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妈妈泣述六年炼狱生活 进公司当天即遭强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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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1月13日12:31 现代快报 | |
快报记者钟晓敏 云今年29岁,在她心中,爱情犹如一块珍贵的水晶,她认为爱情应该干净又透明,她希望一生忠贞不二。但是,她在调到新公司的第一天就被经理强暴,现在已经做了6年未婚妈妈,也过了6年地狱般的生活。近日,云主动与记者联系,她渴望有一个完整、温暖的家,希望记者能帮助她,到情侣园为她和孩子种一束玫瑰,在现实生活中找一份爱情,成一个家 自述 进公司第一天即遭强奸 我的孩子6岁了,孩子的爸爸是上海一家大公司的经理,可我不是孩子爸爸的妻子,而且永远都做不成他的妻子。因为他的妻子有钱有势。我们从来没有约会过,我见过他一面后就稀里糊涂生下了他的孩子。 7年前,我离开了家乡到上海打工,我想多赚一点钱,能生活在大城市。但是钱真的不好赚。我在上海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南京路一家酒店当领班,干了一年左右,那家酒店就倒闭转给另外一个老板了,后来我就应聘到一家日本料理店当服务员。我的眼睛近视,店里规定不准戴眼镜,那时我因为看不见,端盘子时经常撞在柱子、椅子上,有好几次把盘子摔碎了,老板人挺好的,他没有怪我,但是我自己很过意不去,自己主动走了。 后来,朋友介绍我到枫(化名)的公司,做枫的秘书。枫当时已经41岁了,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的印象除了严肃,就没有什么了。他当时说我气质不错,叫我留下来试试看。那天中午,我搬进了公司宿舍,就在我整理行李、铺床的时候,枫闯了进来,跟我说了几句话,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当时很害怕,想喊人救我,他说喊也没有用,最后我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当时我很绝望,我想杀死他,也想过自杀,我真的不想活了,我觉得自己很脏,有一段时间我不吃东西不喝水,我害怕被我爸妈知道,我实在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觉得我的一生已经被毁了,我已经没有脸见人了。 当时,他说我已经是破鞋,没有人会要我了,叫我最好跟着他。我没有理他,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我一个人悄悄到医院堕胎,坐在走廊上的时候,我看到手术房里穿白大褂、戴口罩、手套的医生,端着一盘刀进了手术室,我的心怕得揪起来了,当时我就感到两腿发软,浑身没有力气,整个人像要飘起来似的。我也觉得孩子可怜,他是无辜的,还没有出世就要被我弄死,我良心很不安,他毕竟是我第一个孩子,后来我决定把他生下来。 当时,枫对我很小心,保证一定会娶我。我相信他了,留在了他身边。但是后来,我催他在我的肚子还没有凸出来前结婚时,他又告诉我说他已经结婚了,而且不可能离婚,叫我最好不要闹得满世界人尽皆知,毕竟那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后遗症 6年地狱一样的生活 我恨,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留在他身边,过了6年没有滋味像地狱一样的生活。他给我租了套房子,每个星期最多来看我和孩子一次。有时候,孩子生病了,我抱着孩子在医院奔上奔下很不方便,但每次打电话给他求助时,他都是说工作忙。有时我生病了,还得一个人撑着带孩子,他也不来看我们,那时我经常哭,现在也爱哭,哭对于我来说是件愉快的事,可以把内心的伤痛化成泪水流出来。他不喜欢我跟别人接触,当时我每天除了带孩子就是等他。 7年了,我没有回过老家,我害怕邻居知道我的事背后议论我爸,我妈。我爸妈来看过我几次,我心里也很希望他们来看我,帮帮我,疼疼我的小孩。但是我每次都叫他们不要来,平时也不打电话,因为看到他们我总是内疚,我感觉我在他们的心中很贱、很脏。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6年了,我每天都期待枫来看我和我们的孩子,但是一年前我带着孩子搬到南京来了,离枫远远的。现在我的心中没有了时时刻刻期待一个人的煎熬。我告诉自己距离远了,他来看我是不可能的了。现在,我带着我的小孩租房子住在下关。在这里,我跟我的小孩相依为命,我们在这里没有任何亲人。我也不跟别人说话,我每天就带我的孩子,我们到哪里都是呆在一起的。我希望认识我们的人越少越好,也不想我的孩子被别人认识,而看不起他。他现在半年、有时一年来看我们一次,但平时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打电话除了问问孩子的情况,就是警告我不要跟别人接触,他就怕我再跟别的男人。 现实 渴望重获幸福却没勇气 云的生活看似平静,但是她有她的苦衷。她的孩子6岁了,因为没有户口,上不了学。当她向枫求助时,枫叫她别让孩子上学,云怕耽误了孩子,她还认识到自己这些年过得太压抑、太辛苦了。近日,她鼓足勇气给记者打电话,发短信,希望能得到解脱。(以下是她给记者发来的短消息选登) “你好,我想请你帮助我,因为我是一个未婚妈妈。” “我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可又怕别人知道我的不好的事,其实我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只是当初太单纯了,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帮助我,因为我的朋友很少,我也不知道怎么摆脱这种状况。” “我之所以没有离开他,是因为我爱我的孩子,我想给他一个正常和温暖的家。每个月,他都会寄3000块钱给我们,我担心离开他,我带着孩子会没有办法生活。因为我不能工作,我要带孩子,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们到哪里都是呆在一起的,不能分开。” “他今年48岁了,他说他肯定不会离婚的,我才29岁,我不想一辈子就这样痛苦地生活在连希望都没有的日子里。” “我知道,别人知道我的事肯定会看不起我的,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事,不能让别人看不起我的小孩。” “他不让我跟别人接触,他不愿意让小孩上幼儿园。” “我不能把他的事情说出来,如果法律惩罚了他,我会良心不安,他是孩子的爸爸。” …… 这几天夜深人静的时候,记者就会收到云发来的短消息。有时,她说想与记者说说话,但每次说话的声音都很小,有时话说到一半就哭。她的思想摇摆不定,有时表现出很渴望一份属于她自己对生活的积极态度,她不想为那种男人白白耗费自己的青春,也认识到不让小孩上学读书会耽误终身。但隔几分钟,她又抛出种种不能离开枫的理由。 “我可以参加种玫瑰的活动吗?为我自己和我的孩子。”云有一次哭着告诉记者,说她还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当记者帮她联系好在情侣园去种玫瑰,并兴冲冲地把这一消息告诉她的时候,云又犹豫了。她说,她实在没有勇气。她的心灵终究迈不过“从一而终”的那道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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