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声音』(2005年4月8日)(组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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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4月08日12:36 合肥报业网--江淮晨报 | ||||||||||||||||
逍遥津 权力的“艳舞”与黑利的“裸奔” 闹得沸沸扬扬的四川泸州“烈士陵园艳舞事件”,真相浮出水面:当地民政、文化和工商部门长期失察疏于管理,公安民警坐收黑利充当保护伞。 严格的审批、年检和抽检制度沦为一张白纸,民政部门将下属宾馆视作“孩子”丧失原则地予以护短,基层派出所与色情场所成为利益同盟。有形的色情艳舞背后,是一股无形的权力艳舞。在黑利赞助下表演的权力舞蹈,能不涉腐涉色吗? 光天化日之下放纵人性恶欲的色情艳舞,更是一场黑利的“裸奔”。有了个别官员和执法人员的权力庇护和通风报信,它已不需要遮遮掩掩、偷偷摸摸,而是很干脆地撕下面纱,半公开化地大肆活动。 让宾馆娱乐城老板想不到的是,摆平了当地数个监管部门和辖区民警,却疏忽了记者暗访,使自己的黑勾当偶然被央视“焦点访谈”发现并曝光——这种“探索与发现”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他们已将此忽略不计,不料却恰恰栽在这上面。 张培元《南国早报》 2005年4月2日 民工惨死难填“粪池地狱” 这是一则不起眼的社会新闻,“一个民工的惨死”,这种事件的性质早已司空见惯。但当我仔细阅读这篇报道,似曾相识的“粪池”两个字却会让我心头一震。报道说,3月29日上午,一个19岁的民工在北京某小区修砌化粪池窨井盖时,不慎跌入池内身亡。 也许很多人还记得,去年,曾有民工在看黄碟时为逃避警察而坠入粪池身亡,那件事当时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民工的精神生活空虚的问题被普遍提及。 同样是“民工”,同样是“粪池”,这两个关键词总是能出现在一起。为什么总是民工?为什么总是粪池这样的肮脏污秽之地? 去年那躲避警察的民工,是在慌不择路时出事遇难的。他们是挤在一个肮脏的地方看黄色录像,而粪池就潜藏在他们逃跑的路上。这里的粪池联系的是他们寂寞空虚的娱乐生活。而这个19岁的民工,应该说他还是一个大孩子,这里的粪池却直接联系着他的工作。有一个细节更值得注意,据介绍,现在这个季节,如果是工作安全保障良好的环卫工人下粪池,一般需要戴防毒面具、系绳子同时开排风扇。也就是说,稍有劳动安全保障措施,悲剧都不会发生。 粪池虽然肮脏,但它本身并不是一个罪恶的所在。但是,当粪池变成了民间传说中十八层地狱之一的“粪池地狱”,一次次地吞噬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时,就已经成为了我们社会的悲剧和丑闻。 端木《燕赵都市报》 2005年3月31日 赔偿15万老百姓就不吃亏? “3·29”京沪高速路车祸致液氯泄漏事故人员赔偿方案已出台,对28名死亡者,有关部门拟每人赔偿15万元,285名受伤人员,重伤者每人赔偿7.5万元,一般伤害者每人赔偿7500元,有关方面表示,“将处理好此次事件的善后工作,不会让受灾的老百姓吃亏。” 区区15万的赔偿,就“不会让老百姓吃亏”了?笔者对此感到十分不解。在不久前发生的几起矿难中,遇难矿工的赔偿标准不都已事实上在按照每人不低于20万的标准执行了吗?何以同样是重大安全事故,“3·29”的罹难者就只每人15万而且还“不会吃亏”呢? 也许,赔偿方案之所以如此制定,是有关部门觉得,对“3·29”事故中自己所负责任有限,所以赔偿额度应该有所折扣。但是正如我们看到的,“3·29”事故之所以发生并最终酿成惨重损失,一系列肇事司机之外的“人祸”因素是难辞其咎的:事故车从一开始上路就没有完备相关危险化学物品运输的审批、监管手续,既无指定线路运行,更严重超载,但却一路畅通无阻,而且事故发生后,抢救工作同样没能及时展开。 平静祥和的生活一夜之间遽然失去,——其中的生命、精神损失,是多少金钱赔偿就能弥补的?何以“不会让老百姓吃亏”? 张贵峰《潇湘晨报》 2005年4月4日 “住院一周收礼240万元”之六大惊诧 在阅读马德卖官案的审理消息时,我发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细节:在马德任绥化市委书记期间,有一次因病住院,仅一个星期时间,就收到“慰问礼金”240万元。 一惊:那得有多少人送礼呀?7天收礼240万,平均每天34.3万元。如果按每人送1000元计,每天来送礼的可达到340多人,7天就是2400人。这在病房的门口,要排多长时间的队呀? 二惊:来送礼的都是些什么人哪?如果说是亲戚,可他亲戚怎么这么多呀?如果说是朋友,他人缘怎么这么好呀?如果说是下属,可他下属怎么这么重人情呀?假如住院的不是马书记,而是其他什么人,他们还会送这么厚的礼吗? 三惊:他们送礼的钱都是自己掏腰包吗?如果让他们拿出一个月甚至半年的工资去送礼,他们能舍得吗?老婆能同意吗?钱送出去之后,他们全家又吃什么、喝什么? 四惊:如果马德没有其他的受贿,只是在住院时收了这些钱,还能查得出来吗?或者说即便查得出来,还会受到处理吗? 五惊:给马德到医院送礼的那些人,都会受到查处吗?这些人的名单,现在由谁来掌握?是不是需要公布?是不是应该追究一下钱的来源和得到的回报? 六惊: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在因病住院的时候,是不是也都有几百万元或者几十万元的“进账”? 但愿我的这些吃惊并非瞎操心。 汪金友《工人日报》 2005年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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