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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安阳渔洋村浓缩了不断代6000年中华文明史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3月29日11:39 河南报业网

  河南报业网讯:安阳县安丰乡渔洋村,一个偏居漳河岸边的普通村落,居然浓缩了不断代的6000年中华文明史。专家惊呼,来到这里,就是展开了一次精彩的———

  58岁的龙振中有些莫名其妙。最近这段时间,总有一些城里人风尘仆仆地赶来,在小小的渔洋村里转着,看着,惊叹着,随手捡到一个什么砖头瓦块都要细细研究。他家门内那座灰砖砌就的影壁墙成了众人驻足评说的焦点。两米多高的墙上呈菱形刻着四个大字,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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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中只认得其中一个是繁体的“龙”字。后来有参观的人告诉他,应该是“龙虎降福”四个字,他木讷地笑笑,“啥福啊,有福会住这老房子?没有两百年,总也有个一百七八十年了,快不能住人了。”

  龙振中最大的梦想,就是也能和村里的富户们一样,盖上三间方方正正、宽敞明亮、红砖到顶的平房。

  在龙振中眼里,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村子实在找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但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站站长唐际根博士眼里,它却充满了深厚的内涵、待掘的宝藏、奇幻的色彩、未解的谜团……

  探索与发现

  从安阳市区向西北行22公里,就到了安阳县安丰乡渔洋村。这里北依蜿蜒漳河,西望太行余脉,以河为界,与河北省磁县大南庄为邻。远望去红砖绿树,四野青青。虽然依水临峰,景色可嘉,但外观与中原大地上众多的普通村落也没有什么异样。

  然而唐际根仅仅在这里考察了一天,就惊叹不已,彷徨不愿离去。“这里太神奇了,太有文化了,太不可思议了。”唐际根对记者说:“第一次置身渔洋村时,我惊呆了!在这个不足千户的小村庄里,居然能完整地记录着中华民族6000年的文明史。从现当代开始,历经清、明、元、宋、唐、东魏北齐、汉、战国、商,直到下七垣、龙山,最终止步于仰韶时代。各个时期的文化发展和演变,都能在这里找到实物和印记。整个村子简直就是一部用文物记载的活生生的中国通史!”

  唐际根是在国内外都享有盛誉的年轻考古学专家,留英博士,曾经在殷墟发掘、洹北商城发现上做出过重大的贡献。在他精湛独到的专业眼光指导下,我们走进这个只有3200人的小小渔洋村,渐渐拨开它神秘的面纱,探寻深藏在它普通外表下的惊人之处。

  从南向北入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村口一片红砖砌起的房舍,讲究的人家还是二层小楼,贴着白瓷砖。一些尚在建设中的新房旁边,搅拌机轰鸣,展示着渔洋村的勃勃生机。毕竟是21世纪了,这里的人们也在致富奔小康的道路上忙碌着。

  再往里走,是用巨大的鹅卵石垒起的寨墙。这是因为漳河盛产卵石,村里人干脆就地取材,节省造价。由拱形门洞进村,很轻易地就在路边一些稍旧的房屋门楣上,发现了“学科学”、“爱祖国”之类的字样。这应该是上世纪70年代后期,全国掀起学科学、用科学高潮,建设“四个现代化”时期的产物。还有的人家门头上写着“饮水思源”、“壮志凌云”之类,应该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修造的房屋。

  穿过狭窄的小路,村西口陡然出现一座青砖砌就的拱形门洞。门洞上长满了胳膊粗细的老树。门洞左侧,一方石碑嵌在青砖之中。细阅碑文可以得知,这个拱形门洞居然最初是明代所建,到清乾隆五十五年又由村民和商号捐资重修。当地人告诉我们,原来这样的门洞,东西南北都有,后来年久失修,日见颓废,村北的已堵塞,村东的已废弛。

