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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为了给别人看? 网络聊天:撩开人性面纱(图)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2月08日07:57 新华网
  《零点登陆——网络灵魂对话》刘伟见著作家出版社2004年1月出版

  有一种可以无所顾忌的聊天,可以让人放下所有的外围顾忌,离开在场的“约束”,尽情表达而无须为所表达的东西负责任,那就是网络聊天。平时不可能接触的众生相,由于网络,在作者面前五彩纷呈起来。

  幸福是为了给别人看?

  对象:女教授,同时是拥有几家公司的总裁

  时间:2001年11月23日24点

  她拥有千万资产,也有年轻教授的身份。我们的对话始于我用她的名字写的一幅小对联,从而开始了接连三天的几乎彻夜不眠的长谈。我走进了她的内心,得以了解她隐痛的根源。

  东方子卿:秋日胜春朝,心语任逍遥。

  秋心:哈哈,不错。你多大,在哪里?

  东方子卿:29岁,在北京。

  秋心:我不和比我小的男人在网上聊天。不过我喜欢你那两句对联。你比我小了整整10岁,不然咱们还真可以好好聊聊。

  (她的语气带有一股傲气,激起了我与她深聊的兴趣。)

  东方子卿:你把生活中的矜持和警惕带到了网上。其实年龄不是障碍,重要的是交流的感觉。你会在谈话中决定我们是否值得继续。可以介绍一下自己吗?

  秋心:好的。女,大学副教授。39岁,南方人。

  东方子卿:一位知识女性,一方面是渴望交流,一方面又保持交流的警惕。久在平静的校园想窥看窗外的世界,想象着某种浪漫,却更多地停留在幻想的愉悦。

  秋心:聪明。但我很幸福,生活也可以说近于完美。我不想因为网络改变我的生活。

  东方子卿:一个急于声称自己幸福的女人,是在自我安慰,自我提醒。她会总提醒自己与外界或与别人的界限。

  秋心:我毕业开始教书,33岁就评上了副教授。但我现在不纯粹是老师。我是好几个公司的法人(代表)。

  东方子卿:大学老师当法人(代表)是有限制的,除非公司的产权属于学校。

  秋心:我当法人(代表)这点没让校长知道,我只告诉他我帮企业搞经营,因为我教的就是企业管理。

  东方子卿:我从你快乐的描述中看到一些忧伤;从你的自信中读出几分孤独。

  秋心:给你一首诗,你就明白了:茫茫人海里/芸芸众生里/我们?/可以改变的东西很少/惟一能改变的/只有我们自己/灵魂一次次蜕变/心灵一次次呐喊/生命?/要经过多少次历练/才能幻化出美丽的容颜/一如我原始的期盼……

  东方子卿:我很感动你终于敢直接说出你的心声了。你的诗里有一种悲凉的感觉。

  秋心:可能因为我13岁成孤儿,我常常感觉无根的阴影笼罩着我。

  东方子卿:最触动你的是你父母的去世?

  秋心:是,但我一直生活在母亲身边。我爸解放前娶了两房太太,他两头跑,周末住我家。“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他想让他城里的儿子来我家,但我妈不要他,那儿子因此去了新疆,而我爸再没回过我家。

  11岁时妈妈去世了,父亲照顾了我两年,我从不叫他。他来给我送生活费,我躲在学校不出来,他哭了。他说他怎么做都无法抹去我对他的恨,他以后不来了。之后,真的没来过。一年后,他因意外事故去世。于是我和哥哥相依为命。

  其实,我现在的生活真是无可挑剔。可我仍然感觉自己像浮萍,飘飘荡荡的。

  东方子卿:是呀,过去如噩梦,在心里打上了深深的印痕。

  秋心:这一切我不能让我的先生知道,他的全部追求就是给我快乐,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的孤独和悲凉,那是对他的伤害。

  东方子卿:你多年的奋斗,只是在证明自己的价值,而事业的扩展使你只发展了外在,缺乏对心灵的慰藉,这种慰藉不是指是否有人关心你,而是能否抚平你的创伤。

  秋心:你能看透我,但这是我们最深也是最后一次交流。

  东方子卿:和我的对话,你经历了从警惕到平和,从平和到倾吐的过程。

  秋心:你知道吗?我突然有种想扑在你怀里大哭的冲动。

  东方子卿:想哭就哭吧。对话可以结束了,不然会偏离方向。女人激动时,往往一次交流就是全部。我只能祝你找到幸福——从自身找起。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心”再也没出现过。我与秋心的对话,其实是两个时代的人的对话,有时候网络的好处就在于可以毫无屏蔽,敞开而谈,给心灵以自由。而其弊病在于在网上的无可遮掩恰恰使网下很难成为朋友。

  一个小贪官的内心独白

  对象:公务员,一个没有被检举的小贪官

  时间:2001年12月1日22时

  如果不是网络,这种对话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个没有被检举的小贪官对自己的贪污所表现的价值观,与被检举后的贪官几乎众口一词的忏悔不同。在网上,他是处在一种自由的心态下来言说的。

  东方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熏风子:机关。

  东方晓:有没有过贪污的行为?哈哈!

  熏风子:你是检察官啊?再说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东方晓:对不起问得有些直白——你贪污过吗?

  熏风子:我不管财权,也没有大的机会,有的都是小的,而且随机性很大。受贿到处有。

  东方晓:那你害怕过吗?

  熏风子:偶尔。不过,现在贪官有贪官的难处。

  东方晓:你是什么级别的?

  熏风子:我算不上什么官。不像大城市的一贪几千万,真的好过瘾。

  东方晓:你得过多少钱?

  熏风子:办工程上的事就多点。也有拒收的时候,不是什么钱都收的,也不是太黑。我是收钱不收物。

  东方晓:你从来不担心东窗事发吗?比如现在刑法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熏风子:没有的了,都是正常事。其实地方有地方的游戏规则,照规则打牌就行了。你们知识分子可能理解不了,有些担心是没必要的。

  东方晓:你的话有些意思。

  熏风子:其实谁都有难处,有些时候“贪”也是送礼人给惯出来的。主要是社会风气不好。

  东方晓:你说贪污也是身不由己?但也有坚持原则的人啊。

  熏风子:是,什么人都有,还要分什么事了。

  东方晓:我关心的是,收礼后的心态。是高兴,还是有些害怕;或者干脆觉得不解渴。另外,从你的意思看来,收些小礼不碍事,是不是大多如此。

  熏风子:对不起,我得走了。

  谈话戛然而止,但从这位表现看来,贪污有时候更像歌德所说的“群氓”,是一种形成了的痼疾,他们一旦与风俗结合,就会无耻。(张然/整理)(来源:北京娱乐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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