情形一定比房卡还可怕。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费墨看了一眼房卡,小声嗫嚅道:“洗衣服的时候,忘了掏兜。” 又抹着自己的脸说:“一时疏忽,出了问题,捎带所有的是非全颠倒了。” 严守一愣在那里。半天,费墨仰起一脸鼻涕又说:“还是农业社会好哇。” 严守一一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问:“什么?” 费墨摇着头:“那个时候,一切都靠走路。上京赶考,几年不归,回来你说什么都是成立的。” 又戳桌子上的手机:“现在……” 严守一:“现在怎么了?” 费墨哑着嗓子说:“近,太近,近得人喘不过气来!” 严守一愣在那里。 严守一一夜没有睡好。没睡好不是为了自己,他暂时顾不上自己的麻烦,开始替费墨出事感到惋惜。但他没有想到,第二天一早,由费墨出事,火却烧到了自己身上。昨天晚上在火车站,他给沈雪说昨天下午录像是假的,但今天上午《有一说一》录像,却是真的。严守一一大早就起了床,匆匆喝了一杯豆奶,猫腰换鞋,准备出门。这时他发现沈雪手里拿着什么,穿着睡衣来到走廊。严守一:“你不是九点才有课吗?也起这么早干嘛?” 等他直起身,却发现沈雪变了脸。沈雪把一张照片“啪”地拍到鞋柜上:“带上吧!” 严守一吃惊地发现,这张照片,是他存在费墨那里的,于文娟和半岁儿子的合影。 欲知详情,请看下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