  由此往村东走去,美容美发店、烟酒店、餐馆里洋溢着现代生活的气息,脚下的青石板路却分明是明代或者清代铺就的。村东有一大片青砖瓦房,虽然很多早已是残垣断壁,但高大的门庭、宏伟的气势、精巧的木雕,以及门外砖墙上一字排开的拴马石,都诉说着这里原主人的显赫身家。几处门楣上,写着“致中和”、“持忠恕”、“耕且读”之类的古语,字迹饱满遒劲,可以想见,当时这样的人家里,是应该出过考取了功名的读书人的。

  最让人吃惊的还是在村北。从堵塞的北门旁沿土路而下,两边土垣有两三米高,裸露的土层里偶可发现破碎的瓷片和陶片。瓷片青白,应是宋元时烧制的。在一处长满荆棘的地方,地层断面居然有红色的烧土露出。烧土中有黑色的瓦片出现,与河北临漳县发现的东魏北齐都城遗址黑瓦完全一样,质地坚硬、造型古拙,证明这里在东魏北齐时期应该是一个窑场。汉代的遗迹也在一个断面上暴露出来,在这里,轻易地采集到了巨大的汉代印纹陶缸残片。在一条路旁,又有人捡到两件典型的战国灰色带把豆盘。仅仅只有几步之遥,又从断崖上找到了3000多年前商王朝时代的袋足鬲残片,这种炊具在商朝时十分普遍。

  然而,商代的陶鬲并不是此地年代最久远的文物。再向北行,往漳河岸边去,又找到了带花边口的下七垣文化陶罐残片,底部有密集箅孔的龙山文化陶甑片以及典型的仰韶文化陶片。这些遗址无一例外地分布在村西北,与当代村庄浑然一体。

  “像渔洋村这样,6000年文明史不断代,各个历史时期的文物都能找到,而且俯首可得的地方,我搞了20年考古研究,还是第一次见到。其表现内容之丰富,可视性之强,全国罕见。”唐际根说:“这是不折不扣的穿越历史之旅!”

  揣摩与推测

  看到的东西越多,疑问就越大。现在的问题是:

  为什么千百年来人类如此钟情于这片土地?

  为什么这里的文物遗存能如此丰富,而在别处却罕有踪迹可寻?

  6000年历史云烟,很多证据早已被时光打磨得干干净净,今天的我们只能从蛛丝马迹中去揣摩,去推测,去想像,去解释。

  安阳师范学院历史系教授王迎喜是安阳地方史研究的专家,曾经编著过洋洋50万字的《安阳通史》。他从历史地理学的角度探讨了渔洋文明的成因、发展、衰落及其史学研究的价值。“可以肯定的是,不晚于仰韶文化时期,渔洋村就已经有人类居住了。”王迎喜说:“上古时人们不会打井,要拥有生活必需的长久稳定的水源,就不能不临河而居。但是河水会经常泛滥,人们便以河边高地作为居住点。时间长了,就形成最初意义上的村落。”

  从渔洋村所处的地理位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它离漳河不过区区500米,村落所在地地势较高,也就是河边的一块高地,古时称“丘”。古时人类选择这里居住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这里既便于取水,又能防止河水泛滥。而且查阅有关史料可以得知,漳河泛滥,河道滚动,历史上曾经发生过多次。但是渔洋村这个地方,漳河水是在两岸高地的谷底流过,其泛滥都是从渔洋村以东100多公里的河道发生。而由渔洋村往上游,却少有灾害。

  其实把渔洋村和大名鼎鼎的仰韶村做比较,就能发现二者有惊人的相似。仰韶村也是建在河边的一块高地之上,向北就是韶山。因仰头即可见韶山,得村名“仰韶”。依河而居,取水便利,可以饮水、灌溉;与山距离不太远,可以采集野果,打猎;距离又不太近,可以避免野兽袭扰村落。渔洋村也是如此,而且地理位置更加优越。因漳河水在其村东经常泛滥,涨水时经常往低地里注水,洪水退后,洼地里往往有河鱼可捕。河滩上又因为土质松软,特别适宜草木生长,人们就在滩地牧羊。久而久之,得村名“鱼羊”。直到明朝时期,才改现在的村名“渔洋”。

