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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代价:谁是孩子他爸?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2月16日03:41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讯

  10年前,林宇深爱着文亚,并且同居在一起,但因为家庭的阻力,她嫁给了李兵。孩子出生之后,林宇吃惊地发现,孩子长得越来越像文亚……

  10年后,文亚离婚,打电话找到林宇,要求再续前缘。林宇心乱如麻,在她的内心深
处,还埋藏着一个秘密……

  林宇第一次打通小凡的电话就急切地说:“我希望今天就能见到你!”小凡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害怕过了今天,就没有勇气说出来了……”

  由于当天的工作已经排满,我们只好另约时间见面。等小凡的时间安排过来,林宇又开始上班了。通了很多次电话,我们终于约定周六上午在人民公园见面。地点是林宇定的,她后来告诉小凡说,这里是她跟初恋男友文亚过去经常来的地方。而林宇和文亚这两个化名,是他们恋爱时通信时的爱称。“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名字!”她有些得意地说。放下电话,小凡才想起,周六那天,正好是情人节。

  2月14日的人民公园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不是拿着红玫瑰一脸幸福的小恋人,就是一些叫卖声不断的花贩。这一天的玫瑰花很昂贵,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显示着要得到爱情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坐进那个名叫“鹤鸣”的露天茶园,林宇一脸茫然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在成都,我和文亚继续着“地下恋人”的关系;可在绵阳老家,我又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我是绵阳人。1993年夏天,我在成都打工时认识文亚,后来我们开始恋爱,同居。那年,我才20岁。文亚是分到成都市某国营企业的一名大学生,他的老家在云南的一个小山村里,很穷。所以,我父母反对我们交往,他们怕我嫁到云南去。但我们还是秘密地住在了一起,我们真的太爱对方了,一刻都离不开,我甚至认为我们肯定会结婚,直到白头偕老。但现实却把我的梦想击得粉碎。

  1994年底,文亚收到一封云南老家寄来的信,我在无意中拆看了。那封信是一个女孩写的——文亚在老家的女朋友,一直照顾着他的家人。我愤怒了,捏着那张信纸质问文亚:“这算什么事?”文亚期期艾艾地解释说,那是父母托人介绍的,他也没办法……听了文亚的这种“说法”,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无力地对文亚说:“那我们分手吧!”

  可是,我们那么相爱,分手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太难。两个月后,文亚生病住进了医院,我忍不住去看望他。他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说:“林宇,我们不分手好不好?我离不开你。”我不停地哭,虚弱地说:“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个女朋友……”但文亚反复恳求我不要离开他,我的心一软,最后还是答应了他,跟他保持着一种“地下恋人”关系。(“因为我的确很爱他。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法把他从心里抹去!”林宇多次重复这句话,也许,正是对初恋的无法割舍,才导致了她现在的处境。)

  1995年8月,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叫李兵。我根本不喜欢李兵,但迫于父母的压力,我只好勉强和他交往着。因为我已经22岁了,按照老家的风俗,我已经算个大龄姑娘了。在此之前,他们已经给我介绍了十几个对象,我都没有答应,父母已经没有耐心听街坊的闲言碎语了——就这样,在成都,我和文亚继续着“地下恋人”的关系;可在绵阳老家,我又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1995年底的一天,我应邀到李兵家去玩,他父母都不在家,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就跟他发生了性关系。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在这样的状况下,我必须结婚,虽然我并不敢确定孩子就是李兵的,但他是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我跟他结婚是“理所当然”。

  在父母的督促和操办下,1996年2月,我跟李兵结婚了。结婚那天,我一整天都在哭,我甚至当着妈妈的面埋怨:“你们把女儿逼上了绝路……”(“你告诉过文亚你怀孕的事吗?”小凡忍不住插了一句。“没有,我只是告诉他我要结婚了,他说如果你想清楚了就结吧。”林宇说,“他似乎只需要我们保持‘地下恋人’关系就足够了,因为他放不下老家的女朋友。”)

