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口述:初入城里当保姆 情窦初开爱上男主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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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1月06日16:28 武汉晚报 | ||||||||
性别:女 职业:待业 年龄:22岁
讲述地点:本报 通讯员:张涛 记者:张玉明 一个二八少女,初入城里人家中当保姆,情窦初开的她一不小心就爱上了男主人,谁知男主人并未离婚,只是妻子患精神病住在医院里,得知此情后,她就辞别了这家人另谋 职业了。 为生活进城打工 (她的眼睛很大,身材也很好,穿着一套紧身牛仔服,外罩一件红底白花的小夹克。她语速很快,像打机关枪。每当她转头顾盼之际,身后的马尾辫就左右摆动起来,显出她这个年龄特有的青春活力。) 我出生在鄂州的一个小山村,特别喜欢村口的一棵老梧桐树。每到夏天,它就给村里人带来一片浓荫。每年夏天傍晚,我和村里的伙伴们就躺在大树下,听村里老人讲故事。我最喜欢听牛郎织女的神话,小小年纪就特别向往他们炽热地爱情。尽管是那样的艰难,那样的悲凉,他们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仅仅只是为了生活在一起。 我家姐弟三人,我是老大,书读得早,初三毕业才十四岁。因为家里穷,就没再让我读下去。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读书,家里做这样的决定时,我并不感到难过。倒是弟弟读书成绩很好,我们都希望他以后能有出息。 妈妈心脏一直有问题,爸爸一个人忙地里的活经常顾此失彼,我就时常下田帮忙。后来村里陆续有人到武汉打工,而且赚了不少钱回来,我想老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便嚷嚷着要出去闯闯。爸爸没怎么阻拦,我就同村里几个相熟的男女,一路颠波到了武汉,那年我刚好十六岁。 做保姆到了他的家 因为文化程度低,又没什么体力,所以就跟着几个老乡到了保姆培训中心,学习如何做保姆。一天下午,我们正学着怎么哄小孩时,一个年轻人来到培训中心来找保姆。当时我正抱着个木偶娃娃,口里“喔喔——”学着哄小孩,他走过来,轻声地问我学多久了。第一次和陌生男人打交道,我很木讷,惊讶得半天没说话。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后主动介绍说,我叫乐民,非常迫切地需要一个保姆,问我想不想去。后来他告诉我,正是我认真学习哄小孩的样子打动了他,他认定我会是个尽职的好保姆。 培训负责人很快把我的基本资料介绍给他,他开出了优厚的待遇条件。当时在培训中心吃住都是自己掏腰包,我早就穷得叮当响,有了雇主自然很高兴,乐呵呵的跟着去了他家。 他家住在武昌卓刀泉附近的一栋公寓里,三室两厅的房子。他家只有他、一岁左右的儿子兵兵和他年过七旬的老母亲。他母亲对我充满敌意,第一次见到我就当面说我年纪这样小,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怎么照顾孩子老人。我没吭声,心里也很紧张,虽然在家里经常做家务,但毕竟那是在自己家,现在到了陌生人家里,要把事事做到位,自己确实很没底。乐民很关照我,暗地跟我说,他妈妈是刀子嘴豆腐心,很好哄的。他的话让我很高兴,原本的担心也消去大半。 工作很快进入正轨,我每天早上七点起来做早饭,一般也只是煮面或者炒蛋炒饭,乐民胃口很好,吃什么都唏哩哗啦,我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乐民的母亲一般要早起晨练,等到她回来时我就帮她把面条煮烂。乐民的儿子兵兵就比较麻烦一点,又调皮,又不怎么爱吃饭,最让人头痛。但很快我就找到对付他的小窍门,只要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他就乖乖就范,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我在乐民家干了半年多,那半年多以来,乐民家几乎没来过什么亲戚朋友,只是每月月底他都会趁周末出去住两天。那时我并不感到好奇,因为我对他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他的私人生活我也不太在意。 关键时刻主仆结恩情 2002年年底,我准备春节回家,忽然爸爸打来一封电报说妈妈老毛病又犯了,这次很严重,希望能来武汉,到大医院看看,让我帮忙联系一下。当时是乐民把电报递到我手里的,我看完电报脸色哗一下就变了。 乐民也知道,一般情况家人不会给我发电报。他关切的问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我当时也没心思掩饰,一五一十把情况告诉了他,他听后劝我别急,说自己刚好有熟人在武汉陆军总医院,可以帮我联系一下。我听后感激得声泪俱下,恨不能磕头谢恩。他见我激动的样子,很宽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说没什么,还再三劝我别担心。 妈妈的病总算缓过去了,但看病花的钱却让我们这贫困的农村家庭为之焦心。两万一千多块的医药费,全是乐民事先垫上的。爸爸把多年来所有积蓄全拿了出来,本来准备过年杀的猪也卖了,又向邻居好友借了两千多,我自己也贴了两千多,结果还差了五千多。当我把凑的钱全部交到乐民手里时,我心情很复杂。乐民却像没事一样,笑呵呵的说,不急不急。 2003年春天开始,我对乐民的态度完全变了,我不知道是出于感恩还是因为少女情窦初开,我发现乐民虽然是近三十的人了,却很有些小孩脾气,这样的脾气让我觉得他很可爱。比如开晚饭了,他还经常跟母亲抢台看动画片;饭吃完了,碗里却总有几粒剩饭。他母亲说他,他就作些鬼脸给我们看;有时还跟儿子一般见识,经常抢儿子手里的糖果吃。我们经常被他逗得乐呵呵的。 又到月底,乐民照样接连两天没回家。我带着心中的好奇,问他母亲乐民去了哪里。他母亲却像有意瞒我,说她自己也不清楚。我又问兵兵他妈怎么一直没来看过他,因为以前乐民母亲跟我说过,他和妻子因为感情不和离婚了。 我不知道我对乐民的感情是不是爱情,我只知道我开始在意他回来的时间,他回来时的脸色,他晚上熄灯的早迟,他偶尔闲暇时的心情。我开始有了莫名其妙的烦愁,开始莫名其妙的高兴快乐。乐民对我始终都是若即若离,他对我表示关怀,但绝不超越主仆的界线,他做事为人很得体,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该做,他坚韧得就像一堵墙,而我永远在墙的另一边。 终于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趁着兵兵睡着了,他母亲也进了卧室,吞吞吐吐的向他表达了我的心思。他很惊讶的看着我,然后握住我的手,缓缓的拿起,又缓缓的放下。他说,我们不合适,而且他有妻子,住在精神病院。他妻子受刺激后患了精神病,他没办法放弃她。我听了之后,很高兴,也很难过,高兴的是自己没看错人,难过的是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他。 我后来一直工作到把欠他的钱还清,然后介绍了个老乡给他当保姆,就索然无味地离开了。我知道自己的爱注定没结果,趁还没有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之前,还是果断地离开吧!以后还是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也许会再想起他,那也只是一种挂念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