  如此优越的生存条件,自然使我们智慧的先人垂青此地。从当地丰富的上古文物遗存就可以看出,当时渔洋一带应该是人口聚居比较集中的地方。而且据考证,战国时著名的西门豹治邺投巫处,就在渔洋村附近。村北的幸福渠,相传就是当时西门豹斫修八条灌溉渠的渠首。现在离渔洋10公里处,还有西门豹祠遗址。这条灌溉渠更优化了当地的生存环境,使渔洋村附近成为丰美膏腴之地。

  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可能是渔洋自古为漳河渡口。由于从渔洋以下,漳河河道游走不定,不可能形成固定的渡口。而渔洋村北的河道比较窄,河水较深,而且水势平稳,这正是一个优良的渡口所必需的条件。从现场考察的情况看,至今还有渡口的遗迹。由渡口往南直到北门,应该是一条官道。这条道路即是当时通过渡口后南北通行的大道。人来客往,商品集散,渡口处自然会形成繁荣的商业。村中3200多口人,至今居然仍有24个姓氏,就足以说明这里是五方杂处之地,四面八方的人们都曾在这里聚居。现在部分保留下来的龙家大院布局严谨,雄伟宽敞,当是那时的巨贾或富贵之家。

  90岁的村民韩宝琛回忆说,民国初年,渔洋是个镇,规模比现在大得多,旅店客栈林立,各种商号、运输行遍布。本村的一些大财主分别设立了很多堂号,像“顺天堂”、“保善堂”、“利丰厚”等,当时生意都十分红火。每逢节日都有大型的集会,卖日用品、京货、牲畜的云集在此,早晚不绝。他就曾亲眼见过从内蒙古、张家口一带来的马队、驼队从这里渡漳河,在村中交割货物。

  随着近代京汉铁路和公路的修建,漳河渡口逐渐失去了往日的辉煌。码头的衰败,也使得渔洋一线南北交通废止,渔洋村随之趋于衰落。

  之所以仍能保留丰富的遗存,唐际根博士推测,渔洋村说到底还是一个规模较大的聚居区而已,因为离区域中心如安阳、邺都(今河北临漳县)都较远,远离政治斗争和战争的中心,没有遭到彻底的破坏。而且虽然有部分官宦或商户在此居住,毕竟和繁华的都邑相去甚远。今天仍然能够看到找到的文物,也多是各个历史时期民间常用的器皿或者大路货的残品。渔洋村民聚居的中心在6000多年里也经过了多次的转移,虽然仍在渔洋周围,但这种平行的移动却在客观上保留了众多的历史遗迹,而较少地受到如房屋翻建等人类活动的破坏。

  历史仿佛十分眷顾渔洋这个地方,既让它发达兴盛,又让它若即若离。时代的发展悠悠、默默、缓缓地流过,似乎是一个阅尽世间沧桑的老者,宠辱不惊,去留无意。

  “土博士”与耕读文化针炙医生自称17年前就已推断出存在第十大行星

  然而,当地村民龙振山却没有这种冷静,他对这部穿越时空的活历史充满了眷恋和深情。

  龙振山,58岁,渔洋村会计,人称“土博士”。在龙振山家中,我们看到了他穷三十年之功在村中搜集到的文物数十盒。有明代青花、北齐泥像、汉代耳杯、战国鼎壶、商代陶鬲、龙山卜骨和仰韶陶片,甚至还有一些石化的野兽骨骼。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文物,但因为都是在渔洋村附近采集,更成为渔洋悠久历史的有力佐证。