  朋友说:“你们夫妻俩都是双眼皮,为什么孩子却是单眼皮?”这个问题本质上并不能说明什么,却一下子催醒了我埋在心里很久的隐情……

  1996年6月,我生下了儿子东东。因为结婚不到四个月就生了孩子,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说孩子是早产儿。但我的心里却存着一丝疑惑:与李兵结婚之前,我一直是跟文亚住在一起的。

  孩子一岁半的时候,有一天,我的一个女性朋友到家里来玩,她忽然饶有兴致地问我:“你们夫妻俩都是双眼皮,为什么孩子却是单眼皮?”这个问题本质上并不能说明什么,却一下子催醒了我埋在心里很久的隐情。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东东的相貌特征,我发现他很多地方都跟文亚长得很像。再联想到当时我和文亚的关系,我开始怀疑,孩子可能是文亚的———这个惊人的秘密就这样压上了我的心头,我不敢对任何人说。另外,我也很怀念跟文亚在一起的日子,我的心里始终放不下他。

  1998年5月,文亚也结婚了,我经常碰见他们两口子挽着胳膊在市场上买菜。这些敏感的情形刺激了我,再联想到我的孩子……我心里痛苦极了。我知道自己从此失去了文亚,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婚姻,就算孩子是文亚的又怎么样呢?一切都完了!独自呆在成都打工的我学会了喝酒,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希望自己能把一切的烦恼都忘掉……但等到酒醒了,我的痛苦依旧。我曾站在十八楼的窗前,想跳下来就此了结一生,但却没有勇气。

  我太想念文亚了,我试图破坏他的家庭,以期把他夺回来。我给他的妻子写信,告诉她文亚的品行如何不端正,又怎样跟我同居……因为那封信,他们吵了一架,却没有离婚。(小凡问:“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怀疑告诉文亚?如果他知道了孩子是他的话,或许……”林宇苦笑着摇了一下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不敢确认吧?”)

  1999年6月,文亚被所在单位调回了昆明。随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那段时间,我每个月给他写两封信,都寄到了他老家。我还给他在昆明的朋友打了很多电话,希望得到他的消息,但都没有回音。(“也许他调回昆明就是想让我们慢慢地断绝关系吧?”林宇这样推测,因为两人的关系可能影响到双方的家庭,文亚选择离开,也不失为一个恰当的方式。但关于孩子的秘密,却更深地藏在了林宇的心里。)

  那一天,我真的好想把孩子的事告诉他,可想到两个家庭都处于很关键的时期,一旦说破,后果将不堪设想……

  2001年春节,李兵的父亲去世了,一家人正忙着办丧事。我忽然接到了文亚的电话,他说他来成都办事,已经在火车北站了,要马上见到我。再次听见文亚的声音,我虽然很激动,但还是理智地说:“不行,我公公去世了,我不能在这时候离开!”但他坚持要见我,还在电话里哭出声来。

  想到找了他那么久,见他一面实在太不容易,我只好向家人撒谎,说成都一个朋友结婚,我必须赶回去。善良的家人很理解我,答应了。那天晚上八时过我才赶到成都,在火车北站广场上,我和文亚抱头痛哭,两年的思念在那一刻全化成了泪水……

  随后,我们去了都江堰市,在那里呆了一个星期。可文亚带我到他的一些朋友处办事,竟然向他们介绍说我是他的爱人,我对此很不满。因为当时,他爱人正在昆明生小孩,而我的家里也正在大办丧事,我们却躲在了一边,还以夫妻的身份出入,实在是太过分了。但文亚说他不管,他说他不爱妻子,婚姻很不幸福……那一天,我真的好想把孩子的事告诉他,可想到两个家庭都处于很关键的时期,一旦说破,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只好将快说出口的话强咽回了肚子里。

