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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妇之夫追逐婚外恋 被抛弃后将情人家人杀死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5月27日09:51 辽宁法制报

  男欢女爱造就了多少经典的爱情故事,在肉欲里衍生了多少是是非非,毁灭了多少幸福的家庭。“色”字头上一把刀,情杀已经不再是新闻。追逐婚外恋情,带以牺牲宝贵的生命为代价,以短暂的欢愉调换无尽的烦恼和痛苦,智者所不为。2004年10月9日,锦州市南站新区发生的一起凶杀案为此作了最好的诠释———

  小本经营 艰苦创业使他殷实富足

  1991年,秋风飒爽的时节,21岁的朱锦彦告别了直线加方块的军营生活,回到了阔别三载的锦州市娘娘宫乡,“还原”为农民,早出晚归莳弄农田。

  时光飞逝,转眼间朱锦彦已经24岁了,父母看着与儿子同龄的伙伴个个已是幼子绕膝,坐不住了,四处张罗着为他找对象,以续“香火”。

  姑娘,他看了一个又一个,人人对朱锦彦赞许有加,可是每次“相门户”,朱家那矮矮的土坯墙,龇牙咧嘴的茅草房,着实让姑娘们望而却步。3年来他看的对象不下一个加强班,可个个都是忍痛割爱。恋爱的挫折,使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贫穷,是一种耻辱,是懒惰和愚昧的代名词。

  无商不富。1994年落叶纷飞、稻谷归仓的时节,朱锦彦告别了祖祖代代繁衍生息的土地,怀揣着一个梦,从泥巴沾满裤腿的乡村,走向七彩霓虹的都市。瞅着身边面孔陌生、行色匆匆的路人,错落有致、拔地而起的高楼,他心中有些发怵。只有初中文化、身无分文的农村青年在大都市里闯荡,资本何在?他走进一个建筑工地,干起了抬预制板的力气活儿。一天下来,每人只能挣20元钱,为了多挣几个钱,他早起晚睡,每天比别人多抬十几块……

  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加上营养上的匮乏,使他面容日见清癯,体力渐感不支。1995年“十一”的早晨,在抬预制板上脚手架时,走在后面的他眼前一黑,身体一歪,与预制板一同翻滚下去……

  苦命人自有天佑。朱锦彦只是锁骨骨折。出院后,他以200元钱做资本,以每天10元的价格租了一个崩爆米花的机器,然后从家里背来一麻袋苞米,游走于大街小巷的路边,以分和角积攒着自己的希望和梦想。

  1996年,朱锦彦买了一辆“倒骑驴”,在锦州“三角地”租了一个水果摊位,他每天都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收摊。销售的水果质量最好,价钱最低。

  当年的一个午夜,一位中年男子来到朱锦彦的水果摊前说其80岁的老母要吃“地雷”(一种甜西瓜),顾客见他面有歉意,只得失望地离去。

  朱锦彦灵机一动,给在火车站卖水果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20分钟后,朋友送来两个“地雷”,他收拾好摊床将“地雷”送到小区保安处,顾客在电话里一再表示感谢。

  第二天傍晚,那位顾客又来到摊前,朱锦彦从箱内取出一个保留的“地雷”。如此一来,那位顾客每晚午夜下班到摊位买“地雷”,他每次只收成本。时间一长,朱锦彦发现,那位顾客工作很忙,他就每次进完货后,绕一个弯将一个“地雷”送到小区,两个月的时间他风雨不误。

  有力者的垂青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1997年元旦,十几个单位的办事员找到朱锦彦,每人的订货额都在千元以上,并承诺该单位的水果由他长年专供。他粗算一下,即使薄利多销,一年下来也要净挣四五万元,朱锦彦晕了,不知道这块“馅饼”是从哪一块祥云飘落的。

  半年后的一个晌午,一位小保姆找到朱锦彦,交上2000元的水果款,并诡秘地问:“小哥,生意不错吧?”朱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傻傻地搭讪:“还行。”小保姆单刀直入:“那是我主人王局长发了一道‘上谕’,让所有的下级部门到你这儿来买水果的。”朱锦彦如梦方醒,当即前往王家致谢。王夫人看着憨态可掬,勤劳厚道的朱锦彦和为人朴实的保姆李春秀,突发奇想,为两人牵起了红线……

  “五一”长假,在王夫人的操办下,两人走进了婚礼的殿堂。当年,爱情的结晶问世,朱锦彦诚信经营,李春秀照顾孩子。两人看着奋力支撑的天空有了一抹难得的彩虹,他们没日没夜地干着……