  初中毕业的龙振山在家乡务了一辈子农,耕田,喂猪,养蜂,和其他的农民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他自己的书房里,却摆满了诸如《辞源》、《史记》、《册府元龟》等书籍,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他钻研这些深奥的专业典籍,用自己朴素的理解将收集到的文物按时间顺序一一归档,并且在日记中一一注明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处获某物,细致具体得令人惊讶。

  在龙振山的日记里,他这样描述自己与文物结下一生缘,并毕生致力于渔洋历史研究的发轫。“1974年,在西沟苹果园修剪苹果树时,在南岸,现韩东平西北房角下发现商代陶片和陶坯。当时感到非常稀奇,带了几片到大队让同伙观看,并进行了保存。以后几年中在我村多处发现陶片和陶坯。1978年我于安阳买了一本《工农考古基础知识》,才认识到这些陶片为商代遗物,并对古代文物产生了兴趣。”

  从那时起,龙振山自费订阅了《考古》杂志,开始对渔洋商代遗址进行大量的地面收集活动。每次雨后,都能看到龙振山在村北的坡地上翻翻拣拣。村民们起初不知道老龙搞什么名堂,得知他在收集古物后,有些村民就把自己从地里偶然拾来的片砖只瓦也送给了龙振山。功夫不负有心人,1984年,龙振山在村北居然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商代古墓,从中采集到石器、纺轮、陶鬲、带花纹的陶片,还有14枚贝币。这更激发了龙振山的热情。他自费购买了大量书籍,还专程到安阳参加“殷商笔会”,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对本村文物的收集整理上。

  越是钻得深,龙振山就越觉得乐趣无穷,每次得到一件文物,观察赏玩、查阅书籍、推定年代,都能让他忙活上好几天,也高兴上好几天。如今龙振山的收藏已洋洋数以千记,他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办一个“村史博物馆”,把这些文物展出来,让每个村民、每个来客都能触摸到渔洋村的历史,认识到渔洋村的不同凡响,感悟到渔洋村深厚的文化底蕴。

  洋博士唐际根对这位“土博士”赞赏有加,他这样评价龙振山自发收集研究文物的重大意义,“一直以来,我们关注的历史大都是帝王将相的历史,文献典籍的历史,而不是普通人的历史,普通村落的历史。而当代历史学者已经将关注的重点转移到普通人身上,认为历史的真正本质应该是还原普通人当时的生活风貌,而不仅仅是把眼睛盯在权力最高层和都邑之上。在没有任何历史参照体系的情况下,龙振山做的,实际上是一部‘渔洋式历史记录’,是一部比较完整的‘地方史’的资料。在一些遗址和文化没有历史定位之前,作为‘被感知的历史’,人们可以自由参观,自由体验。它可以由本地人带着无限的深情去感知,如同龙振山一样,也可以由学者冷静地观察。这也许就是渔洋村最重要的价值所在。”也就是说,渔洋村可以看作是一个中国普通村落6000年演变的标本,从这里面,我们可以看到丰富的实物,还原本来的面貌,揣摩当时的风华。

  龙振山的存在至少还可以印证这样一个事实———占据中国文明史重要历史地位的儒家文化在这个村子里有重要的影响力。无论是从“耕且读”到“学科学”,无论是龙振山精心收藏的“读书声”私塾匾额,还是村中心渔洋小学里朗朗的读书声,都充分说明了这一点。王迎喜教授说:“儒家的理想,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耕是为了修身齐家,读是为了治国平天下,耕是读的前提和基础,读是耕的目的和意义。所以在渔洋村这个地方,有着浓厚的传统耕读文化的氛围。”

  渔洋小学的老校长高吉明介绍说:“自古渔洋就以家里有读书人为荣,前清时还出过几个进士和举人。解放前这么大点儿的村子就有两座私塾,家长饿肚子也要供孩子上学。1911年时,渔洋村就开始试办洋学堂,当时校长和教员都是县政府委派来的。‘文革’时那么乱,渔洋学校一天都没有停课。这些年,每年都要出一两个重点大学的大学生。”