  随后,文亚回了昆明,我们又中断了联系。我的婚姻还在继续,丈夫和公婆对我非常好,我却常年呆在成都,除了隔两三个月回去看看孩子外,连过春节我都不愿回去。他们越对我好,我越感到害怕和厌烦。尤其是丈夫李兵,他几乎对我没有任何怨言,我曾把自己的日记本扔在家里,希望他看到,可是他却没任何反应。不知道他是懒得看还是对我太宽容?我曾想过离婚,可是看到一家人对我那么好,我又于心不忍。不管是在婆家人还是娘家人面前,我从来都是一个好女人,要是有一天,关于孩子的秘密被捅破,那种后果我真的不敢面对。(说到现在的家庭,林宇表现出对丈夫的极大厌恶,对丈夫哪怕一点缺点都无法容忍。但丈夫一家对自己的爱护,林宇却又不忍心伤害……)

  我一直都把孩子和文亚的照片放一起,他们真的太像父子了。但我又不敢让他们去做亲子鉴定……

  2003年10月的一天,久未联系的文亚打来电话,说他已经离婚了,还问我愿不愿意去昆明,或者让他来成都。我说:“那是你自己的事!”他马上改口说:“那就算了吧,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女人,我就跟她结婚了。”那时候我觉得真的很好笑,也觉得很悲哀,如果他对我的要求坚决一点,我肯定马上就会告诉他关于孩子的真相,我何尝不愿意离了婚带着孩子到他身边去,可是他没有。

  得知文亚离婚的消息后,我一直心猿意马,想了很多。如果我们重新走到一起,就算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我们又能幸福吗?更何况,这个秘密一旦揭开,受到伤害的又岂止一两个人,我的丈夫、孩子的奶奶,甚至我的亲生父母……如果我在文亚那里得不到幸福,我就连眼前这个“虚假幸福”的家庭也没有了,那样肯定会给孩子造成更大的伤害。“也许,就这样维持这个家庭才是最好的选择吧!”我在心里这样想,却又是那么的不甘心,“这样的话,我自己却活得太累了。”

  (“你有没有想过试着去接受现在的丈夫呢?而且他对你也很好啊。如果你们有了感情基础,大家都生活得平静而幸福,这个秘密也许根本就不重要了!这对你自己和孩子都有好处。还有,或许孩子就是你丈夫的……”小凡感觉问题还是出在林宇对文亚的感情上,如果不是这样,她或许不会注意到孩子有什么问题。长时间怀疑一个得不到证实的问题,无异于自寻烦恼。“我一直都把孩子和文亚的照片放一起,他们真的太像父子了。但我又不敢让他们去做亲子鉴定……”林宇还是坚持自己的怀疑。)

  心结难解

  心结难解事实上,在整个采访过程中,林宇讲得更多的是她跟文亚的感情纠葛,孩子的问题不过是她想念文亚时增添的一个理由而已。怀念文亚,讨厌李兵,这就是她的感情状态——年轻的时候错过了,多年以后的今天,她还依然无法割舍。

  “我该怎么办?”这是林宇反复追问的问题。“我把工资全部都给了丈夫,但是感情上不行,我对他喜欢不起来,他越对我好,我越讨厌他!”这是林宇面临的现实问题。她有一千个理由怀疑孩子是文亚的,却没想起“怀疑”孩子其实就是丈夫李兵的。一旦感情上有了倾斜,心结,就成了解不开的结。林宇从没想过,如果自己当初对待爱情、婚姻能够理智一些,如果婚后能够珍惜自己选择的婚姻生活,而不是一味的“旧情难忘”,或许今天的这份尴尬就可以避免。

  是不顾一切地揭开这个秘密,把孩子送去作亲子鉴定,还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在痛苦里煎熬?或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离了婚带着孩子去找文亚———他不是已经离婚了吗?小凡一时也无法解决林宇压在心头多年的隐情,只好答应稿件发表后把读者的意见转达给她,真诚地希望读者朋友为她出一些主意,解开这个藏在她心里好多年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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