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声音』(2005年4月22日)(组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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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4月22日12:42 合肥报业网--江淮晨报 | ||||||||||||||||
逍遥津 星级宾馆的“领导喜好清单” 沈阳近日发生一件很有意思也让很多人大跌眼镜的事。市卫生监督所对酒店进行餐具洗涤剂、消毒剂情况检查时,意外发现:一家四星级酒店的后厨提示板上,贴着一张“常客个人喜好清单”,其中包括“沈阳市副市长某某”、“某区委书记某某”及“某国税局局长某某”等官员的名字,并标明每个人喜喝酒名、喜吃菜名以及经常用餐的包房等情况。 见人下菜的餐饮企业贴出这张“常客个人喜好清单”,因为顾客就是上帝,既做官员又当上帝的副市长、区委书记和国税局局长们,其味蕾里就蕴藏着巨大商机,甚至决定着这家星级酒店的生死存亡。 每顿饭都在百元以上,一天下来饭钱高达484元——这是一个普通上班族半月的工资,是沈阳市最低生活保障线220元的两倍多。支撑起这份星级事业,打发好这些有权有势、拿公款买单的“红顶上帝”,符合商家的生存利益与长远利益。星级酒店在后厨提示板上贴出“常客个人喜好清单”,这样做固然可以不断校正工作人员的服务观,为领导们提供贴心、舒心和放心的“官性化”服务,但它却不经意地泄露了一个天大秘密,暴露了官员狂吃狂喝的隐私,把他们公款吃喝的饕餮相作了一次上墙公示。 张培元 《华商报》2005年4月15日 为了钱,我跪 4月15日早上8时许,南京水西门大街上,一群“制服”噼哩啪啦地跪在地上,向来往的行人招呼说:“早上好!” 原来,这是一家发廊培训员工的方式,这些员工穿着统一的服装,动作甚为规范。如此看来,此跪师出有名,它在不知不觉中已被一些人供奉为“新礼仪”。供奉“新礼仪”的目的倒不是说这些人对文化或文明研究充满了责任心,而是说,他们需要把“新礼仪”纳入经营战术体系,只要能赚钱,吓死人也无所谓的。 由美容美发业开了先河的“媚跪”,已经跪出了旧例范畴,而推陈出新。“跪文明”期待的是交换,而不是无私的精神抚慰,于是上海保姆“跪”,合肥某理发店“跪”,哈尔滨某商场“跪”……跪,已经开出越来越多的“脓包之花”。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话原本就有些天真,因为很多经营者已经开始相信“跪下有黄金”了。像这样数十职员齐刷刷跪大街,自取其辱的举动,不再是一个店铺、一个角落里的不堪,而实在是对城市文明的破坏,任何人都不能容忍这种“脓包之花”的盛开。 伍里川 《江南时报》2005年4月17日 “老鼠戏猫”的惯性定律 安徽阜阳劣质奶粉案刚刚尘埃落定,受害者的哀怨声还在我们耳边萦绕,如今,湖南株洲又出现了“大头娃娃”。记得去年5月,同样是在株洲,就出现过大头娃娃事件。那受害婴儿叫程程,出生才二个多月,服用的也是一种蛋白含量不及合格标准值三分之一的劣质奶粉。 同样的“故事”,在同一个地方,不到一年,再度重复,又是不法商贩玩的一出“老鼠戏猫”的游戏。在市场机制还不完善的背景下,追逐利益最大化的天性,被不法商贩无限放大,逃避政府职能部门检查的战术越来越精明,“你查我躲,你打我藏,你走我来,你疲我上”已成为一种惯性定律。 老鼠戏猫,并成为一种惯性定律,不是老鼠太贪婪、狡猾,而是猫对老鼠的防范和打击有漏洞,让老鼠有机可趁,有隙可钻。 事实就是这样:一旦有恶性事件发生,相关部门就大张旗鼓地检查、整顿、打击、总结。而一待有所谓“阶段性”成果,不是乘胜前进,建立一套有效的常态预防机制,而是以为万事大吉,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于是又一个非法市场活动的“黄金季节”就要来到了。 正如不良商贩所坚信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而有关部门规范市场工作则完全陷入到“事故、查处、再发生、再查处”的恶性循环中。 桑果青 《潇湘晨报》2005年4月16日 “赵百万”何以能变“赵千万”? 有这么一个干部,在他受贿10万元的时候,由县财政局长提拔为常务副县长;在他受贿100万元的时候,由常务副县长提拔为市财政局长;在他受贿1000万元的时候,又由市财政局长提拔为副市长。这个人就是湖南省娄底市原副市长赵更效。 赵更效有一段忏悔录说:“因为我的疯狂敛财,在双峰县任职的时候,人们就给我送了一个‘赵百万’的绰号。当上市财政局长后,老百姓背地里就叫我‘赵千万’了。” 看到这里,我相信有人会疑惑:真会有这事?“越贪越升”、“越升越贪”?是“狐狸太狡猾”,还是“猎人太无能”? 这个赵更效,难道能有孙猴子那样的神通不成,竟能一关又一关地都蒙混过去? 无非是以下几种可能:一种是他上边“有人”,无论他干得怎么样,上边的“关系”都会帮他“说话”;一种是他善于“活动”,尤其是舍得花钱,把很多人的嘴都堵上了;再一种是主张提拔他的那些领导“缺心眼儿”,黑白不分,好坏不辨;还有一种是在他们那个地方贪官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惺惺相惜”了。 一个“带病”的干部,却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接连不断地被提拔,人们就不得不担心,究竟有多少“赵十万”变成了“赵百万”、“赵千万”?还有多少“赵十万”、“赵百万”、“赵千万”没被发现,仍然像模像样地坐在领导岗位上? 汪金友 《工人日报》2005年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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