  还有实物的例证。龙家大院残存的门楼上,至今还可见“竹苞青琐”四个字。“青琐”一词语出李白诗“谬攀青琐贤,延我于北堂。”而“竹苞”二字却还有个著名的典故。原来“竹苞”语出《诗经》“如竹苞矣,如松茂矣。”后来清朝大奸臣和新建了一个亭子,托纪晓岚题字,纪晓岚提笔写了“竹苞”两个字。和非常高兴,立即让仆人高挂起来,自鸣得意。后来乾隆皇帝看了匾额,禁不住大笑,和不解其意,乾隆说:“你把这二字拆开来读,岂不是‘个个草包’吗?”民间传说落不到实证,而当时村里人敬重斯文,附庸风雅却是一点也不会错的。

  现实与未来

  从去年8月到今年3月,唐际根三赴渔洋考察,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居然如此吸引大专家,引起了新闻媒体的兴趣。3月16日,本报以《发现渔洋村,保护渔洋村》为题,率先发表了有关渔洋村的报道。报道引起了安阳市和安阳县的高度重视,3月21日,市县两级文化、文物、旅游等部门对渔洋村进行了联合实地考察。第二天,有关人员召开了一次专门会议,研究讨论下一步渔洋村的保护、利用、开发问题。与会的专家、学者和官员一致认为,渔洋村的发现,意义十分重大。作为一部难得的中国通史的活教材,渔洋村具体而生动地展现了古老厚重的中华文明,其所在地的安阳有必要把它好好保护下来。这不但是为祖先留下的传统文化负责,更是为子孙后代负责。下一步,可以考虑把渔洋村命名为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让我们的下一代都能到这里感受伟大祖国博大精深的灿烂文化。

  唐际根博士说,渔洋村作为连结殷墟与邺都的纽带,完全可以作为殷墟旅游的补充项目来开发。安阳县县长张保香表示,可以先由县政府牵头,依照有关程序把渔洋确立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再抓紧时间准备材料,上报市文化部门,与中科院安阳考古站联合向上级申报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县文化局局长邓叶君则提到,千年来一直是个不解之谜的曹操七十二疑冢,按文献记载,也许就在渔洋村附近。曹操《遗令》中明确指出了自己的埋柩之所为“葬于邺冈之上,与西门豹祠相近。”与渔洋隔河相望的临漳发现了大量的汉代墓葬群,但曹操墓却一直没有找到,后人穿凿附会,以为大量的汉代墓室是生性多疑的曹操故意设下的疑冢。渔洋村也有口口相传的故事说,明朝时有一年漳河里有齐腰斩断的浮尸出现,当地官员派人下河查看,河底某处有锋利的排刃。怀疑当时曹操墓应该不是在冈上,而是葬于漳河之底。如果能把渔洋村和曹操疑冢、西门豹治邺等联合起来开发利用,发挥名人效应,可能会形成一个吸引眼球的热点。这一观点得到了包括唐际根在内的专业人士的认同。

  现在的问题是,从现场的情况看,由于在此之前没有进行有意识和有效的保护,渔洋村的地上遗存损毁严重,而地下文物,参观者不一定能了解其价值和意义所在,这无疑会给今后的开发利用带来难度。而且要做活旅游文章,还需要解决诸如交通、卫生、饮食、住宿等问题,现在看来,条件还不成熟。当务之急,首先还是如何把渔洋村保护好,在保护的前提下,通过论证和研讨,逐步开发,梯度推进。

  渔洋村北的漳河上微风吹拂,水声如诉,悦耳动听。不时有小渡船顺流而下,两岸盛开着不知名的野花。这就是著名的“安阳古八景”之一的“漳河晚渡”。虽然如今渡口已不存,盛景却仍在。也许渔洋村的未来,会如这动人心魄的美景一样,让我们思之莞尔,念之悠悠……(河南日报记者万川明李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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