  祸兮福之所倚。2002年春,6岁的儿子拉着李春秀的手嚷着:“妈,我胸痛。”医生一查,“先天性心脏病!”从此,夫妻俩收起了摊位,在一年的时间里,带着孩子奔走于省、市多家医院。年底,两人卖掉刚买的房子,携带10万元房款直奔北京303医院。孩子的病总算是治好了,但朱锦彦又回到了一贫如洗、四大皆空的窘境。

  遭遇激情 婚外恋情使他四面楚歌

  回到锦州,朱锦彦怅然若失。在无奈与无助之际,王氏夫妻伸出了援助之手。李春秀重又做起了保姆,朱锦彦已无心再做卖水果的小本生意,梦想着尽快致富。经过考察发现,养“小尾寒羊”是条生财之道。

  2003年6月2日,朱锦彦亲自押车,将30只“小尾寒羊”运到了自己生长的地方——娘娘宫乡某村,村里的乡亲们对这个后生刮目相看。

  次日,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朱锦彦使劲地摇着长鞭赶着一群蹦蹦跳跳的羊群向村边的山坡出发。刚刚爬上山坡,看见前面百余米处一个少妇正在牧羊,头羊“咩—咩—”地叫了几声,直奔过去,两群羊交错杂处地吃起草来。朱锦彦与女羊倌章丽也坐在坡上聊了起来……

  当夕阳沉入远山的怀抱,落日的余辉映照山冈时,两人各自收工。羊群入栏之时,朱锦彦发现少了一只。他向章丽家走去。距章家不远时影影绰绰看见章丽赶着一头羊而来。谦让之中,朱锦彦第一次来到章家,章的父母在灯光下打量着朱,只见他高高的个头,宽阔的天庭,发达的胸肌,一副浓重的剑眉,长得浑实健壮,身材匀称,古铜色的肤色显露出他的强壮与健美,两位老人看后有了几分喜欢。

  送走了朱锦彦,章丽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她将自己的丈夫与朱锦彦比,是那么的萎缩和木讷,又没有闯荡江湖的勇气和捞取外快的睿智,生活的不易使她特别渴望男人宽阔的臂膀让她停靠,渴望有个男人的爱能让她获得精神慰藉。

  当东方的地平线上刚刚出现鱼肚白,章丽一骨碌从炕上爬起,鬼使神差地梳妆打扮,赶到约会地点。朱锦彦正跷首张望之际,章丽出现在眼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她长发披肩,如同一泓黑色的瀑布直泄而下,紧身旗袍将苗条身材夸张得凹凸有致,蠢蠢欲动的酥胸几近喷薄欲出,淡施脂粉的脸上略带几分少妇特有的娇羞,在鼻息相闻之际,朱锦彦觉得自己的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幽默风趣和充满智慧的言辞源源不断地从口中流淌。章丽被他折服了,她确信,他那古铜色的臂膀和挺拔的身躯才是自己停靠的港湾、依赖的大树。两人越过了“雷池”……

  有了第一次的“野合”,朱锦彦的心里如平静的湖面上荡起的一丝涟漪,不停地向外扩散。在以后的放羊时,两人总是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耳鬓厮磨、缠绵悱恻,他信誓旦旦地说“非她不娶”,并不止一次地勾勒出婚后的美满生活。

  爱情的力量有甚于天使和魔鬼。章丽被朱锦彦彻底征服了。她不顾父母和族人的劝阻,毅然决然地和丈夫离婚,没带任何嫁妆,没要任何彩礼走进了朱家,与朱锦彦出双入对过起了夫妻生活。

  女人的感觉是灵敏的。朱锦彦自从与章同居后,忘记了与妻子李春秀每周聚首一次的约定,即使偶尔到锦州市内,看着身边头发灰白、满面皱纹、身躯臃肿的妻子,心中便平添了几分烦躁。总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一下,失去了往日小别胜新婚的火辣、赤烈。李春秀已感觉到了他的不忠。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心劲十足的李春秀未动声色,等待着时机。

  2004年7月的一个周末,大雨滂沱。午夜,李春秀打车直奔朱锦彦家,将春梦中的两人抓个正着。李春秀没有厮打,没有谩骂,她克制着感情,对章丽一字一顿地说:“我是他的妻子,还有一个孩子……”

  伪装的面纱被撕去,村民们对朱无不嗤之以鼻,两人在村中已无法立足。朱锦彦将“小尾寒羊”卖掉,重又回到锦州市里摆起了水果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重操旧业的朱锦彦已失去了往日的“人和”,王氏夫妻与他“割袍断义”,同行们与他“画地为牢”,原有的顾客常常以怪异的目光审视他,妇女们在背后指指戳戳。章丽也因吃不了起早贪黑的劳作之苦回了娘家,生意入不敷出。四面楚歌的朱锦彦在万般无奈之下,回到了父母的身边。

  凶残杀戮 失落孽缘使他丧心病狂

  深居简出的朱锦彦心中不禁充满了悲哀和幽怨。寂寞、孤独中,他的思维开始错乱,想自己为了章丽而离婚,现在妻离子散,始作俑者的章丽却踪影皆无。朱开始像疯狗一样四处寻找章丽,隔三差五就到章家要人、撒野,要求与章结婚,对章的父母出言不逊,时常动手动脚。在外躲藏数日的章丽无奈中返回朱家,在几日的曲意逢迎和百般温存之后,乞求各自新的生活,朱锦彦不依不饶。章丽深悔此次回来是抱薪救火。

  2004年9月10日傍晚,外出回到家中的朱锦彦未见章丽,仔细一查,章的衣物和生活用品皆不知去向,家中的2万元现金和一个祖传的金佛也不翼而飞。火冒三丈的朱锦彦直奔章家兴师问罪,内外搜查未见人影。朱锦彦断定章丽一定是逃到沈阳亲戚家藏身。他一路追至沈阳、葫芦岛、抚顺、朝阳等地,朱锦彦胸中的怒火在蓄积……

  9月20日一早,朱锦彦又来到章家要人,只见一把铁锁紧扣门环。朱在村中一打听,有好事者告诉他,章的父母将女儿安排外出打工了,老两口前天去找女儿了。朱锦彦回到家中,一头倒到炕上3天3夜不吃不喝,望着顶棚发呆。

  2004年10月9日,朱锦彦听说章丽的父亲章子荣回村帮助其弟章子学家盖房子。午饭时分,朱锦彦找到章子荣,寻问章丽的下落,章子荣生硬地告诉他:“章丽在广东打工,最近就要结婚了。”朱锦彦当着章氏族人的面“扑通”一声跪在了章子荣的面前,抱住他的大腿磕响头,乞求能得到章丽的下落。

  朱锦彦在磕头之际,猛然间发现章子荣的袜子里有个纸条,他顺手抽了出来,展开一看是个电话号码,章子荣上前抢夺没抢下来,将朱的头部打伤。

  朱锦彦打车赶到市内,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打了过去:

  “章丽最近怎么样?我是她哥哥。”朱诈称。

  “她在这儿挺好的,对象还给她买了不少衣物,最近要结婚了。”对方回答。

  “我就是她的对象!”朱怒吼着。

  再打对方的电话没人接。朱锦彦茫然地走进一家餐馆喝起了闷酒,心中恨恨地想着:为了章丽我妻离子散,章家骗去了我的钱财,打破了我的头,男人的颜面被一扫而尽,“我要用章家人的鲜血证明男人的尊严!”

  人一旦失去理智,悲剧就难以避免。走出餐馆,朱锦彦买了一把25厘米长的利刃,并将自己的农用三轮车以3000元的低价出售,将家中收藏的古钱币卖了10000元,而后以3000元购得一辆摩托车。

  一切准备就绪后,当日17时许,朱锦彦爬上章子学家南面的山坡潜伏下来。23时,朱锦彦见章家人都进入了梦乡,便蹑手蹑脚地从后窗户侵入,手持利刃,借着月光摸到炕沿边,从头扎下去,第一刀直刺章子学心脏,一股血柱“哧”的一下喷溅而出。响声惊动了身边的章子荣(其帮着弟弟家盖房子,也就住在弟弟家),他刚一起身,朱挥起一刀扎在他的前胸。此时,章子学的长子章飞起身拉开电灯,朱一见情形不妙,对着章子学的妻子、儿子胡乱扎了几刀后夺路而逃,此案造成一死三伤。

  案发后,锦州市公安局副局长林宝祥,刑侦支队支队长郑国海、政委梁军、副支队长刘军及南站新区分局局长高崇宽、副书记朱毅等人迅速赶到现场,经认真勘察,缜密分析,及时布控,12月9日14时,高崇宽率专案民警经千里追踪,亲自将朱锦彦抓获。

  在办理此案的过程中,民警们如梗在喉:当章丽追求自由和爱情的时候,如果能想到道德和伦理的约束,也许就不能造成惨剧;对于朱锦彦来说,该放手时就放手,这样也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段原本不该发生的孽缘的确值得人们警醒和深思!(辽宁法制报 周大军)

  (文中部分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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